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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灾啊其实没天灾,只是人祸而已。”
“人祸”
“我们白翼族原先生活在高原中央的环型山谷里,那里是个美丽的地方恩大概是最高原上最富饶的土地了吧好几千年以来,我们白翼族一直是在翼人中最尊贵的一支。我们拥有着最富饶的土地,而没有任何其他的翼人敢于染指啊,我说错了,应该说没有任何其他翼人试图染指。诚然我们的军队十分强大,但任何翼人都有与生俱来的无畏勇气但有真正让敌人畏怯的理由,是因为环型山谷里建立着我们翼人族所崇拜的神,风之神艾鲁因的神殿。代代大祭司都是由我们白翼族中产生的。在神殿深处,供奉着风之神赐予我们的伟大神器翼魂。”
“快说重点吧。”乌锥督促到。这个小姑娘说了半天都说不要点上去。
“别急么,乌锥哥哥,重点其实只有一句话:在约二十年前,神器被某个窃贼盗走了。”
“偷走了”乌锥张大了嘴。
“是的因为神器一般是放在神殿最安全隐秘的地方,一个不容许普通人进去的地方,所以么一直到被偷了好久以后,我们才发现神器不见了。结果自然找都无从找起。等到举行例行祭典的时候,这件事情就藏不住了。”
“然后呢”
“然后么,我们就遭到其他四族的联军进攻,被赶到这里来了。你知道,在我们得意的时候,我们总是不经意会得罪人的。现在有了借口,再加上垂涎那片富饶的居住地,这个结果自然不意外了。”
“那环型山谷呢”
“当然是被他们占据了。可是后来他们也决定不出来谁应该取代白翼族的地位,最后得出了一个不是结论的结论。谁能找回翼魂,谁就可以得到那片土地。所以现在,环型山谷就整一个无主之地了,而且没有任何一支翼人敢向那里迁移。否则必然会遭到其他翼人的联合攻击。”
“那么,那个预言呢我记得你说起过一个预言和这个灾难有关的。那个预言的内容是什么”
“预言的内容就是说我们将遭到一场很大的灾难,而结束这场灾难的关键就在族长的女儿身上也就是我姐姐身上。”
在说话的时候,乌锥突然惊觉自己已经走进了贫民区。因为一直停在轻音的肩头,全心全意的听她的话,所以乌锥几乎忘记了自己是怎么走进这片区域的了。
在刚从空马身上下来的时候,虽然觉得这里衰败贫困,但却没有想到衰落到这个地步。这片空地上竖立着数以千计的小帐篷,却几乎没有人在行走。蜷缩在角落里衣冠褴褛的穷人,没精打采的孩子们,以及半身藏在帐篷里,半身露在外面,在病痛的折磨下呻吟不止的病人们。
“啊,天快黑了又一天结束了呢。”轻音指了一下天空。阳光此时已经黯淡下去,隐藏在天空变幻莫测的云彩背后,宣告着这一天的结束。似乎在证明这句话,一堆堆篝火开始悄悄的点燃起来。
“他们怎么这样这太悲惨了”
“恩,是啊。他们几乎占了这里人数的三份之一。都是黑翼族害的。”
“黑翼族”
“是的。我们现在和黑翼族的领土毗邻,所以经常遭到他们的骚扰和劫掠。”
轻音似乎毫不在意的说着,同时继续漫步在这片贫民聚集区。天很快就彻底黑了下来,只剩下四处燃烧的篝火在提供照明。乌锥突然发现这些贫民的处境远没有自己原先相象的那么困窘有几队人穿梭在贫民区里,给贫民们提供种种物资。人们从帐篷和角落里走出来,围着篝火开始吃晚饭。烧烤的香味四处飘溢,而人群中也传来一些笑声。看起来对于白翼族来说,他们这种衰败萎靡的现象,精神上的原因更胜过生活上的原因。
轻音来到一个篝火堆边,十分自然的在一个空位上坐了下来。篝火上的铁叉正烤着一头不知道种类的鸟。有人正在翻动着烤叉,不时的有一滴油落到火堆里,激起几朵腾高的火焰和一丝带着烧烤香味的烟。
“乌锥哥哥,你吃烤肉么”轻音问,顺手用一块割肉的小刀从烤鸟身上拉下一小条肉,自己咬下一半,另外一半则送进乌锥嘴里。
“吃”乌锥模糊不清的回答,同时努力把这块肉吞了下去。
“乌锥哥哥喜欢我姐姐对吗”在吃第二口的时候,轻音突然跳出一句话来。
“你你说什么”乌锥差点把第二块肉吞进脑子里面。
“我只是做一个很合理的推断啊。如果不喜欢她的话,没理由跟她这么大老远的来这片鸟不拉屎的地方。这里什么好东西都没有。”
“啊这个喜欢啊”乌锥告诉自己刚才只是太过敏了。毕竟“喜欢”两个字有太多的不同涵义。
一阵骚动打断了这个平静的晚餐。远处传来一阵声音,如同一块石头丢进平静的池塘一样激起一圈涟漪。声音模糊不清,乌锥听不清楚,但轻音一下子跳了起来。
“乌锥哥哥,你在这里继续吃,我必须要离开一下了。”说完,她一头冲进了黑暗。在乌锥还在犹豫是否要跟随的时候,轻音已经看不见了。
那个声音的源泉向这里走来,沿途引起一阵阵骚动和不安的低语。好象是船只穿过波浪引起浪花飞溅一样。一会工夫,这阵响动的源泉就来到了距离乌锥这里很近的地方。
距离已经相当近,所以乌锥马上辨认出了这阵响动的原因三名武装的战士他们穿的盔甲在晚上分外显眼走进了这群贫民之中。
“看来没希望了”那三个人中的一个这么说道。
这个声音听起来很熟悉,乌锥猛然想起这个人是谁就是那个在它刚下空马时候迎上来的那些战士中领头的。顺着篝火的光,它认出那个年纪比较大的翼人族战士。他正带着一副说不出来什么表情的脸看着四周的情况。好象又有些无奈,好象又有些沮丧。
“你是那只乌鸦”那个人也发现了乌锥他也许是察觉到乌锥翅膀拍动发出的声音。
“我都说了,我叫乌锥。”乌锥大声反驳。也许是看到乌锥这圈篝火旁边还有些空位,他走到乌锥身边,也就是先前轻音的位置坐了下来。
“给我们都来一份。”他很坦然的对那个正负责翻动烤叉的人说道。
“很可笑吧。”他突然这么说道。话起突然,老半天乌锥才回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