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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杀死朗莲华老板的凶手是个狼人,而且赵明军现在也在找这个狼人”我问。
常乐眯缝着眼睛冲我一点头,“在很多传说故事里狼人和吸血鬼都是并存的,如果月读的仆从是吸血鬼,那么狼人可能也是神仆的一种表现形式,我想赵明军肯定是想顺着这条线索再跟神接触一次。”
“这个还真是值得一查”我也点头表示赞同,然后一边瞄着朗莲华一边接着问道:“那么你把他带过来就说明寻找那狼人的线索就在他身上呗”
“起码他是个关键性的人物,从2月到现在这两个多月里已经有三个人死于同样的手法了,一个是他公司的老板,另外两个都是他公司的女同事,这三个人都跟他沾边,而且都是他不喜欢的人。”
常乐这话里的意思可有点深了。
“你是说狼人就是朗莲华”乔伟插话问道。
“不是的不是我杀的,我怎么可能去杀人”
不等常乐回答,朗莲华就先急了,他一边用力摇着头一边否认道,同事他的两个拳头也攥得紧紧的,好像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辩解和反驳上了。
估计也是因为朗莲华长得实在太像中学生了,所以我本性似的不太想去听他发表的任何意见,而是直接望向常乐道:“警察那边咋说应该不可能没发现这种关联性吧”
“肯定发现了,警察那边觉得是有人替这小子出头,目前也正在调查他的朋友、同学、还有同事,不过现在还没收获。”
“那你觉得呢”
“喂喂喂不是吧你居然会在乎我的意见了”常乐一脸欠揍相地看着乔伟笑着道:“你们在英国的时候发生什么好事了”
“你就不能少说点废话吗他到底是不是狼人,给我句痛快的”我极不耐烦地冲常乐吼道。
常乐嘿嘿一笑,然后摇头道:“他不是,不过那个狼人肯定就在他身边,要怎么找就看你的了,阴阳侦探”
3、诱饵
常乐并没有在这边待太长时间,在把该交代的事都交代明白了之后他就拍屁股走人了,把两眼茫然的朗莲华也留在了我们这边。
不过这样也好,我对跟常乐合作这件事并没有多大兴趣,他不在我反倒更开心。
乔伟让叶鸿给朗莲华拿了罐饮料,然后也让叶鸿跟我们坐在一块一起向朗莲华了解情况,有个女人在这边或许能让这个腼腆的“少年”稍微放松一下。
朗莲华看起来非常紧张,就连喝饮料都是一小口一小口的,他的手甚至有些发抖。
“你不用紧张,我们也不会把你怎么样。”我试着安抚道。
朗莲华勉强地从嘴角硬挤出笑容来并点了点头,不过这并没有改变他异常紧张的反应。他已经二十四了,虽然相貌上与他的实际年龄差距很大,但怎么说也是工作了快一年的人,就算再怎么怕生也不至于像个小女孩一样,这里面一定还有什么隐情。
“你是在害怕我们还是有什么其他事情啊”我又试着问道。
朗莲华眼神很犹豫,我们也没有催促他,都是在一旁等待他的回答。
过了好一会,朗莲华也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吞了下唾沫,然后开口道:“其实一直有一个人跟踪我来着,自从我老板死了之后。”
“有人跟踪你你知道是谁吗跟警察说了吗”我连忙追问道。
“嗯。”朗莲华点了点头,“是我以前公司的同事姜恒。老板死了之后公司也就散了,不过那个姜恒总是在我周围出现,而且他看我的眼神特别吓人,后来后来”
“后来怎么了你别总是吞吞吐吐的,我这个人没那么有耐性。”
“啊哦”朗莲华慌张地应着,然后马上继续道:“后来我就想要搬家,躲到以前的同事那,我以为这样姜恒就找不到我了,结果没过几天我就在我那个同事家楼下看见了姜恒,再后来我那个同事也出事了。”
“你躲到了女同事的家里”我惊讶道。
朗莲华继续扮演着他无辜少年的角色,可怜兮兮地冲我点了点头。
“那你和你那个女同事只是单纯的同事关系没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没有的绝对没有的”朗莲华赶紧摆手加摇头地否认道:“我只是去她家里暂住一下,她自己租了一个大房子,房间也挺多的,而且而且她也没把我当成男人看。”
朗莲华的声音越来越小,尤其最后那一句简直跟蚊子叫差不多了,他那些女同事对她的态度估计也让他越来越没自信的根源。
我是真想安慰他一句,但他这种情况我从来没遇到过,我身边也没有类似的朋友,想来想去我竟然不知道从何安慰起。倒是叶鸿走过去轻轻拍了下朗莲华的肩膀道:“你应该多给自己一点信心,你那些女同事不是不把你当男人,只是他们很信任你而已,这种信任可以非常难得的现在信任你的人出了事,你就应该站出来找出凶手,不是吗”
“信任我宁愿不要那种信任”朗莲华显然并不愿意领叶鸿的情,他转过头看着我道:“我也想找到凶手的,我也跟警察提过姜恒了,可是警察那边好像是说姜恒有不在场的证据。”
“刚才常乐说这几个月一共死了三个人,第一个是你老板,第二个是收留你藏身的前同事,那第三个呢”乔伟接着之前的话题问道。
“第三个是让我来深圳的大学同学,是女生。她也是年后辞职从关外搬到关内来住,然后就找我合租。”
“你们合租之后,姜恒又跟着你到了你的新家”我问。
“嗯,刚搬过去不到一星期姜恒就又来了,他就是离着我很远盯着我看,我想过去问他到底想干什么,但是我一过去他就跑开了,我打电话给他他也不接。再后来我那个同学就被害了。”
“那现在呢姜恒还在跟踪你吗”我继续问着。
“应该是吧。”朗莲华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我上个星期还在我新搬去的那个公寓门口见过他,不过从那之后他就没再露面过。”
“那你这回跟谁住的”我问。
朗莲华苦笑了一下,“发生了那些事我现在哪还敢跟谁一起住啊,我自己租的一个一室一厅,虽然贵了点,但我现在真的是不敢跟人再有什么来往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