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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过,那只是无关紧要的相异之处在梦中,桐人和同伴们,果然还是与我为友和森林精灵战斗。然而,虽是如此,梦中的你和同伴们实力尚浅呐简直完全不是森林精灵的对手。一个接一个地倒下了然后,我为了帮助你,把作为吾等精灵之生命的圣大树的加护全部解放了。虽然打倒了敌方的骑士,不过与此同时我的生命也耗尽了。桐人,你用像是很悲伤的眼神,注视着倒落在地上的我就是这样的梦了。每次梦见时,你的装束和同伴都会不同不过,唯有最后的,你的那个表情总是一样」
「唔嗯」
短短地低语后。
我睁大了双眼,无声地喘息。
那个是。
那个梦是
不就是sao封测时的记忆吗。
由于太过于惊讶,我几乎把基兹梅尔应该无法理解的疑问就这样说出了口。
在千钧一发之际阻止了我这一举动的,是透过帐篷入口处的垂帘作响的,稍稍带刺的声音:
「桐人君,你要让我等到什么时候啊。已经快过了十分钟了哦。」
发言人当然是理应已往食堂先行一步的细剑使殿下。
话说,我好像讲过三分钟就出来的来着。
虽然晚了一步不过总算是回想起自己的发言,然而失去的时间已经无法挽回。比起那个,亚丝娜就站在仅隔一块厚布之处,而我正擦着一丝不挂的基兹梅尔的后背的这个状况已经超出了我的应对能力,就连应答也做不到。
双手握着刷子陷入硬直,然而入口处响起了更加危险的声音。
「我说,你倒是说些什么啊。再过三秒还没有应答的话我就冲进来了哟。」
看来,晚饭的候餐时间很不好过啊。恐怕今晚的套餐菜单,毫无疑问是亚丝娜喜欢的香草烤白身鱼,又或者是蔬菜满满的黄焖了。话说回来,这个世界的精灵虽然不会去砍地上长出的树木但他们也不是素食主义者呐。可是我记得在以前读过的幻想小说里的精灵女主角是不吃肉的来着。
鸣泣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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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是能循环这种逃避性的思考的时候。在经过了28秒后,我下定决心,大大地吸了一口气。
「抱、抱歉我这就出来,再等我一分钟」
在那个时点已经被掀开了约十五厘米的垂帘,慢慢地回到原处。
鸣泣:啧02秒之差的修罗场
「看在情面上给你两分钟啦。我先去把你的那份菜也给随便点了好了。」
伴随着这一句话语,脚步声逐渐远去。哈呼一声长吐出一口气后,眼前的基兹梅尔,以像是感到有趣的声音轻语:
「唔嗯。人族的战士,不一起洗澡的吗」
「男、男女之间另当别论,呢。精灵又是怎么样的」
「在城中的骑士馆的浴场里是分开来的,不过这里是战场啊。可不能有太多奢求。」
「原来如此。那个,关于刚才的梦的事情,下次能不能详细地跟我说说呢」
仍残存于基兹梅尔之中说不定如此的,封测时代的记忆。老实说,在意得不得了,但是我不先对情报加以一定程度的整理的话,也很难决定应该怎样询问,又该问些什么。
骑士略微回头颔首后,像是半对着自己呓语道:
「啊啊。我也想知道那个梦,到底有着怎么样的意义呢」
深夜,二十三时四十五分。
被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起床闹铃叫醒的我一时横躺着,待到意识完全苏醒后,悄悄地探起上半身。
虽然不论是垂钓在旗杆上的油灯还是其下方的火炉都已熄灭,不过多亏了安稳地从天花板的烟孔中照下的月光,还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在被铺满了厚厚的毛皮的地板正中央,基兹梅尔和亚丝娜正相互偎依着熟睡。
几乎所有的nc都和玩家一样,到了夜晚就会睡眠,不过那只不过是单纯的横躺着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如此这般被程序化的行动模式的一环而已这是我至今为止的想法。不,说不定对于基兹梅尔以外的nc来说那就是事实。
然而,约六小时前,她对我说了。每晚,都会见到不可思议的梦。
听到那句话,我暂且把现实世界的某人正角色扮演着黑精灵骑士的这一猜疑抛开了。就冒充成nc这一点来说,谈及封测时代的事明显会起到反效果,而且最重要的是,现在我的外貌和封测时代的完全不同。运营方的人理应不会不知道那一点,而且知道了的话更不可能会说出唯有你的表情总是一样这种台词。
那么,基兹梅尔作为真正的nc对于她来说梦究竟是什么呢。就算对于现实世界的人来说,梦也似乎是仍未解明的东西,至少,能看见梦的话,就说明作为基兹梅尔的本质的程序在入睡时都没有停止演算。
我在封测时代合计挑战了三次翡翠的秘钥任务,和我仍记得目睹过的基兹梅尔每次的死一样,她体内也残留着当时的数据,并且勉强地把那理应不存在的记忆处理成了具有整合性的形态是这么回事吗
因为基兹梅尔在nc中是个例外,所以还残留有封测时代的记忆吗
还是说,因为仍残留有记忆,所以获得现在的特殊性吗
静坐着思考过各种各样的事情后,从垂帘的缝隙间进入的夜风,轻轻地吹拂着我的头发。这种感触,使我突然回想起这个死亡游戏开始的那一天的事情。
抛下了最初的友人克莱因走出初始之街的我,一步不停地穿过草原,到达了森林深处的小村庄霍伦卡。目标正是能够以报酬形式获得现在也使用着的anneabde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