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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击长空告辞。”豹子欢快的大喊了一声,随即笑着离场。
一家接一家的人们慢慢离席,秦家人颜面扫地。过了不久,秦家大院里已经没剩几个人了。秦为仁气得一掌拍碎了身边的一把椅子。两位老祖宗倒是相当平静,交换了一个眼神就拉着秦鸣离开了。
天色渐渐变暗,明明是算准的好天气,却忽然变得乌云遮日,秦家的算计,不再那么准确了。
山顶,一间老庙内供着一个空莲台宝座。座上没有神像,香火却是不断。平日里这里的打扫都由两个老祖宗亲自进行,只到三年前,秦鸣才开始做起了打扫工作。换句话说,只有秦家最重要的人才有资格在这里打扫卫生。
天色将晚,雾气升腾。山顶的风开始变强了,秦鸣被安放在了瓷制莲台上,静静的闭着眼,脸色红润。两个老祖宗则守在莲台边,看着秦家未来的希望。
“一宣,鸣儿弱了。”文静老者伸手摸了一下秦鸣的脸颊说着。
狰狞老者点了点头,“水月,我觉得不是我们教得不好。这里面,应该另有原因。”
“那就等他醒了问问吧。”
秦一宣,秦水月,跟中明中天一辈的老家伙。黄道十二修虽然排名不分先后,但默认的,他们还是排名相当靠前的人。
“你最近在什么地方耗损了功力”
“我”
秦鸣醒了,两个老祖宗同坐在莲花台上质问着。秦鸣跪在他们面前,却是不敢直视。
“说”
秦鸣一哆嗦,趴在地上小声说了起来:“回两位祖宗,我贪恋女色,昨天行了房。当时我就知道黄气一泄,必定有损修为。没想到今天给秦家丢了脸。我发誓,从今天起刻苦修行,改日一定要杀上门去,报今天的奇耻大辱。”
“你”秦一宣气得挥掌就要打人,却被身边的秦水月拉住了。
“有这个心就好,从今天起,罚你在飞龙台上连坐百日。”秦水月拉着秦一宣跳下了莲花台,命令着。
秦鸣一听,可偷笑起来了。那莲花台下镶嵌的可是秦家秘宝飞龙图盘。别人不知道,他是得过好处的。坐在飞龙图盘上修行内功,一日等于十日。就是再普通的内功心法也变成了高深无比的功夫。何况他修练的乃是两位老祖宗从别处搜来的上等内功这哪是罚他,分明就是给好处。
“遵命”秦鸣磕了个头立即跳了上去,收敛心神开始练起功来。百日满就相当于别人苦练了三年,以秦鸣现在的修为再苦练三年会是何种境界无法想像。
秦鸣开始修行了。两个老祖宗也就都行动起来了。他们一起来到了后面的新房,悄无声息的到了房门外。秦一宣就要进门去看,秦水月又拦下他摇了摇头。两人侧耳在门外细听起来。以两个黄道真修的耳力,再细小的声音也逃不出他们的耳朵。
房门内,夏仁海和夏朵晴正小声细谈着。之前说了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现在两人正商量着如何离开秦家。
“唉,完了完了,都怪你呀,死丫头。你怎么把责任推到我的身上爹现在是想出秦家都办不到了。”夏仁海责怪着。
“爹,当时情况危急啊。你没看到那个林啊,现在可厉害了。两个老瘪独子都不敢动他,我看秦家根本就不能奈何他。我情急之下说了你的话,可我也说了,你是为我好啊。秦鸣跟我睡过了,他已经完全被我迷住了。你放心,他是下任家主的人选,有他在我们肯定不会有事的。最多受些冷眼。”夏朵晴无耻的话让人听了心寒。
夏仁海还想说什么,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两人看到来人,先是一愣,随即又马上都装着哭起来。夏仁海向地上一跪就磕起了响头。
“我不该,我不是人,都是我不对。”
可秦一宣把门一关,背靠在门上一言不发。秦水月更是绕过夏仁海,根本不鸟他。径直走到了夏朵晴身边后,秦水月伸出了双手。轻轻一点,夏朵晴不能动了。
夏朵晴瞪着眼看着这老得一毛的怪物,只感觉他的大手温暖有力,正在自己身上按着,摸着。难道这么老的家伙还有这个兴趣好,反正已经给了你们秦家人,不如再勾一个大鱼,有这老家伙罩着,就更没人敢动我了吧
“老祖宗,您要做什么晴儿害怕。您,您一定要温柔一点儿,要疼我。”夏朵晴煽情的说着,用仅能动的脸部摆出了最撩人的表情。
“疼你呵呵。”秦水月笑说着,已经拉开了她的衣服,伸手一挑裤带松开,向下一好退看清了那两条斜向下的小缝。平腹如川与腿夹缝的收合处,红色的草丛业已不再平整梳齐。她已经不是贞洁之完壁了。
“果然是,一宣,她天生阴骨烂肉,血气之阴集合于女儿地,是她吸损了鸣儿。”秦水月也是见多识广的过来人,看清之后对身后的秦一宣解释着。
“嗯,那现在杀了他们”
“不,你没听她父女是如何无耻下贱么这种人杀了脏了手脚,逐他们出去,自生自灭吧。”
“对对对,我们贱,我们最贱了。让我们走吧。”夏仁海磕头如鸡吃米,自嘲着毫不知耻。
秦家二祖偷偷的放逐了二人,夏家父女俩拿着平日里偷藏的金银宝贝狼狈出逃。直到了一处破庙,突然间雷声滚滚,夜已深,二人只能进庙躲雨。但雨没来,却来了两个人。一个蒙面长发的女子和一个银发的少年走了进来。打量了一下躲在墙角发抖的二人,少年笑了。
“祖宗,这不是秦鸣的妻子么”
“嗯他们哦,我明白了。”
这二人正是花藏艳和死而复生的人形鬼花铭轩。夏家父女俩现在没有了靠山,凭他们俩的修为连个一甲子内力的普通高手都打不过,见到花藏艳之流只能吓得抱在一起直哆嗦。
“别,别杀我,你们要什么我都给。我女儿只跟秦鸣做过一次,她还嫩得很呢。不如”
噗花铭轩手起刀落,已经将夏仁海的头砍了下来。
“你干什么”花藏艳有些厌恶的问着。
“祖宗别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