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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也变得格外紧张:“怎怎么回事,谁做的。”
“魔界新任魔尊,他还”白无常顿了顿,畏惧的抬眸望了师兄一眼,又将目光落在我身上,结结巴巴道:“他言,若要阎王活命,拿三生石换。”
“三生石”感情魔界那新任魔尊是冲着我来的,我细细的回忆了一遍,除了年少之时在东渊与一只老王八发生过纠纷之外,我可没与谁结下梁子,那只老王八能成魔尊这不可能额,不对,我还与雪狼族的狼大战三百回合,将那厮打得鼻青脸肿的。
可也不对啊,雪狼苍权早在许多年前便让我压在那三生石下,忘川河底了呀。
我抬眸望着师兄,万分困惑:“师兄,你是不是得罪过什么高人”
师兄并未作答,他的脸色极难看:“沉香,你且先在地府守着,我回彼岸之城去搬救兵。这一战,终究还是来了。只是没想到,他依旧这般阴险狡诈。沉香,若是有什么事,你就赶快逃走。”
“你还是与我一同走罢”师兄不知怎的回事,忽然又拉着我,急急忙忙的越过忘川河,走过奈何桥。
我不知师兄为何这样紧张,从前战役也不少,可他从来不曾如现下这般要我同他一起走。师父被袭,如今下落不明,我若离开,地府之中能与魔尊抗衡的并不多。去彼岸之城搬救兵,也无人能代替师兄,所以我不能跟着师兄一道离开。
我停下脚步,急急对师兄道:“师兄,我不能走,我若走了,魔界再次袭击,只怕死伤无数。”
“你在这儿,也是无济于事的。”师兄眉头紧皱。
我摇摇头,镇定的连我自己都震惊:“师兄,你没听小白说么他们要的是三生石,若是敌不过,我跟他们走便是。”
师兄前所未有的紧张,捏着我的手腕许久,话语说的极其沉重:“那你答应我,若是出了什么事儿,定要保全性命,万万不可意气用事。”
我点点头,露出牵强的笑:“你放心罢,我早不是当初的石头了,我晓得该如何做。”
师兄依旧很担心,可也没法子,他必须走了,在地府和我之间,他必须选择保全地府,所以即便是再担心,他也不能带上我。
我不曾想到,魔尊法力那般高强,且是那般的阴险狡诈。师兄将将离开,魔界的人就来了,来人却是只身一人,以至于整个地府都放松了警惕。
他着了一身碧蓝的衣裳,站在奈何桥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沉香,你们地府就这么点儿能耐”
“你是魔尊我们以前认识么”我努力的回忆,过去是不是得罪过这么一号人,我左思右想,硬是没印象。
我捏紧了转生镜,不管我是不是认识他,这一战都不可避免,他太狡猾了,他未曾伤人,他应该是偷偷进来的。他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难道地府出了内奸。若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他知晓的我名讳也是再寻常不过。
容不得我想太多,他已经飞身越过忘川河,落在我身旁。我下意识的往后一退,将法力都集中在右手上。纵然我打不过,也终是要背水一战。
“怎的,你要与我动手,你是打不过我的”他似乎并没有与我动手的意思,慵懒的靠在案上。
“我们认识你是谁我与你有仇么你为何要袭击阎王”我问他的同时,琢磨着要不要趁机将他踹下忘川河。也不知怎的,面对眼前这个魔尊,我一点儿也不觉恐惧。
他狭长的眼睛里含着笑意:“沉香,你我可是拜过天地的夫妻,你竟问我是谁你这忘性倒挺大”
017坠楼男子
夫妻我宁沉香自打修炼成人形以来,可从来未曾动过心,未曾修炼人形之前更是不用说了。无端端的怎会与人拜天地,难不成当真是我忘性大
我细细打量着眼前的男人许久,剑眉星目,眉宇之间透着几许英气,高挺的鼻梁,丹唇适中。模样倒是生得俊俏,只可惜这脑袋不大正常。我当真是记不得我何时与这人相识了,更莫要说是与他拜天地。
莫不是我记忆不正常,便是他脑袋不正常,毋庸置疑,是他脑袋不正常魔界新任魔尊脑袋竟然不正常可就是这么不正常的病人,他偷袭了我师父,还潜入了地府。
这委实不可能啊,我捏紧了手中的转生镜,警惕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他依旧慵懒的靠在案上,玩世不恭的口吻:“怎的,看够了没”
“你是魔尊”眼前这个男人法力在我之上我知晓的,他若真是魔尊,哪里能有闲工夫来这儿与我对坐。魔尊欲得三生石,左右不过是为了提高修为,到底我是女娲娘娘补天之时遗落的一块石头,比那孙猴子早些时候。如若他真是魔尊,何故与我在此周旋,一举将我拿下岂非甚好。
他蹙了眉:“我是魔尊,亦是柳砚生。”
“柳砚生我不认识,你到底有何企图”我不知他究竟要作甚,新任魔尊我并未见过,并不确定他是不是魔尊,不过能潜入地府的也绝非泛泛之辈。
柳砚生忽然起身,我心中不由的一紧,他若与我动手,我只怕不是他的对手,若是有师父在,兴许还能与他打个平手。可是师父,师父如今下落不明,听白无常的意思,师父是落入了那魔尊之手。
眼前的男人,到底是不是魔尊,他若是魔尊,怎的又有这等闲心在此与我说些无关紧要的话。
他绕过长案,走到我跟前,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沉香,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你到底是谁”我不晓得他究竟有何目的,不过我想,他必定不是什么好人。
“你当真不记得我了。”他又重复了一遍,满脸悲伤:“沉香,你怎会不记得我了你忘了你曾言,永生执手,不离不弃。”
“额我说过么”我连连后退,也不知这厮在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