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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过你多少吃,我们虽然穷,可用不着别人可怜。把东西还给人家”丘伯大声道。
“别别别,老爷子。小兰还是个孩子,你这样会吓到她的。”马小宝在旁边说道。
丘伯回头冷冷看着他说:“我怎么教育孩子轮不到你插嘴,你是什么人快给我离开,我这里不欢迎你。”
“我是”
马小宝还想解释,丘伯粗暴地把他推开,接着怒冲冲地走到门边。一手拽着小兰往屋子里拖,跟着“啪”一声把门给关上,显然不想和马小宝废话。
马小宝无奈地摇摇头,心道花姨果然没说错,这老头脾气有够坏的。他把丘伯丢下的麻袋替他拎到了门边,然后才离开,心里寻思着怎么把这个脾气臭得跟茅坑似的老头子给拿下来。
“这是我的房子。”
曾山的家里,简正好地四处打量。诚然,这套房子不算很大,也就百来平方左右。但不管是装修还是这里面的家具都挺有讲究,简约,时尚。
简就是那个符合面试条件的女孩,她今年已经二十五,也不小了。但因为长相和身材没有任何出众之处,所以到现在还找不着男朋友。她家境一般,偏是父亲在最近突恶疾,需要一大笔钱来治疗。医生说要完全治好至少要三十万,可她一家也就拿得出七八万,再和亲戚朋友东拼西凑的,也就十来万左右。距离三十万还有一个不小的差距,就在简一筹莫展的时候,昨天上竟让她看到一则不可思议的征婚启示。
对方的要求很简单,只要求是。简别的没有,只有这身体还是清白的。本来她也不是个见钱眼开的女孩,但现在为了父亲的治疗,她也只有豁出去了。
在来之前她已经做好思想准备,哪怕对方是个糟老头她也接受。没想到曾山却是个高大英俊的年青人,这让简喜出望外。哪怕对方有一点怪癖,却也并非无法接受,何况曾山给的那笔钱,还能够支付起父亲的医疗费用,简也就没什么好抱怨的了。
“坐,先喝杯水吧。”曾山给她倒了杯水,却把伊吹给的银针悄悄夹在手。
等简喝了口水后,曾山趁着给她简单介绍自己的时候,不动声色地走到水杯前并悄悄把银针放下去搅拌。做完这一切后,他回头看了眼。只见杯子里的水渐渐变成了粉红色,曾山这才松了口气。
简果然是个处子,这样一来,若丹今天所需要的血引也就有着落了。曾山想。
这时简想再喝口水,拿起水杯一看里面的水却是粉红色的。曾山忙道:“最近的自来水质量不是很好,你不要喝了,我给你拿瓶饮料。”
“那麻烦你了。”简哪知许多,还以为曾山细心,随手把杯子递给了曾山。
曾山给她拿来一瓶绿茶,里面却是加了料的。昨晚曾山连夜去外面买了安眠药和针管,将安眠药大量兑水后,再用针管把它们打进绿茶里。看着简不设防地将饮料喝了一大口,曾山放下心来。他开始和简闲聊起来,甚至还给她一些虚假的设想。
简在听完曾山这些设想后,也有些意动。不过她还记得自己来的目的,于是道:“曾先生,你看我还合格不”
“合格,当然合格。”
“那么,我是不是能够得到那笔钱”
曾山心里冷笑,表面却道:“当然,你等会,我去拿银行卡给你。”
他故意在房间里呆了片刻,以拖延时间。等他拿着银行卡出来时,简早已药力作晕迷了过去。曾山连忙把她抱进自己的卧室里,接着关门并拉上窗帘,最后从抽屉里拿出一早准备好的尖刀和用来盛血的碗。
他翻身坐到简的身上,举起刀,刀尖则对准了简的胸口。只要一刀下去,保管简一命呜呼。早在昨晚,曾山甚至练习着杀人取血的姿势,可事到临头,他却下不了手。
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曾山本就不是一个穷凶极恶的人。要他杀人说起来容易,但真要动手,他却怎么样也下不了这手。
第325章人面兽心
更新时间:2014022714:16:03325第325章人面兽心
在卧室的阴影,伊吹如同幽灵般站在窗边,他位于曾山所看不到的死角,身上又施展着隐身类的法术。除非是马小宝那类法师,才能够现他的存在。伊吹不耐烦地看着曾山,对他来说杀个人就像喝杯水那么简单,自然无法理解曾山那沉重的心理负担。
看曾山的刀举起又放,放了再举,一付犹豫不决的样子。伊吹叹了口气,低声道:“下不了决心的话,让我来帮你好了。”
他打了个响指,于是曾山现,简的眼皮动了起来,似乎有苏醒的迹象。他自然不知道,自己的药性已经被伊吹和了大半,现在简已经逐渐清醒,可曾山还是下不了决心。
简只觉得自己头很重,两端太阳穴鼓鼓地涨。她难受极了,不由一声睁开眼来。眼睛才撑开一条缝,便隐约看到有人骑在她身上。简一惊,以为曾山对她不轨。定晴看去时,却吓得脸色白,曾山居然举着一把尖刀。那锋利的刀尖正对着自己,她不由尖叫道:“你想干什么”
曾山闻言一惊,连忙伸手去按简的嘴巴道:“别叫,别叫”
简岂会乖乖听话,百忙一嘴咬在曾山手上,疼得曾山拿开了嘴巴。
“救命救命”简大叫,用尽她所有的力气出巨大的叫声。
曾山一惊,双眼通红地吼道:“我叫你别叫啊”
跟着手起刀落,一刀狠狠地扎进简的胸口。简全身一震,双眼睁得通圆,不可置信地看着胸口上着的利刀。那里,一片血晕冒了出来,染红了上衣。曾山像疯了似的拔出刀,又插下。再插出,继续捅下。一下把刀往简胸口里送,曾山歇斯底里地吼道:“别叫别叫你会让我紧张的知道吗”
“够了。”不知什么时候,一只手掌搭在曾山持刀的手腕上。那只手力气很大,顿时让曾山的刀再挥不下去。
他茫然地回头,看到的是伊吹。伊吹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说:“看,你还是很能干的,这个女人死了。”
“死了”
曾山这才回过神,转头一看。果然简瞪大了眼睛,胸口满是血。曾山的手和衣服也沾满了血迹,就连地毯也染了一片。
“杀人我杀人了”曾山吓得手一哆嗦,就把刀扔到了地上。他连滚带爬地从简身上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