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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在不停的举起落下,映照整个天空都泛起了血红,颇为壮观的景象让人看的不仅血脉喷张起来。
光是从这副场景看起来,高台之下的那些怪物至少也得有数万之多。
刚才没有上前看的时候,仅仅听到那些怒吼的声音我还不觉得怎样。
现在,看到这数万的怪物大军,再配合着那震天的嘶吼,敲击战鼓的音效。
即使是我这贼大胆的人,也不免的开始从心底泛起了胆寒之意。
“还是他娘的趁早开溜”
我不由得在心中念叨着。
的确,如此众多的怪物,如果真的发现了我的话,非的给我撕碎啃得渣都不剩啊。
因此趁着还没有被注意到的时候,赶紧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是正道。
哪怕再回到刚才的那个混沌的黑暗之中也比这强啊。
心中打定了主义,我就赶紧的寻找起了刚才出来的出口。
然而,当我回头想寻找来时的路时,却又不禁傻了眼。
在我身后贴着的高墙之上,根本就没有刚才我走出来的那个出口。
身后的那堵高墙之上,别说是个出口了,连个碗大的窟窿眼都没有。
这一发现不禁让我又有些小小的惊慌。
尤其是高台之外的怪物大军的嘶吼声变得更加的高亢了,听起来就如同是在发起向我冲锋的口号一样。
“镇定,镇定点”
我轻声的对自己念叨着。
“好好想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我不由得又向后靠在了高墙之上,借以墙体上的冰凉让自己迅速的镇定下来。
“我是从那片黑暗的混沌之中来的之前的时候我在忙着将渠胖头拽离岩壁我为什么要忙着解救渠胖头对了是那孙子被一个旋转的圆球所困住了我必须要再回到他们身边去可要如何才能再回去呢”
我在脑中不停的回想着,思索着。
可就在这时,从我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一声幽幽的叹息之声。
我回过神儿来,向叹息声传来的方向看去。
这一看,我浑身汗毛顿时树了起来。
只见在我的身前不远处,不知何时竟然站了个面目阴森的男人。
之所以称其为男人,是因为这家伙长的并不像那些蜘蛛人或者其他的怪物一样,完全就是一个正常的人类模样。
但是,让我感到不寒而栗的是,这家伙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刚从停尸房冷柜中搬出来的陈年冻尸一样。
他身上的皮肤泛着的是一种丝毫没有生命神采的灰白色,两眼大睁,其中也同样的没有丝毫神采。
甚至于,离得近了,我还能感觉到有阵阵诡异的寒意从他的身上在不停的向我袭来。
他就站在我的身前不远的地方,没有神采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要不是刚才他发出的那声幽叹声的话,我还真当是谁为了吓唬我,搬了具冻尸放在了我的身前呢。
就在我面对着这冻尸一般的家伙有些不知所措之时,这冻尸倒又有了其他的举动。
就听他先是又幽叹了一声,接着,慢慢的将身体面向我弯了下来。看起来是在对我鞠躬行礼一般。
我正自疑惑之时,他又直起了身子,转过了身,转身的同时他还向我招了招手。
那意思相当的明显,是要让我跟他走。
看到此景,我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自己现在已经被发现,看起来也没有其他的出路了。
既然这个这活死人一样的家伙看起来对我没有任何的敌意,那么我不如跟着其先走一趟,说不定还能找到出口回到渠胖头他们身边。
心下这么一琢磨,我倒很快的就打定了主意,没有再多加犹豫,我抬腿跟在那冻尸一样的男人沿着一侧高墙向前走去
第四百二十六章被迫更衣
一边跟在那古怪男人身后向前行走,我还在环视打量着周围的情况。
我现在所处的这处高台也不知道具体有多长多高。
但是按照在其上行走的距离来看,指定要比那故宫的城墙要高也要更长。
很快的,我就随着那个冻尸男人走到了一扇雕刻着精美花纹的石门之前。
石门两旁站着的是两个手拿利刃,身披铜甲的可怖蜘蛛人。
光是看身上所穿的铠甲,就能看出这俩蜘蛛人的地位并不高,也就是站在这石门前也就是个充当守卫的职责。
冻尸男人走上前去,伸手将那扇石门推了开来,随即做了个让我进去的手势。
我随即缓步上前,心中却在不由得暗自防备着站在石门两侧的那两个蜘蛛人守卫。
这俩家伙四只手上,拿着好几把长刀短枪的,随便一样,扎在我身上都不会是好受的滋味。
我还真怕走近之时,这俩家伙会突然向我袭击过来。
不过,我的担心显然就是多余的。
走近石门之时,我并没有看出站在两侧的蜘蛛人有任何准备向我偷袭的意思。
而且,别说是偷袭,这俩家伙的眼神都根本没有向我瞧上一眼,一直就直勾勾的盯着前方。
要不是还能闻到这蜘蛛人呼吸吐纳时喷出的腥臭之气,我还真当这是俩模型杵在这儿呢。
我缓步走上前,向着那被冻尸男人推开的石门里面看去。
只见其中漆黑一片,根本就看不清任何的东西。
我心中顿觉疑惑,吞吃过蛇丹之后,我的视力早就可以做到夜中视物了。
怎么看向这黑暗的石门之中,竟然会什么都看不到呢
正在我纳闷犹豫着该不该走进去的时候。
石门里面突然有亮光显现了出来。
显现出来的先是一片蒙蒙的萤绿色,随之渐渐变得明亮。
最后形成了一个犹如百瓦的灯泡一样的光球悬停在了半空之中。
这变魔术一样出现的光球,确实让我看的有些目瞪口呆。
不过,正是借着这魔术般出现的光亮,我才得以的将这石门之内的情景看的清楚了。
石门之内看起来没有任何的危险,其中看起来就像是个装修豪华的卧房一样。
从那面靠墙而立的巨大铜镜以及旁边摆放着的一个十分精美的梳妆台看来,这里应该还是一个女子的卧房。
我正自仔细打量着卧室之内的情景,突然一阵透骨的冰凉从我的肩头上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