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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力量的差距带来的气质,不是年龄差距可以比的。
轻泉忙介绍道:“这是我的相公,白颂”
“白送”荆歌一愣。
“歌颂的颂”轻泉翻了个白眼,显然是听出了他的误会。
第一百四十九章古怪地震
荆歌自然不会实话实说,谎言信手拈来,将他们的问话全部敷衍了一遍。同时心里也在思索着未来的路。
黄天华有透露,只要成了所谓的“神人”,就有机会复活陈欣琦而具体应该怎么做,却是没有说,这让荆歌不由一筹莫展起来。
“活了这么久,经历的事情也多了,却连一个度劫成仙的都没有见过,可见成仙是多么的困难了这下倒好,要我修成神人哪是那么容易的”荆歌不由苦笑。
“不过,为了轻阳,为了无辜的陈欣琦,就算再困难,我也得想办法达到,大不了一死反正死也没什么值得害怕的”荆歌对死亡有了一些新的认识。
“还有楚红,我得把她接到我的身边而且,那些家伙还没死绝,这个仇,一定要报回来楚苏啊楚苏,你叫我应该怎么对待你荆无命啊荆无命,本想放过你的,但你谋害轻阳的事情不可能就这么算了”荆歌咬牙切齿地想到。
“目前,最重要的是去找到韩阳明,然后去深蓝星把那三件仙器,不对,应该是魔器弄到手。管他什么阴谋,目前还得靠它们生死剑也没有了,幸好还有这串项链。可惜生死剑戒指里的那些上古灵宝啊也不知道韩阳明还在不在黄巨星,邪我岛的人有没有迁走”
“嗯,还是得先住一段时间,看有没有什么麻烦值得我解决的,也好报答干爹他们的恩情我要不要带他们入修真之门嗯,轻泉年纪太大,还是算了,平平安安地过一辈也是幸福。至于她儿子,年龄刚好,要不要”
自清醒后,荆歌就在轻泉家白吃白住了一段时日。期间也不会闲着,虽然凡人界灵气煞气皆不充裕,不适合打坐修炼。但要修习各种术法还是可以的。荆歌脑中记忆着不少修真者必用的术法,以前躲在意识小屋里只能凭空想象,现在就可一一实践了。
就在这一天清晨,荆歌无声无息地离开了这里。只留纸条说有事要办,很快就会回来。
而在轻泉看到纸条的时候,荆歌已经踩着元骨剑,往白池县飞去了。
这几天一直被江秋凌迟的画面所困扰,虽然是假的,可荆歌心里还是不好受。索性去那里看看,解决一下心魔。
白颂所住的常沙县距白池县有近百公里,对普通人来说需费时间,可荆歌再怎么说也是个魔体初成,相当于筑基期的修士,御剑飞行之下,只一会儿就赶到了这里。
直接落在府衙院内,荆歌大摇大摆地将神识一扫,往一方向走了片刻,直接推开门,走进去,问道:“我问你,以前有个姓包的县令现在在什么地方”
“什么人来呀,有刺”这人大吃一惊,立刻从床上爬起来叫道,却是话还没说完,荆歌就一把锁住了他喉咙。然后手往后一挥,大门便啪的一声关上了。
“大人,出什么事了”外面人员跑动的声音一停,就有一洪亮的声音问道。
“你要是敢喊,我就掐死你”荆歌森然道。
“呃,呃”这人立刻点头,见荆歌松了手,就忙道:“无事,你们下去吧”
等到那些官兵离开,荆歌才松开手,道:“以前在这里,是不是有个姓包的县令他现在去哪儿了”
“大侠饶命饶命我说,我什么都说”这人忙哈腰道,“以前是有个叫包启明的县令,只是在几年前就死了。”
“死了”荆歌一愣,“谁杀的”
“没人杀啊”这人奇怪道。
“没人杀怎么会死”荆歌疑惑。
这人苦笑道:“人老了就会死啊”
“老死的”荆歌一拍脑袋,心道:“我这时间还没调整过来,还以为他才五十几岁呢这狗东西竟然老死的,命真好啊”然后又道:“那他有个师爷,到哪儿去了”
“这我就不清楚了”这人垂下头,弱弱地说道。
“看来我是白跑一趟了”荆歌暗道,“莫非是天意”
这人见荆歌久久不语,不由吓得冷汗直流,战战兢兢。荆歌瞟了他一眼,道:“我问你,你是个好官么”
这个问题倒有些为难了这人,却也知道不是谦虚的时候,语气顿了顿,小心道:“应该,应该算个好官吧”
“哦”荆歌面露一丝笑意,“没做过对不起百姓的事情”
“不敢,不敢”这人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荆歌点点头,一跺脚,直接一个土遁消失不见。这人吓得后退几步,揉揉眼睛,然后一屁股坐下去,喘起了粗气。
直到现在,荆歌都不明白,为什么那包启明要出尔反尔,还故意让他亲眼目睹江秋凌迟。若是知道这家伙是想让他做儿子,也不知道会不会哭出来。
站在高空中,荆歌漫无目的地俯视下方,手捏了个障眼法,不会被他们发现,心里思量:“我是回干爹那里,还是去找韩阳明嗯,还是去找韩阳明,看他还在不在这里”
想毕,荆歌身形一转,便往轻水镇飞去。
片刻后,荆歌降在天幕山脚下,来到村里李永堂他们曾住过的那间茅屋门前。
神识一扫,发现里面空空如也,荆歌皱皱眉头,便一闪身,往幽冥山方向飞去。
以他的飞行速度,比怨灵的瞬移相差了万倍,从天幕山到幽冥山所花的时间也多得多。
不过他也不着急,也不担心会有危险。在这黄巨星上,除了个邪我岛存在着潜在威胁,其他修真者都走了个精光。
幽冥山寂静异常,上空黑云滚滚,山涧黑气阴森,就连树林动物,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与几年前的风景大不相同。
无疑,现在的幽冥山更适合魔道修士驻足,地煞雄浑,且每隔一段时日就会无端地震一次。每一次地震地面就会裂开许多裂缝,从中冒出丝丝黑气,逼得山脚下的凡人都纷纷迁移。幽冥山周围已成绝地。
就在这样的环境下,一个隐秘的山坳处,盘膝坐着一个黑袍怪人,枯瘦如柴,青面獠牙,神色阴冷,面目可憎。随着深沉的呼吸之间,他身上皮肤隐隐泛着金光,一丝丝地煞之气从周围聚集过来,被他吸收进去。随后,他的身体就会狠狠膨胀几分,犹如充气。紧接着又会干瘪下去,以此循环。
在他头顶,飘浮着一颗金色石头,呈菱形,散发着淡淡光辉,缓缓旋转。一丝丝金色气体一点一点地在他面前盘旋一阵,被他吸入腹中。
此人一坐就是数日,一直不停。在他周围,插立着几面旗子,上面黑丝密布,隐有血光萦绕。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太阳也从西方落了下去,只留下一片昏黄的晚霞。宁静祥和的味道充斥整个天地,代表着一种意境叫做修养生息。
这人睁开眼睛,正对西方,一双眼睛瞳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