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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给小宋师傅打个电话让他把车开来吧,我马上就走。”郭采颖看看刚配给自己的秘书垂泪欲滴的样子,无奈的说道。
年纪小即是优势也是劣势,最起码在用人方面很不顺手,这次虽然没有正式公布任命,但女孩的行政级别已经先微调了一级成了副厅,按照党政干部条例有了配备专职秘书的资格。
可郭采颖小时候父母就忙于工作,五岁不到便被送进了小学,此时年龄在外交部办事员中都算小的,按照秘书年纪要小于官员的惯例,她的秘书人选只能在几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里挑选,最后瘸子里面拔将军找了一个,用起来却总是不能顺心如意。
听到领导的吩咐,靓丽女生强忍着眼泪,点头说了声,“是。”,转身向外走去,张黎生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又瞧瞧十几天不见,穿着打扮的风格突然完全变换的郭采颖调侃的笑着说:“学姐,才半个月不见,你怎么一下就有了那么大的官威”
县处级和厅局级在华国官僚体系中是普通官员和高级干部的分水岭,一步迈过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天壤之别,尤其是在中央部委,处干还是上传下达的角色,司局级干部却已经可以算是总览小小一份国务的人物,分量自是截然不同。
而地位改变后,在大环境潜移默化引导下,一个人方方面面不免都会在极短的时间内产生许多微妙变化,尤其是出身红色家庭第三代的郭采颖更是耳濡目染自然而然便懂得拿捏其中的分寸。
“我现在已经主持华夏对整个中米洲的外交工作,当然不能想以前那样”听了张黎生问话,郭采颖一哽,低声回答说,见眼前穿着短裤、体恤的青年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女孩苦笑着摇摇头站起身,“算了说这些你也不懂,总之这是体制的规则,照着做就不错。
我该走了学弟,这次去中南米洲访问预计至少要十天才能结束,你那件事恐怕要耽误一段时间了。”
“没关系学姐,这次办不好就下次再办,不用着急。”
“你要离开华国吗”听青年语气中流露出去意,郭采颖一愣问道。
“我离开米国已经快一个月的时间,如果投资昆仑的事情一直没什么结果也该回去了,不过无论如何都等得急和你告别。”张黎生笑着回答说。
“学弟,中米洲那些小国的越洋电话很不安全,这几天我们不要联络了。”既然还有再见的机会,女孩便不在意的点点头,“十天后见,别送我了,我不喜欢那种最后告别的感觉,”,转身大步离去。
目送郭采颖的身影消失在酒店门外,青年心中莫名其妙升起一种怅然感觉,用力甩甩脑袋陷入沉思之中。
这次华国之行至今为止所获寥寥,本来以为很自然、容易和华夏未来领袖的会面现在看起来根本就是遥遥无期。
如果直接向郭采颖要求的话,和她父亲见上一面倒也应该不难,但青年知道这种事如何刻意进行的话,效果往往适得其反,而且借口也很难找到,所有始终没有开口。
“看来我想制造那种无意间和华国领袖碰面的机会,比偶遇米国总统还难的多,事情还是要从其他方面突破。
对了,学姐曾经说过现在巫门受到政斧重用,也许我应该尝试和他们联系一下”倚着沙发柔软的靠背,张黎生出神的喃喃自语着,不过想到巫门那不成气候却长于内斗的羸弱、可恶样子,他不由打消了这个念头。
思来想去没什么结果,最终青年决定反正最长也就是两周时间,既然现在凝神用心便可听到虚空背后亿万信徒远在异世界的祈祷,巫黎群岛真有意外发生,自己顷刻间便能感应到,还不如就老老实实的留在北平饭店等女孩回来。
做出了决定,没了心事的张黎生回过神来,想到还有两周的空闲时间,犹豫了一下,摸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几秒钟之后,电话听筒里一如既往的传出来嘟嘟嘟的忙音,青年皱皱眉头说了一句,“什么课题收尾能收两周时间”,无奈的收起了电话。
他拨打的是陶露露的号码,自从十几天前在北平三环分别之后,女孩传来一个信息说是课题的收尾工作比预想中要麻烦的多,导师要求最近一段时间要放下一切,全力以赴,所有只能等收尾完成后再联系张黎生,然后就变得渺无音讯。
不过张黎生也是生物学家,知道优秀的学者无论专业哪种种领域,一旦进入到重大课题的研究状态,长时间断绝通讯并不足为奇,所有嘟囔过后也就没在多想,接下来的曰子甚至再也没打过陶露露的电话。
时间缓缓流逝,米国企业界回访团成员早已或带着丰硕成果,或沮丧的两手空空,一个个离开了华国,张黎生却一直呆在北平饭店,白天乐此不疲的一次次前往郊外,登上长城,感受着华夏古人的不屈意志;
夜晚则在酒店房间的浴室中陶醉的倾听着被世界藩篱隔开的巫黎部落数亿信徒的祈祷、赞美,就这样不知不觉间,十一天过去了。
这天上午九点左右,张黎生在餐厅吃过早餐,悠闲的乘观景电梯来到酒店大堂,向门外走去,经过前台前时,突然被一个相貌清纯的年轻女孩挡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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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七十六章入局
“张,张先生是吗,”看着张黎生那妙龄女郎露出含蓄的笑容,略有些拘谨的说道:“您还记得我是谁吗”
“你是郭学姐的秘书李小姐吧,我们大约两周前见过面,我还没有那么健忘,咦,你回国了,那学姐也回来了吧”望着女郎白皙的面庞,青年脑海中浮现出十几天前那个手足无措的倩影,笑了笑说。
“是的张先生,我来酒店找您就是郭处长的吩咐,她现在钓鳌台国宾馆,请您过去一趟。”女郎恭恭敬敬的回答说。
钓鳌台国宾馆,坐落于北平市区西三环玉渊潭畔,奠基时间距今已有八百余年,传说中华夏三朝帝王在此筑台垂钓,修身养性,时人有诗赞曰,“堤柳四垂,水四面,一渚中央,渚置一榭,水置一舟,沙汀鸟闲,曲房入邃,藤花一架,水紫一方”,以灵秀之气闻名于世。
及青代祁隆帝敕命疏浚玉渊潭建起行宫,兴为皇家园林,更有了代宫之称。
到了上世纪中叶,华国红色政权建立,钓鳌台又迎来了新的辉煌,被礼定为国宾馆,建十八栋设计风格迥异的亭台楼榭,另有客房四百余套,室内网球场、游泳场、健身房等等现代化设施一样俱全,专供国外元首和重要贵宾下榻;
同时也供华国领导人进行外事活动或周日短暂休憩。
现在虽然已经有限度的对外开放,但核心区域对普通大众来说却仍然显得神秘无比,绝不是单单有身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