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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凯瑟琳还没有来得及叫住自己的父亲,阿尔萨已经站起身来,向着正被一群贵族围着的派翠西夫人走去,凯瑟琳盯着威廉和大卫,正想表达出自己内心的怨念,但是威廉已经急急上前几步,拦住在阿尔萨的面前。
“父王,晚上好。”威廉躬了躬身子。
“哟。威廉。既然是舞会就好好玩吧。”阿尔萨淡淡地说道。
“我有话想和您说。父王。”威廉抬起了头来说道。
“现在可是舞会。”似乎知道威廉会谈一些和娱乐无关地东西。阿尔萨皱了皱眉头强调道。他地目光在大卫地脸上扫了一下。对于这孩子过分地英俊有点吃惊。
“正是”威廉拉了拉自己身边地大卫地袖子说道。“儿臣想要把这位少年介绍给您。这是大卫。大卫休达。”
“休达”阿尔萨皱了皱眉头。又摇了摇头。“我不记得这个名字。叫做休达地家伙我印象中完全没有。”
“是地。父王”威廉还没有来得及解释。旁边地大卫休达已经抢着开了口。
“这是我母亲的姓,陛下,”大卫把手放在胸前低声说道,“而我母亲的姓是我祖母的姓,陛下,我是一个私生子,”他用力握了握自己的手,“我祖父的名字叫做”
“洛克,”威廉王子紧接着大卫的话说道,“大卫是亚伯拉罕洛克的私生女的儿子。”
“但是之前他还说自己是一个私生子”阿尔萨露出疑惑的表情,随即便变成了一副居高临下的同情,“大卫,你还真是不幸呢”
“父王,大卫应该姓洛克的,或者说他的希望就是你能够赐他改回姓洛克的权利。”威廉这样说道,改姓某个贵族的姓,并且要国王陛下允许,这只说明一个问题,此人希望国王陛下能够赐予他继承这个贵族家族的权利。
“洛克是弗雷姆西的洛克吗”阿尔萨很快在自己的脑子里面找到了和自己听到的词相对应的东西,“我记得他们应该有一个继承人的,科莫”国王陛下叫道,帝国的首相大人马上出现在了国王陛下的身边。
“陛下。”科莫低着脑袋,下垂的眼神在对面威廉王子和大卫的脚上来回巡梭着。
“还记得洛克吗弗雷姆西的洛克,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国王陛下问道,几个家伙试着想要靠近这个圈子,听一听宫廷大人物之间的对话,但是被国王陛下的侍卫礼貌地劝走了。
“有个叫做索尔的小家伙,”科莫抬起了头来,还带着一点不经意的笑容,“他已经向伽尔文出发,希望能够参加陛下举行授爵仪式了。”说着科莫还是撇了撇嘴。
听到这番话,阿尔萨倒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打量了一下威廉。
“好的,我知道了,”阿尔萨拍了拍威廉的肩膀,“年轻人,跳舞去吧。”他又拍了拍大卫的肩膀,这让大卫有一种受宠若惊的表情。
“今晚是你妹妹的舞会。”阿尔萨凑到了威廉的耳边说道,回过头来又对着科莫说道,“科莫,把这件事情记下来吧。”说着又打量了一下大卫的样子,“你是骑士团的成员吗”
“是的”大卫故作冷静地点了点头说道。
“那么好好享受舞会吧,平时你们可没有这么轻松。”说完了这句话阿尔萨又意味深长地看了威廉一眼,“今晚先暂且玩个高兴的好,大卫,去请公主殿下跳舞吧”阿尔萨对着大卫微笑着说道,然后回过头来看着科莫说道,“你也去试着邀请公主跳跳舞试试看吧”
“陛下”科莫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阿尔萨哈哈笑着,快步走开向着派翠西夫人走去。
第十七章在路上和山贼
“你明明跟我说马上就要到达伽尔文了,但是看外面的路我几乎以为我们还在弗雷姆西的山区,我这不敢相信我们在路上赶了六天,居然重新回到了这样的山路上来。”斯巴拉古看了看窗外的树木,抱怨道,此刻马车正行驶在山间的道路上,虽然是山间的道路,但是居然颇为平整,从这点倒是可以看出来,这条路确实是连接帝国首都伽尔文和哥哈根的大路。
“明明坐船就很好的,但是某人居然偏偏晕船”弗朗西斯摇着头说道,哥哈根和伽尔文都是平原地形,偏偏它们中间突兀地冒出了一道山脉,莱恩河从两座山峰之间的峡谷流通过去,如果绕到走陆路坐马车的话,又要多上几天的时间。
对于弗朗西斯的抱怨,斯巴拉古像是没有听见一般,继续东张西望着。索尔坐在那里闭着眼睛。
“安吉丽娜,小心一点”吸了吸鼻子,索尔叫道。猛地睁开了眼睛,一阵强烈的不舒服的感觉充盈了全身。
“呃”斯巴拉古和弗朗西斯同时做出了动作来,两个人都同时直起了腰板,表情严肃起来,斯巴拉古把手放在了腰间的剑上,弗朗西斯则握紧了自己的法杖。
“怎么了”嗖的一下拉停了马车,安吉丽娜拉开了马车的帷布,把头探了进来,就在这一瞬间一块巨大的石头从山上滚了下来,擦着从两匹马前方滚过,两匹马顿时扬起了蹄子,不安地乱跑了几步,把马车带得摇摇晃晃起来。
“该死”斯巴拉古叫道,一把扶住了窗子,同时吹着口哨安抚着这两匹马。在马车摇晃的同时安吉丽娜脚下一阵蹒跚,嘭的一下倒在了索尔的怀里。
“没事的。”索尔紧紧抱着安吉丽娜说道,她的脸上满是惊惶的表情,弗朗西斯大师已经握着法杖嘴里念念有词了。
斯巴拉古的口哨让两匹马逐渐安静下来,他顺着跳下了马车,一接触到地面便拔出了自己腰间的剑,好几个蒙着脸面衣服又作山贼打扮的家伙突然之间出现在山腰上,他们灵活地顺着山的坡度向着大道上冲下来,不少人手中都挥舞着弓箭和手弩,这样的发现让斯巴拉古脸色一变。
“太糟糕了”斯巴拉古恨恨地叫道,从自己的另一边的腰间解下来手弩,同时向着大路的前方看齐,隐隐绰绰那里似乎也有人的样子。
“该死”斯巴拉古咬了咬牙,明白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