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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满心疑惑的时候,丧尸群之间竟然出现一条色彩斑斓的巨蟒,那身形巨大得能和狼王坛穆的一条腿拼个高低,只见巨蟒无声,又是突然出现,那些丧尸全未发觉,巨蟒鞭尾一卷,犹如平地卷起了一个半径上千米的漩涡,蛇头急窜,如怒龙一样云游到天际上空,然后消失不见。当莫小栈再次看向那丧尸潮的时候,整整一千只乌蒙托巴已经全数消失不见,就像从来未出现过一般。只有一个全身披着橙色衣服的身影直直地立于风中,风声猎猎,将他的橙衣扯得飞扬,这人明明昂然而立,却像不存在一般融入天地之间。
这到底是什么境界莫小栈只从一种生物身上看到过如此鄙夷天下的气概,那就是祖灵虽然无法与狼王坛穆那神化的压迫感相比,甚至也比不上塔拉塔拉,但却是实实在在祖灵级别的气概。若能力超越了将级,莫小栈已经无从探测到对方的实力,但他敢断言此人的实力绝对超越将级,而超越将级还能是什么帅级祖灵的级别而有这样级别的生物竟然还是一个人
莫小栈已经无法描述自己的震惊,他万分庆幸自己没有跟得太近,将身体又压低了一些,同时又招呼李米诺也必须谨慎。但他感知到李米诺的时候,才发现这小子竟然剧烈的颤抖着,非但带动了枯草,而且隐隐有现出身形的意思。莫小栈这才明白橙衣人给予李米诺的压迫感太过巨大了,而李米诺没有学过应天策,心神无法与自己相比,所以实力虽然比自己高出很多,却无法还能保持镇定。
若李米诺现形那还得了莫小栈急忙一手搭上他,将他收入骨骼空间,而后再去看那帅级高手的所在,那里已经没有人,而那条橙色的身影已经落到了瑞文格尔之前,这等快捷的身法,莫小栈不但见所未见,而且闻所未闻。距离近了千米,对方又有仿若天神的实力,莫小栈哪敢马虎连呼吸都屏蔽起来。
此时的瑞文格尔没有龙钟的老态,腰杆挺直,几有风姿,而莫小栈看着那举止动静肯定自己认识此人,而且不是当初猜想的偶尔见过,而是曾经交流过。然后,脑海中又闪现出瑞文格尔是跟随蛇信而来,他有血毒者的表皮,又能使用庇护者的招式,顿时,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名字立时出现:“纳华伦这所谓的瑞文格尔竟然是纳华伦”
第2章暴露
莫小栈被自己的推断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很想否认,但将纳华伦那张脸来回地在脑海中组织之后,他悲哀地的肯定了自己的推断,的确是纳华伦,虽然脸上皱纹满布,但那血毒者般精致的面部轮廓,还有撤去掩饰以后,那总是带着嫉妒和欲望的眼神,在莫小栈所认识的人当中就只有纳华伦一个。莫小栈不知道是怎么样的遭遇会让纳华伦极速老化到现在的程度,这不会是化妆或者其他手段,因为这样的手段瞒不过蕾蕾。到底为什么莫小栈没有答案。
然而撇开这个问题,莫小栈几乎就想在自己脸上招呼几个巴掌,该死,他只想到这个经验丰富的老人会给自己建议,却不曾怀疑这样的建议会有着纳华伦的目的。这目的是什么绕过地下者的包围离开祖灵王山,不去塔拉塔拉圣境而来到死亡平原,纳华伦由始至终就是要把自己带来这里,将自己送到这个旷古绝今的帅级高手面前。
这橙衣人莫小栈不认识,但他却可以推断,与纳华伦一直有所联系的高手,应该就是那个意图用铁片找出自己的神秘人。这神秘人一直想找自己人,分派铁片,将纳华伦和普鲁斯都变成尸化人,这一切都是为了找到自己,而自己现在却来自投罗网。
莫小栈不知道橙衣人为什么要找到自己,但他每次想到这件事都会有种莫名的不安。“一定不会是好事。”每次想到后来,莫小栈都会这样告诫自己。然而现在这不是好事的事情,终究是要到自己头上来了。
“这是一个一招就扫平千头乌蒙托巴的人物,这是一个对自己怀有坏心的人物。”莫小栈的脑海飞快转动,一遍又一遍的警告着自己,他极力地加强自己的潜行,非但呼吸,连毛孔都用战力压抑着,不让它们开合,然而越是这样压制,他的冷汗就越是不住地下滑,滑到下巴尖,低落枯草上。
莫小栈的运气并不好,橙衣人与纳华伦交谈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将目光转到了莫小栈所在的方向,一个声音钻入莫小栈耳中:“小娃娃,若不想死,就给我乖乖地出来。”
莫小栈的脸上全是绝望,这一次再也没有方法能救自己,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手段都是摆设。他甚至没有让蕾蕾布置任何实体影像,因为他深知,就连蕾蕾的技术也瞒不过对方的眼睛,想当天,自己就没有瞒过风狼和雪源花,将级尚且如此,更何况现在的对手是比风狼两人要强上千倍万倍的帅级存在,在他面前耍手段,已经不是班门弄斧能形容的了。
瑞文格尔,不,现在应该叫纳华伦,莫小栈在推断出一切以后,就知道了这家伙包藏祸心。果然,莫小栈渐行渐近,他先是一阵惊愕,然后,脸上游上了笑容,恭敬地对橙衣人说道:“始祖,就是他,他就是莫小栈。”
莫小栈怒了,在不久之前,他还考虑着如何让这家伙与蛇信大姐重修旧好,他一片好心,却没想到这家伙出卖自己的时候,竟然还有高兴的表情,于是指着纳华伦的鼻尖,喝道:“纳华伦,我好像由始至终都没有害过你吧,为何你现在却要出卖我”
纳华伦呆了一呆,然后脸上变得黯然,苦笑道:“你终于还是认出来了,对啊,我是纳华伦,一个半只脚已经踏入地府的纳华伦。”
说着,纳华伦的目光闪烁,不自觉地看了橙衣人一眼,半晌才冷笑道:“你说你没有害过我,的确啊,我们的交集不多,你怎么害我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