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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啊这可如何是好”。
焦躁不安中,柳氏忽然看见前边不远处有一小山丘,急切间心中一动,想出一计来。她放慢遁速,降下高度,只掠地而行,途经一巨树环绕之小山谷,将那不足用一隐形法器天丝巾裹住道:
“我的儿啊娘放汝去此谷中躲起,千万不要出来,等过几日娘却来寻汝。”
“娘亲,我怕,我不要一人待在这里”
“儿啊要听话娘很快就会来寻你的。”
柳氏施法将不足送入那谷中树林,自己却突然向几个功力与自己相当者敌修冲去。一面从怀中祭起一长颈宝瓶,口中念念有词,那瓶喷射出滚滚浓雾,刹那间与天地间自生之雾相合,弥漫开来,一小会儿功夫竟将方圆十数里的地方罩于浓雾之下,敌修大惊。此雾之浓法目不能穿,虽聚识之修,亦不过只能视百丈之远罢了。
柳氏在雾中却掐着法诀,如入无物,驾云于低空疾走。一面恐敌修追之过激,一面又恐其不追,便在飞遁逃离时有意向两个靠近自己之敌修潜去,借着法雾遮目,敌修视之不清之际,悄悄从法袋中摄出一种极歹毒的阴器九转阴阳针藏于手中,同时将其与两柄红玉法剑祭出,直斩向此二修行者,两法剑皆幻做十数丈大小,轰隆隆自虚空斩落,其声势十分惊人。那两敌修反应并不慢,各自驱自家宝贝接敌,其一修祭起一柄大锤化作数丈大小向上迎击而去,声势了得。另一修却喝叫一声:
“天魔护神,着”。
一语罢,其体现出金黄色铠甲,发散出千道金光,漾漾而开,竟分别将红玉法剑击得倒飞而去。但与此同时,那两敌修亦口喷鲜血,着了柳氏阴器之毒手。阴器是何乃是修行者耻与使用之阴狠歹毒法器,专门阴杀彼方而难于觉察。那两修行者猝不及防着了道,大怒攻来。但那九转阴阳针之毒不仅仅在难防,却在其自爆以制敌死命上。两修行者法力大动,毒针入丹田自爆,两修行者亡
这边唯一之聚识修行者正是那日截杀史义父子之卢姓门主,听闻门下弟子之惨叫声,不怒反喜。
“史家宝物实是不凡,连法体期修行者使之,竟都有这般威力”
心中不经贪欲大起。催动足下祥云猛冲过去,同时放出金鸟仙符引路,向那柳氏攻杀而去。柳氏闷头疾飞,但nǎ里是那聚识修行者的对手,只一盏茶之功夫,即被卢姓门主追至。柳氏复将所余之九转阴阳针尽数祭出偷袭,却被那卢姓门主将手一伸,竟就收走了。柳氏急甩出数张仙符,化为火鸟,冰刃,刀剑飞卷击向那卢姓门主,其不慌不忙,只将大袖一拂,那火鸟,冰刃,刀剑便影踪俱无了。
柳氏大慌,将长颈之瓶装法器祭起,望那卢门主飞射而去。卢姓门主嘴角挂着讥讽的笑容,伸手而起,那手忽化为数十丈大小,一把向那瓶状法器拿去,那宝瓶虽放出万般毫光相抗,却仍被其巨手轻轻松松一把收起。这时柳氏略一咬唇,口中喝声“爆”,轰隆隆一声巨响,那瓶应声爆开,将那巨手也破去了。卢姓门主面色大变,钻心之痛让他脸现狰狞。其观视得一眼鲜血泠泠之手掌,口念咒语,打出一法诀在那手掌上,灵光一闪,那手既完好如初。然被一法体期小辈所伤,可视之为大辱也遂不经恼羞成怒。其声色一变,一张口一柄三股托天叉从中飞出,而后随着其嗡嗡难明的咒语声,那叉迎风一晃变为数千如箭雨般向柳氏席卷而去。柳氏面色大变,还想要施展什么手段出来,但nǎ里能来得及只觉周身一冷,突然剧痛传来,
“哦我可怜的孩儿啊”
她最后道,而后便人事不知了
卢姓门主冷冷的注视着那具被飞叉刺的千疮百孔,几无人形的尸体从空中坠下,神色平静,只将手轻轻一招,那柳氏之法袋便飞过来。他将六神一放,法袋中诸物一览无余。卢门主满yi之微笑不掩。
“门主,要将那女尸烧化了么”
“哼,敢伤我手不必化了,暴尸野外,将那法体给野狗食之”
“是”
“好了,都随我去赵门主处集合。”
卢门主吩咐道。于是众弟子,门人俱随之向北飞去。
“不知道赵进贤那厮得了什么宝贝”
卢门主在云头上边飞边思量道。
“亦不知神主说者宝物到底有何奇处如此几多年过去了,还要一有风吹草动就大动干戈。都杀过几十批野修,灭过十数个小家族了,也不见那史义老小儿之身影半毫”
“门主,赵门主来也。”
正在卢姓门主低头思量间,一弟子忽然道。
“哦,知道了。”
卢姓门主随即满脸笑容向那赵门主迎去。
“赵兄,尔等截杀之人如何”
“罢了,罢了,被那厮逃脱了”
“怎么会以赵兄之道行,外加他们数位聚识高手与一众凝元弟子怎会失手呢”
“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我等故意放的”
“赵兄误会了。那人莫不是法力高超”
“岂止高超那贼子法力堪比小圆满之修行者他击杀王兄后逃遁,我等遁速亦不慢,但nǎ里追得上。”那赵门主nǎ里会照实说出。
“如此,绝不是神主要的那人。”
那史一清言道,其二伯史义虽凝元巅峰,但法力低微,连法体期之高强修行者都不如,又怎么是王兄之对手呢”
“禀告卢门主,法符金鸟从那山丘之林间谷地搜到一凡人男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