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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当年吾拜火教不依附十宗门,遭奔雷那厮剿灭门派时波及也”
“奔雷此修心胸狭小,岂能有大作为,其必终此再无有进境也道兄莫要介怀。”
望海城港口不大,往来船只不多,然渔船之数不在少数。正行间,忽然一声冷哼传来:
“哼,瞧见么那胡不归又复行骗也。”
“宋道兄,胡不归是何人”
“史道友不知,胡不归乃是此地一大骗子,尽做些假货诳骗外来之修呢”
待舟船泊好,不足二修上岸,急急取了船中物什,那不足便随了宋姓小修往望海城内去。
“喂,我说宋老大,此位兄弟何人怎得小老儿从无有缘得识也”
“哼胡不归,吾等有事,不与汝计较也。”
“小老儿无事,吾几人去茶社叙叙旧的是”
言罢不管那宋姓之修如何,便是抓住不足往一边茶社而去。
“喂,胡不归,吾宋头儿之友汝亦要诳骗么”
“何出此言何出此言吾胡不归岂是那等样人儿不过是一些上好仙材法料出售,怎得便是骗人耶吾从无强买强卖过且此番不过是与汝去茶社吃茶罢了,怎得劳尔多说也”
“吃茶想吃人罢”
不足观其二人其实相熟。这般争执想来寻常,便自笑道:
“宋大哥,既然胡大哥有请,何不去坐一坐”
“唉,其欲找人付茶钱呢”
于是二人随了那胡不归而去。
一间三进茶社,窗大门小,三五张桌子。数位茶客。
“三位,您来了请上座。吃什么茶要何点心”
那小二观得客来。急急迎上来大声道。
“来壶上好仙不喜,至于点心么,便是三份儿嫩乳糕好了。”
“好嘞一壶仙不喜,三份儿嫩乳糕”
不一时那香茶,点心便上了来。不足吃一口茶,尝一块点心,点点头道:
“果然好茶,果然好点心”
“那是老哥我吃遍三江五海,何等样好东西,吾哪能不知”
那胡不归笑道。
“哼。骗子”
那宋道兄忽然冷哼一声。那胡不归亦不生气,只是低了头一口气将自家嫩乳糕吃尽,而后抬眼望了不足道:
“吾观视道友目中神光内蕴,当非常人也不知可否显摆几手道法玩玩”
“胡道兄可是小城名谷底之城隍庙中道长么”
“啊也”
那胡老头惊得一下跳起
“汝,汝何人”
“千余年前小子曾蒙仙长搭救换取了某家一朵九阳花儿呢”
“忆不起了此生蒙人太过。自家所历早忘记也”
那胡不归缓缓儿下坐,颓然道。
“仙长似乎寿元不多”
“唉,差不多尚有百年寿元吧可怜我老人家已然阴阳合巅峰近千年矣”
“呵呵呵,此物换取仙长一顿茶饭如何”
那不足言罢,留下两枚玉简,其一付宋姓道友,其一付那老道胡不归,而后将身一转,渺然不见矣。
那渔舟上之修宋道友正惊异时,却见那胡不归低了头,双肩微微抖动,脸色大异寻常,遂开言道:
“胡大哥,嗯,胡前辈,此物”
“此物哈哈哈呜呜呜多谢道友多谢道友”
那胡不归深深鞠躬无数,一个劲儿傻傻哭笑宋道友观之惊惧,遂悄悄儿归去舍下,将那一枚玉简拿出,浸入识神一观,直挺挺倒地不起,随后嚎啕大哭:
“呜呜呜爹娘保佑各路仙神保佑呜呜,此凝元、聚识、小圆满之入道法门也呜呜修行杂论修行杂论”
十宗门侧畔一座高山,曾有不足年少时与嫦儿之印记。不足端坐山巅,望了北向不语。
“易修门,唉,亦不知尚有几多当年同门苟活”
正这般自语间,忽然将头偏向东向一侧,微微叹气道:
“十宗门果然发达也连巡山之弟子亦是聚识之修想一想当年易修门时,巡山不过法体弟子尔现下果然发达也”
或是那巡山弟子已然瞧见不足,或是彼等正巧来此歇脚。其一修眼尖,确然早瞧见那山巅上独坐之不足。
“汰那妖人,爷问你从何处来往何处去来我十宗门之界山何事”
“某从来出来,往去出去来此界山乃是欲埋葬过往尔”
不足忽然高人之恶趣大增,阴阳怪气道。
“大胆敢戏弄本大爷”
那修闻言大怒,手中一口斩鬼刀一紧,将身下法云一催,疾驰而前,那刃对了不足当头砍来。刀势如虹,迎面狂斩,其所带烈风呼呼,着实不赖。
众并未理会的,只是冷漠瞧视一眼,自顾自话。那当头之一修心头不安,只是将那眼紧紧儿盯了山巅上独坐之修,眼睁睁观视其刃当头而下,将那修一刀两片。
众瞧得一眼,,不再语,只是稳稳儿落于山巅上,欲觅地稍歇。然待得众修坐定,一修忽然惊叫一声:
“咦鬼也”
众回视之,见那修仍笑眯眯立于原处。
“诸位,怎得人尚未斩杀,尔等便自坐定不虞吾死而复生么”
“啊汝,何人胆敢小视吾十宗门么”
一修厉声喝道。
“十宗门不敢只是尔等不问青红皂白,见修便杀,此岂非未将整个修行界放在眼中么”
“前辈高姓在下任山高,添为十宗门巡狩。”
此时忽然一修出,对不足拱手一礼道。
不足观视其修数眼,忽觉有一丝儿相熟之象。
“汝之先祖莫非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