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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怎得这般多礼”
“是。”
不足等二修归来,众重新叩头见礼,而后远远儿坐地,聆听其教诲。
“尔等此去乃是求取大果位者也,当深思佛理,少些杀戮争斗才是。吾闻得尔等一路之上争天争地,且有组队争果位之欲,此大缪也。佛,岂是打打杀杀可以修来者也。”
“谨遵教诲”
众齐口应诺。而后那女菩萨自家飞身而去,只是临去忽然回视不足一眼,虽眼界有大疑惑,却然无有半句,只是叹息一声罢。
不足观其离去,忽然叹息道:
“大能毕竟不凡,居然瞧得某家身具之气运,疑惑而去。”
那不足一边这般自语,一边却然以其和合天道律法诀之能入得命运之洪流中,尝试掩去其自家气运,以为遁身隐形,不使大能得悉天机也。
那女菩萨正皱眉而行,忽然抬了眼望了天际半时,叹息不再语。
第七百三十集
复过得些许时候,此地五佛子收拾的妥当,众联袂而起,疾驰而去。那大云佛境之七子自是一路,接引佛境之五子与此间天堂佛境之五子却然一路,只是行不过三月,忽然遭遇天地气旋涡流,乃是无边宏大之杂乱气机,内中神妙莫测,修士入去,往往无能得获法能而遭其抹杀。故非但佛境之僧修,便是此物界一干大能亦是惧于此,不敢轻易入去。不足等得逢此景,前进不得,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那天堂大寺之佛爷却是暮色淡然,冷冰冰吐出一句道:
“诸位,此乃是一座禁忌之所在,内中天地神能元力纷乱,无可操控,无有佛陀一般神通,尝试不得。不如绕了路途罢,总好过冒失入去,失却性命的是。”
“亦唯有如是耶。”
佛爷等观此无奈何,叹息道。
“然这般一来,怕是吾等不能准时达至佛音寺,失却大果位之机缘也。”
那天堂大寺之五佛子颓然道。
“嗯难道要强自突破此间困地么”
七佛子中有修大声斥道。
“不如此吾等何以得那万古罕有之天大造化机缘也”
三佛爷观此,其一曰:
“是此亦非是入内必死便是有佛修曾安然无恙脱身呢。”
不足等五佛子面面相觑得半晌,那大彻道:
“诸位师弟,以吾观之,唯强闯一途也。”
“吾等愿意尝试之无非败亡而殁罢了。不成佛陀。修不得菩萨,难有长生,身亡不过稍稍日久尔。既如此何不一试纵死,不过早脱身,早投胎再修罢了。”
那矮子师兄道。
于是此间接引佛境之佛子愿意强入,觅此机缘那天堂佛境之五修亦然。大云七子商量得半时,亦是愿意尝试。三方谓三佛爷此意思,三味佛爷道:
“尔等可以自作主张入去或者绕道,不过吾等老朽,可不敢与尔等同涉险履难吾三人绕路吧。至于尔等度牒、法文之类物什。便由了尔等自家掌控吧。”
“是。吾等明白。”
众接过自家引路佛爷手中度牒与通关法文之类物什,各自整顿了欲入去此禁忌之地。那接应大寺之佛爷悄悄传音道:
“尔等五修听清,此地既是险地,亦是大机缘之地。然唯保的性命才是真余者皆水花镜月尔。此去不但要在意禁地之险。同行者之心怀叵测亦是不可不察”
五僧闻言点头不已。而那佛爷却是与别家二僧驾了云头远远儿去了。
“如何做一路入去。仰或各走各路”
那天堂佛境五修之首空法罗汉开言道。
“还是各走各路得是”
一边七佛子之首不言禅师道。那天堂大寺之五僧闻言冷笑,再不言语,回身直入那禁忌之地而去。七佛子观视不足等五修一眼。亦是将身一跃,跳入此间滚滚涡旋内霎时不见。大彻罗汉、大行罗汉、少石法师、矮子法师与不足相互观视一眼,亦是面目严肃,将身相互勾连,跃然入去此间。
其外观之,此涡旋之地不过一团宏大无有边际之云海,将整个天幕尽数遮蔽,几无可以安然渡去者也。然其内中却然别有一番天机。那不足小心入去,忽然便就浑体法能尽失,差一点遭了气旋刀刃一般法能割了浑体
“啊也,原来此间天地气机纷乱若斯,较之当年凡俗界雷池之危难尤过之而无不及也”
其暗自嘟囔道。一边却然将自家丹田神界中法能调出支撑自家躯体随了大彻等四修往前疾驰。行不过万里之地,忽然一股飓风一般气旋翻卷而来,却然将不足等五修若鸿羽一般倒卷回至出发之地域。
“啊也晦气,怎的便是吾等却然偏偏遭遇逆流也。”
那矮子法师口角渗了血丝道。此时便是不足等尽数若矮子一般,先时与倒卷气旋相抗,真气法能耗费不菲。
“走”
观视得气旋平稳,那大行忽然大声道。于是五僧复纵起云头往前疾行。不足一边疾驰,一边却然将其强大愈主神、佛祖之识神将出,仔细深究此间法能波动之机理,心下暗暗思衬道:
“此便是一众道法一般地域,不过天然生成者也。某家若得识其中之秘辛,必有新道法可以创出也。”
于是其便紧紧儿盯视此间宏大之杂乱无状之天地气机,一边在自家识海神界内演化此地之纷杂
虽彼等躲避绕行,仍不免时时倒飞。不过渐渐那不足已然可以若飘石之与水面,游鱼之与海浪一般,可以踏浪而弛游,不虞那倒卷之气旋回扣,再重新往前疾驰也。
“啊也,三味师弟好生悟性也。”
那四修不自禁感慨道。
“哪里不过乃是一个巧技尔。”
于是那不足将此法门相授同行四修,众尝试之后以为果然简单,不算何等样艰涩难明也,便从心里放下了对不足之疑惑。然你等哪里知道大道至简之理耶。若非不足之领悟,入此间之修众矣,怎得不见彼等创出耶
再往前,渐渐道途愈加艰涩,有时甚或操不得那飘石之法门也。一股股气机肆虐,杂乱飞攒,稍不提防便是浑体遭了切割,法能消耗过甚。此时五修亦然各个浑体鲜血淋淋,佛衣袈裟片片闪闪,随了乱风四扬。众僧几乎裸了佛体,观诸可笑。
又复行的数日,忽然便是五僧身陷一道强大之涡流气旋中摆脱不得。挣扎得一日,那大彻和尚忽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