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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他们离开的消息走漏出去,对手乘虚而入,后果不堪设想。
这样想着,聂楚练面上不由掠过一丝隐忧,慕容随迁一直在观察她的表情,他也明白此时离开,对凌云会后果难料。
一边是张扬陈云鹏武秦祠三人的安危,一边是苦心经营多年的凌云会基业。何去何从
马秋玲眼巴巴地看着聂楚练,她也知道聂楚练心里很难,毕竟,事关凌云会的安危。
屋子里静极了,连空气仿佛也不流动了,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聂楚练最后的决定。
过了一会儿,聂楚练终于在心里做出了决定,凌云会没了可以再建,而张扬武秦祠陈云鹏却只有一个,她要去上海看他们。
三个人的目光中都充满了坚定,和决心,那是对亲人的关切,牵挂,和难以割舍的亲情。不管面临怎样的危险,他们都在心里决定要去闯一闯。
聂楚练说:“就这样决定了,明天我们就动身去上海,这里的事就交给马伯父代管,你们看怎样”
马常胜是凌云会的骨干,一向都是负责管理财务,又是马秋玲的爹。聂楚练一提出来,慕容随迁第一个表示赞同,说:“不错,马兄弟为人谨慎小心,由他管理凌云会,一定不会有事,这个人是选对了。”
马秋玲有点担心,说:“我爹,他,能行吗”
聂楚练点点头说:“行,就这样定了。”让马秋玲去叫人都进来。
中午她们接到电话后,整个凌云会内部的人都知道了,听说是张扬陈云鹏武秦祠三人有事,所有人都在关心地打听着。
今晚,凌云会大厅灯光直到十点还在亮着,知道一定有重大事情要宣布,所有有很多人就在外面等着。
过了一会儿,马秋玲领着他爹进来了,马常胜大概六十开外,精神矍铄,目光炯炯有神。他向聂楚练和慕容随迁打了声招呼,在旁边一张椅子上坐下。
聂楚练看了马秋玲一眼,说:“妹妹都告诉伯父了吧”
马秋玲说:“是,我爹就怕他做不了这个家,误了事。”
聂楚练转过头看着马常胜,说:“马伯父,刚才我们商量过了,明天我和秋玲妹妹,慕容先生一起去上海。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伯父你费心了。”
马常胜连忙站起来,连连摆手说:“使不得,使不得,马某才疏学浅,实在担当不起这个重任。大小姐还是请别人吧。”
聂楚练一笑,马常胜看见聂楚练和慕容随迁都看着他微笑。心里顿时明白,他们已经商量好了,只怕推脱不过了,只好答应了。
因为不知道此去上海会要多久,聂楚练就按最坏打算,吩咐马常胜在她们走后,全力收缩,用所有人维持住凌云会最重要的几档生意。不要与人轻起口舌。
正在给马常胜讲着,门口进来一个人,进来就喊着:“我也要去找张扬,让我去吧。”
聂楚练皱眉看了他一眼,说:“张轩,别胡闹了,快下去吧,这是大人的事,你还小。”
张轩从人们口里知道张扬他们出事了,心里非常担心张扬的安危,听到他们明天要去上海,立即跑来了。
慕容随迁微笑了一下,说:“张轩,你在家和马伯父一起看好这个家。等我们处理好哪里的事情,很快就回来了。回去吧。”
张轩看见聂楚练眉头紧皱着,知道不会让去的,泱泱不快地走了。
第六百八十节陈云鹏的逃亡
武秦祠,聂楚练,马秋玲不会想到,陈云鹏经历了什么。
那天晚上,陈云鹏按照和武秦祠制定的计划,前往黎府,想偷偷救出张扬。
不料刚到了哪里就中了杀手的埋伏,一场血战下来,陈云鹏身受重伤,躲在一个草丛里躲过了杀手的追击。然后就昏睡过去了。
等他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早了,一夜间,露水打湿了他的衣衫,他全身上下都湿透了。昏睡中并不觉得,此时清醒过来,才感觉周身寒冷刺骨,身上的枪口一动就往外流血,又累又饿,几乎没有一丝气力了。
他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痛苦,愤怒自己被黎府杀手打伤,痛苦的是没有救出张扬。
他躺在草堆里,浑身都在发抖,在他身后面的远处就是黎府,他只能看着它心里发狠。
陈云鹏在草丛里一直躺了很久,直到稍微回复了些气力,才挣扎着站起来,他身上的伤很重,必须赶快医治。但是当他向前跌跌撞撞地走了一会儿,心里忽然一动。
昨晚一场血战,死里逃生,黎府的人知道自己受了重伤,逃不远。天亮后,他们肯定会顺着血迹追赶下来。此时,如果去酒店找武秦祠,一定会把黎府的人引去。到时候,弄不好,不但自己,连武秦祠也要被黎家抓住了。
这样想着,陈云鹏立即改变了主意。虽然此时他急需医治,但想到武秦祠的安危,陈云鹏毫不犹豫地向着与酒店相反的方向走去。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千万不能让黎府抓走武秦祠。
陈云鹏知道黎府的人很快就会追上来,尽管已经精疲力竭,却仍然拼着最后一丝气力向前走着。
他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也不知走了多久,饥饿,疲惫,伤痛,一齐涌上来。像无数的蚂蚁在吞噬着他,陈云鹏拼命不使自己跌倒,他知道一旦倒下去,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他也不知道目的,就是茫然地走着,丝毫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走出了很远,来到了田野。这里已经是荒郊野外,四周以前安宁,看不到一个人影。
陈云鹏忽然眼前一黑,摔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陈云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张床上,身上盖着暖暖的棉被,头顶是简陋的木屋结构,旁边的小方桌上放着一个盘子,里面有几个野果子。
陈云鹏动了动身子,立即感觉身体有劲多了,回复了不少气力,他闻到一股香味,扭过头一看,只见在他左侧的床边,放着一个碗,浓郁的肉香味正从那碗里散发出来。
正在这时,脚步声响了起来,一个年迈的老爷爷走了进来,那老爷爷胡子都斑白了,脸上带着庄户人的朴实。陈云鹏动了一下身子,想坐起来,一动却发觉身子虚弱的厉害,只得躺着没有动。
陈云鹏想起他是在旷野走着昏倒了,那么,肯定是眼前这个朴实的老爷爷救了自己。
那老爷爷看见他醒来了,连忙走过来,把他按住说“:快躺下,别动,你身体有伤。对了,你是怎么怎么受伤的怎么会在这里。”
陈云鹏知道是这位老爷爷救了自己,感激地说“:老人家,谢谢你救了我。”挣扎着爬起来,要给老爷爷行礼。
那老爷爷连忙按住他,说:我看你也不像坏人,你就安心躺着吧,我这里虽然简陋,却清净,是养伤的好地方。”
说着,老爷爷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