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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能带来生命的延续,但在人类繁盛的文明时代来看,这也是一种必须控制的本能。
可是现在林晓萱的情况很不好
她面色潮红,眼睛里泛着水光,看着我的眼神不言而喻。
然而我还得对她说:“忍耐,多想一些崇高的理想。比如解放全人类什么的”
可林晓萱却拉着我,整个人都想贴我身上说:“我控制不了,怎么办”
我靠,这麻烦就大了,蛊蛇的力量足以对抗巫咸的其他蛊惑,但这方面来说。完全没有悬念。这本就是生物的本能,不需要控制的。古人对蛇和狐的本性都归纳在这方面了,所以蛊蛇可以抗拒其他的威胁,却抵制不住这方面的煽动。“那你想怎么样呢”我也是束手无策。
林晓萱就红着脸说:“反正我也愿意,咱们就你看我漂亮吗”
“漂亮”
我公正地说,哪怕是放宽到全世界的范围内,林晓萱也是顶尖的相貌。但她这两个问题混淆成一个来说,是什么意思
林晓萱说:“那我就给你吧,好难受的感觉。”
这就是蛊蛇带来的负面影响了,我深深地知道这一点,但是束手无策,问她:“我把话摆明了说吧,我的选择可能不是你,这样你还愿意吗”
林晓萱摇头说:“无所谓了,可能这是个陷阱,但我真的忍不住”
以她的条件,退而求其次也是有人愿意要的,我现在要乱来可以有诸多借口,现在舆论环境很多都限制了“处”这个问题,也让我随时放纵有了推脱的依据,但我真的可以吗
爱情是欲望中升华出来的,是文明的标志。所以这就是文明与蛮荒的对抗。
总不能野兽是怎么样,我们就该怎么样吧于是我开始冷静下来,巫咸的强蛊环境并没有影响我,所以我不能以此为借口为所欲为。问题是现在林晓萱正备受煎熬,我却没有相关的经验解决,这也是一个吊丝的悲哀,但我有一个吊丝的坚持。
“小姒,你在吗”我开始召唤褒姒。
“无耻之徒,你还想怎么样”褒姒的对话都这么有性格,仿佛施展美人计的不是她,而是别人一样。
不过话说回来,史上施展美人计的,最有性格也是她,笑都不笑一下就能做到。
实话说,想要用姿色诱惑人,你就有自己的觉悟,想要保住自己的性格还把计谋实施了,历史上也就褒姒可以做到,而其他着名美女你丫敢不笑,老子一刀就剁了你
这得分清谁是大爷谁是孙子啊,人家周幽王就甘当孙子。
我把事情跟褒姒说了一遍,然后对她说:“你看怎么解决吧,这方面也就你有经验。”
褒姒好像很尴尬地沉默了片刻说:“你这是嘲讽我吧,嘲讽我是个残花败柳还有,这么好的机会你怎么可能错过,事后还有得解释,当时那是没办法呢,又爽了一次。”
“那你看着办吧,为了你妹妹的幸福,你是斗气呢还是帮我”
我把问题全撂给她了:“我认为巫咸这样做是有目的的,具体怎么回事还不太清楚,你要帮不上忙的话,我就勉为其难爽一把了,毕竟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坏事。”
褒姒冷笑道:“还算你看得明白,这当然是巫咸的阴谋,不,这是阳谋,他就是想让你心里有裂痕,你这是去救我妹妹,心思目的来说,与这件事到底是相悖的。”
擦,什么这件事,老子还没做呢。
褒姒又接着说:“你能想到这一层,我也觉得很欣慰,至少妹妹没看错人,你怎么作贱我都无所谓了,高手相争,不仅要求的是实力,也要心无旁骛,说到底人不能和动物一样,不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文明是得有规矩的。”
是啊,否则人又怎么好意思当万物之灵呢
我问她:“说了这么多,你有办法解决她的问题吗”
褒姒简单地说:“你把她送进来,不用管了,她现在的状态不仅帮不了你,还会给你带来麻烦,信我你就这么做,不信的话,你随便吧。”
我只有把林晓萱送了进去,她什么反应我不管,自有褒姒对付她。
劈开空间,林晓萱直接消失在我面前,我对她们要干啥还是挺感兴趣的。
但现在敌人是巫咸,这个威胁不除我干什么都不安稳,我对四面八方大喊:“巫咸,很老套的手段,不过你运用自如,简直不放弃任何削弱对手的机会啊,一点点的便宜都要占。”
耳边传来巫咸的声音,他哈哈大笑:“你还不错,也是我轻视你了,见识过女魃的人,一般诱惑根本不起什么作用,不过你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走了一个,我不是还有一个吗”
还有一个是什么意思
擦,是沐清
下一刻,沐清就出现在我面前,拎着那把金剑,冷冷地看着我。
我冷笑:“巫咸,你这就没意思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目的,你觉得我如果现在放弃抵抗,你自己会允许自己杀了我吗”
巫咸的声音嘿嘿笑道:“你怎么会觉得我想杀你不,我需要你帮忙呢,怎么可能杀你,这个女人也是送来让你产生裂痕的,正因为你不是野兽,如果与她发生什么关系,你会不会产生那么一点点内疚面对你小古的时候,是不是就不那么理直气壮了”
靠,真是难题啊,我不可能伤害沐清,但没有了林晓萱,我该怎么办
所有的准备都是对付巫咸,对付沐清我没想过啊。
难道这就是巫咸的圈套
我决定赌一把,顿时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剑都扔了,大声说:“巫咸,我不信你会杀我。”
抓我吧,把我抓到墓里去,我也就省事了,靠,怎么早没想到呢
巫咸笑道:“你想得也太简单了,我当然会把你抓回来,但在那之前”
他果然知道我的心思,也准备了对付的手段,是什么呢
忽然一条金色的尾巴就朝我戳过来,擦,这是要命吗,不至于这么狠吧,安乐死行不行
这尾巴并没有要我的命,而是卷住了我,死死地固定住。
下一刻沐清出现在了我面前,我苦笑地看着她:“怎么,你要杀我吗杀把,记得我的话,这不是你做的,而是巫咸控制了你,跟你没关系。”
万一她真的杀了我,我也不想让她愧疚一辈子,当然我保留反抗的权力。
但我显然低估了巫咸的阴谋,沐清全身上下的金甲顿时脱离,消失殆尽,纯洁无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