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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能喘着粗气说道:“小天哥,不好了,家里的头发不见了”
这一开门,吓的张大妈全身都颤了一下,恍恍惚惚的说,“张莹莹啊,回来就死了,不是病发,而是缺血、缺血、是缺血啊”
张大妈大叫一声,全身都抖了起来,歇斯底里的从头上拽下假发不停的撕扯着,“鬼,有鬼”
刘大能一看这是啥情况,咋屋里还住了一个神经病啊
还没等我们反映过来,就冲进来两个医生和护士,按住张大妈就打了一针镇定剂,同时那个医生对我说,“是不是张大妈又给你讲头发的故事了你可别害怕,张大妈这几天是受了刺激了,以前一直都是好好的,咱们是新时代的年轻人,怎么可能相信有鬼这种事对吧”
说着说着,张大妈就开始口吐白沫不行了,这几个医生护士连忙手忙脚乱的将她抬走了。
只是这一会的功夫,病房里就再度安静了下来。
刘大能呆呆的看着我,“小天哥,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却木讷的回想着张大妈的故事,“不对,不对,一定是哪里搞错了,那头发不是张莹莹的,到底是谁的”
突然,我问刘大能,“张一山哪里去了”
刘大能答道,“他个尿频,刚才正要进屋的时候说是尿急去厕所了,小天哥,关键是头发不见了,咱们现在怎么办啊”
“头发不见了”
我的脑子里急速的分析着整件事情,张一山在刘大能家里,就一直养着头发,后来害怕了,就扔出窗外,结果头发又回来了,再后来去了张莹莹母亲家,那头发又被张一山给吐了出来,这头发是活的,它一直都跟在张一山身边,它现在就在张一山身上
“不好,张一山要出事”我噗的一声就从床上挣扎下来了,拖着打着石膏的右脚就要往出跑。
刘大能本想按住我,可是看我脸色严峻,也不敢多说,扶着我就往厕所的方向走去。
这个时候大约是晚上九点左右,可是住院部整个宽阔无尽的走廊之中没有丝毫人气,即便是我自己的脚步声都能听的清晰无比
“张一山,张一山,你千万别去厕所那边啊”
我从张大妈嘴里听来的故事不知有多少水分,但张大妈反复说过这头发的出处似乎就在厕所附近如果让张一山接近厕所,那就是厉鬼的本源之处,恐怕顷刻间就有性命之忧啊
刘大能见我不说话走的又急,只好也迈着大步走在前面扶着我
突然前面的那一段走廊尽头天花板上的管灯猛的暗了下来,紧接着下一盏、再下一盏
这些灯就想诺米骨牌一样一盏挨着一盏的暗了下去
我和刘大能急忙收住脚步,停在空荡荡的走廊中心。
这些灯直到熄灭到我们身前的那一盏才停下,尔后又一盏一盏的接连毫无规律的打开,熄灭,如同爆闪
这偶尔亮起的灯光下,我突然看到一个矮小的身影那是张一山,他站在走廊的尽头,脑袋垂了下来,光秃秃的头顶上不知什么时候又戴上了那顶假发,湿漉漉的长发如同瀑布一般倾泻而下,遮挡了他的面孔、垂到脚上
啊
刘大能看清这一切,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一声大叫,不停的回荡在空洞的走廊中,好似一道施令般让走廊的灯全部都熄灭了
“小天哥,张一山他”
刘大能在黑暗中说了一句,让我知道了他还安然无事。
等他话音刚落,那些灯突然间又全部复明,我紧张的看向张一山,但,他却不见了
“张一山呢”
刘大能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他却指着我的石膏脚上,“小天哥,你看”
我低头一看,一捧秀发好像变魔术一样无端的出现在我右脚上,这捧发还在不停的蠕动,想要顺着石膏爬上我的头顶
57、追杀
“妈呀小天哥,这玩意在你脚上缠着呢”刘大能一指我的石膏脚,大叫起来。
好家伙,这卷头发就像一堆巨大的蠕虫黑压压的向我的腿上爬了上来,我连忙从口袋里取出阴钱,对着石膏一按
同时心里一喜,这可是好机会啊
阴钱吸进八方阴气,又经过修炼,单一的来说要比道士的一些普通符咒厉害多了当然如果人家使用的是全套七星钱那咱没的比。
我将这阴钱狠狠的按在石膏上,那黑发顿时如被灼烧一般,全部发丝开始疯狂的乱动起来,其中还传来一阵嘶嘶的响声。
可是这和我的预料还是相差太大,按理说以我阴钱的至阴之效,虽然不一定能让它神形俱散吧,最少也得将它击的倒飞出去,但这卷浓密的头发只是不停的冒着青烟,如同被刺激了一般挥舞着所有的头发,竟然还想将阴钱也卷起来
我一愣,这是怎么回事,我细细的感受着阴钱的变化,不消片刻,原本散发这丝丝凉意的阴钱竟然升起了一些温度。
那温度、不是发烫,而是温暖,就像
就像刘大能的体温
我擦,我突然想起来刘大能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趁着我晕倒的时候把阴钱攥在手里辟邪,要知道我们鬼媒的阴钱最大的克星就是阳刚之物,而天下至阳的东西其实并非是阳光之类,而是人体的温度
我平时就是脱袜子取阴钱都要戴着手套,以免自己的阳气破坏了阴钱内培养的阴气,可是自从认识了刘大能三番两次的被他伤害我的宝贝
我气的简直就要怒吼出来了
刘大能本来对我这一招挺抱有希望,可是看到我后来竟然可耻的不行了,连阴钱都要被头发夺走了,连忙去厕所附近找了一个不知打扫过什么的拖把,用把子一挑,将那坨正在抽筋的头发给挑飞了
这头发瞬间落到了不远处的地上,一动不动,而就在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