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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我们也不知道该如何劝才好,李先师只能岔开话题,“别说了丰年,你不是都想开了吗咱就安安分分的当个副所长不是也挺好吗万一以后还有机会呢”
“屁啊”蒲丰年一听这话,当时就抄起桌子上的酒杯,啪的一声摔在地上,“老子还有个毛的机会,反正我今天不把这案子查个水落石出,我他妈不信这个邪了还”
这蒲丰年的酒品可真差劲,喝多了胡言乱语不说,还摔东西,但是他心里苦闷我们是能理解,但人家酒店老板服务员能理解吗
这不溅起的玻璃碴子差点扎破送菜女服员漏在外面的光滑小腿,还好那服务员反应灵敏,当下止步,这才免了血光之灾,可也对蒲丰年怒目而视
蒲丰年脾气一上来,谁能拉的住他,凶巴巴的瞪着服务员,李先师赶忙劝下蒲丰年,我站起来向服务员道歉,“对不起啊,他喝多了,你没事吧。”
“还好啦,差点就被伤到哦”服务员妹子明显还是很生气,将那盘子狠狠放在桌子上,“哎,干我们服务行业的真是有苦说不出,工资少,还得受气,我呀,要是走的快上一步今天就得回家抹药了”
服务员也不甘示弱,柳眉倒竖,叉着腰,看起来也不好惹,而那蒲丰年虎眼一瞪,我就骂道,“收声,还不给人家大姐道歉,你这差点伤了人知道不”
蒲丰年看了我们一眼,似乎觉得自己也没道理,只好憋了个大红脸,“对不起。”
那妹子恐是听我年纪比她还大,反倒叫了她一声大姐,有些忍不住就笑了,这一笑也就没了敌意,“算了算了,反正我们也经常遇到这种客人,喝多了也不管住手脚,理解,但是那些没喝多还这样的,就真不是人了”
这妹子估计见我道歉还是比较诚恳的,就多说了两句。
“还有这种人那真是太不讲道理了。”我也没啥话聊,随便应付了一句,可这小妹妹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嘴巴嘟了起来,“喏,那边那个人就是啦,整天来买鸭子,苦张脸,好像谁都欠他万儿八千似的,慢一点就要骂人,我们都不想接待他,太惹人烦”
顺着妹子给我指出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一个个头不是很高,穿着西服的男人,正站在接待台前,不住的催促着,“快点啦,有没有这么慢啊,你们的服务态度好差哦,小心我投诉你们啦”
“才来十分钟就催,装什么大爷,别当我不认识他,他不就是对面的那个眼镜店的老板吗自己天天守着摊子,连员工都舍不得顾,抠门的家伙,就来我们这里找存在感,我们这店里只有小燕姐能治的了他,咦一个大男人被小燕姐骂只能干瞪眼,真是丢死人了”
服务员小妹妹似乎被恶心到了样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等等,“美女啊,你说的小燕是”
“张小燕啊,我们镇上可厉害的人呢,不过两天前遇害了,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手”
呼的一声,蒲丰年就扒开李先师要过去,我们看他喝多了一把拉住他,蒲丰年推开我,“作为一个警察,一点蛛丝马迹都不会放过”
这算啥蛛丝马迹,人家就是个爱挑毛病的客人而已,蒲丰年现在落下了一个只要一听受害人的名字就激动的毛病
蒲丰年打了个咯,脚下蹒跚的走过去,一拍那个男人肩头,这个眼镜店老板才转过头,“你是谁”
蒲丰年拍打了一下他的脸蛋,“看见我的眼睛了吗我的眼睛一看就知道你有罪”
这话说的那男人退了小半步,“你到底是谁”
蒲丰年一手扶着柜台,一手掏出警官证,“警察”
察字一落,那男人嗖的一声拔腿就跑,店员急忙叫道,“你的鸭子还没给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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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1、流涕
蒲丰年眨巴眨巴眼睛,“呀呵,这小子买东西居然敢不给钱他叫什么”
“徐、徐瑞、就是对面那个眼镜店的老板啊”接待台的那个收银员看蒲丰年满身酒气,眼睛比老虎还凶,吓的说话都结巴了
“妈了个x的,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吃饭不给钱,我去追他”蒲丰年一摆手,将警官证别在腰间,连跑带撞的就冲了出去,我们一看蒲丰年这样,那是要出事的啊
李先师恨铁不成钢,这蒲丰年怎么就那么不识劝呢
“快跟上啊”李先师招呼了一声,我就跟着冲了出去,顿时又引来许多服务员围了上来,“先生还没给钱呢”
李先师一指蒲丰年的背影,“你们没看到嘛,我们在办案,回头他会来给钱的他是蒲丰年啊你们不知道”
这一说大家就都知道了,蒲丰年在小镇上挨处分那是出了名的
我也顾不上墨迹,直接就冲了出去,只见那蒲丰年跟发了酒疯似的直追徐瑞,徐瑞逃的比较早,所以逃的比较远,现在蒲丰年犹如大鹏展翅,口中咆哮着,“啊啊啊徐瑞你站住”
徐瑞一听蒲丰年连自己的名字都喊出来了,那肯定是有备而来啊,这一下脚下溜的更快,舌头都吐出来了,可惜腿短,距离不断的被蒲丰年拉近。
两人一追一赶,越跑越疯,可苦了在后面追赶的李先师,他年老体衰哪能和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比,差点跑的口吐白沫,只好放慢脚步,“小、小天,你去吧,老夫不行了”
我一看这情况,也顾不得李先师如何如何,只好加快脚步,没想到我跑起来,倒是迅疾,一会功夫就追到了蒲丰年的屁股后面,只见蒲丰年大吼一声,猛地扑了过去,虎爪一伸,居然拽住了徐瑞的衣角,徐瑞大叫,“放开我”
蒲丰年一怒,心里打着想要我放开你没门
顿时蒲丰年使出猛虎之力,狠狠一拽,就将那一角衣服给撕下来了,“嗯别跑”
徐瑞见蒲丰年这么狠毒,吓的更是脚下不敢停,又跑了两步,蒲丰年再度一抓,就把徐瑞的一条袖子给扯了下来,露出了白色的衬衣,徐瑞大叫一声,“救命啊,你是不是男人啊,撕我衣服干嘛”
徐瑞边跑边叫,蒲丰年恨不得一把连他人都撕了,现在那可是酒精上头什么事都敢干,这一把一把撕的,很快徐瑞的上衣都快撕完了,大片的黝黑皮肤都漏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