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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董瀚麟仗着窦家精血的特异,一眼就瞧见了船身上果然刻着字样,应是用刀剑刻成,划痕明显,苍劲有力,上面书写着:逆流之水,不顺天理,乘舟之人,行入地狱,及早返程,回头是岸。
“这是什么鬼话唬我老子可是吓大的”刘大能从来不信邪,当下给自己打气,董瀚麟点点头,“逆流之水,本就反常,窦济先祖留下木船叫人渡河,却又留下警示,劝人回头,真是用心良苦。看来后面会有杀机,大家可得小心了”
秦苏有点想不通,“既然不让人往前走,何必留下一条木船供人搭乘,既然提供便利让人搭乘,干嘛又要吓唬人不是啰嗦吗”
“就是,臭不可闻”念甜捏着鼻子对董瀚麟做了一个鬼脸,还吐了吐舌头,可不怕那窦济是不是董瀚麟的先祖,董瀚麟倒也不生气。
刘大能趁机讥讽窦济的言行不一,“哈哈,念甜小侄女说的对,这就叫脱裤子放屁、多办一层手续,故弄什么玄虚,难不成咱们见了这话还要掉头离开吗”
董瀚麟又摇头笑道,“你们说的也对,所以窦济先祖是用心良苦,心知这水深不过膝盖,阻不得别人前进,以免弄湿他人裤脚,干脆留下木船成人之美,但又设下水逆流告诉我们前面逆水行舟,生死难辨,还是劝我们早早回去,免得丢了性命倒也是仁至义尽了”
这点我就不敢苟同了,窦济貌似仁义道德,可又设下陷阱机关害人性命,那算得上是啥道德的事我看他这就是假仁假义
当下我提议说,“表哥,我看他留下木船是看似好心,但杀人之意路人皆知,怕是唬我们上船没安好心眼啊,咱们还是淌水走过去吧”
我又不放心的补了一句,“小心驶得万年船啊”
顿时念甜与众女纷纷表示同意我的说法,可董瀚麟朗声说道,“先祖一片好心何必推辞,淌水过去就能免了机关陷阱吗既来之则安之,我看到是不如成人之美,来,推船下水吧”
秦苏赶忙去拦董瀚麟,“哥,小天说的在理,司马昭之心”
董瀚麟伸手示意秦苏不要再说了,“曾经进来的人都死了,我看他们也都是这样想的,可他们最后活着出去了吗还是不要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了”
听了秦苏着急的一声真真切切的亲哥哥,我们和刘大能倒是噗嗤笑了,惹的秋爱婉嗔骂秦苏一句,“谁是你哥不要乱叫”
秦苏大窘,秋爱婉便过去帮董瀚麟推船,这让秦苏大为不解,我和刘大能小声劝他说,“小女孩的心思你不懂,谁让你也没谈过恋爱呢,这个女人的话都是反的,说不好巴不得现在就让董瀚麟答你一声妹夫呢”
“哦怪不的前些天和我湖上泛舟,现在却不肯答应我了,原来是害羞”秦苏豁然开朗,就听秋爱婉骂道,“木头,还不来推船,和他们俩个不正经的家伙墨迹什么想偷懒么”
“来了”秦苏跃过我俩就去推船,倒是让刘大能叹道,“秦苏也长大了啊”
我偷笑说,“奔三的人了,这叫晚熟了”
这船看似不大,但我们八人挤挤也能坐的下,游船无浆,可却顺流而上,倒也是一件奇事,这一生怕是再难坐第二回。
绿光倒影,让几位美女探出玲珑的小脑袋变得有些像女鬼,几人叽叽喳喳的互相指着水中影子戏耍了起来,发出咯咯咯的娇笑,还有点泛龙舟的味道,哪里像是踏入险境刘大能一直站在船中心,抬头凝视着洞顶,只要看见大块的夜明珠就伸手想要抓下来,真是天上掉钞票的美梦成真了啊
秦苏觉得有些好笑,“你这胖子,千万别蹦,小心把这糟木头给蹦塌了,害的我们还得游泳”
我一听这话,顿时想到当年在南海上发生的悲惨事,脑子里嗡嗡响,怕是晕船了
董瀚麟摸着船头,举起手掌看了看,“桐油这船诸身铁木打造,保存完好,再过百年也不会糟了,但是还是要小心。”
船顺着河水漂流向上,整片河面都是绿油油的,怪的很,偶尔水面还微波荡漾,不怎么平静。
董瀚麟伸手一探那河面,几根白皙的手指滑动水波,泛出涟漪,“嘘”
董瀚麟轻轻嘘了一声,让诸位美女停下了玩笑,董瀚麟又猫腰移动到船尾,仔细的盯着水面,董瀚麟做事绝不会捕风捉影,他脸上警惕的表情落在我的眼里,让我有些担心,忙过去问,“表哥,有什么不对吗”
“水里有东西,也在游弋,但是波动很小,看来是擅长游水之物。”
董瀚麟顿了顿,“也不知会不会攻击我们,大家提防一点”
是什么东西不管出现什么小怪物我觉得我们都不会惊讶,甚至会觉得这很正常,要是一帆风顺才不对劲呢
董瀚麟抬眼一瞧洞顶,猛的一起身,伸指头一夹,快如闪电,当下夹了一块夜明珠下来,屈指一弹,波的一声射进十米远的一滩水中,连着溅起三团水泡泡,让水面波动更大了
总之,我们都觉得跟在董瀚麟身边很放心,只有念甜眯着眼睛注视着刚才被碎石击打过的地方,刘大能不敢再站的那么高了,弯腰待在董瀚麟一侧,“怎么样,到底是什么”
董瀚麟没有回答刘大能,他的注意力很集中,过了几个呼吸的时625、血口余生
间,让我们觉得极为漫长,但那被击打过的地方毫无反应,而随着时间流逝,我们坐的木船漂流的更远了。
“不上当啊估计不是什么能攻击人的东西。”秦苏也觉得很意外。
我们听了这话,见离那几处涟漪远了,心中刚一松懈,忽听耳边哗啦啦的巨响,就在船尾不足几拳远的地方,飞速溅起一团绿水,呼的一下,一颗硕大的头颅破水而出,泼的那带起来的河水溅了我与董瀚麟、刘大能一脸。
“啊”刘大能噗通一下瘫倒在船板上,连那几个女子都惊呼一声往那船头挤了过去,差点把船中央的秦苏给挤进河里。
嘶一股腥味扑面而来,一条红红的信子都舔到我脸上了,这是一条泛着磷光的巨蟒,圆乎乎的黑色镀绿蛇头要比人脑大太多,两颗黑色眼睛盯着我们一船的人在看,这种东西,仅是那一层漆黑、泛着冷色绿光、油腻滑嫩的蛇皮,每每一动,便比蠕动的大虫还要恶心。
自然吓的一船的美女害怕后退了,念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