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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和海叔站在走廊里,海叔点了根烟边抽边等。
剧组的人都还没回客栈,幽暗的走廊里一旁寂静,突然从小美房间里发出嘻嘻哈哈的声音,我一听就知道是小美和陈帅虎在,我心里暗暗叫苦,拉着海叔就走:“海叔,还是去你屋里等吧”
看海叔也已经听出端倪,顿时窜起一股无名之火,走到小美门口伸手敲门。
小美听到“咚咚咚”的敲门声,也火冒三丈,一把拉开房门:“谁呀”
话音未落,海叔一个巴掌就甩了过去。
小美不及防吃了一巴掌,又气又恼,扑倒在床上痛苦哭起来。陈帅虎惊呆了,我在一旁也惊呆了,要知道小美虽然不争气,但海叔一向很溺爱她,所以才会造成小美无法无天的性格。我看到海叔盯着自己的巴掌也惊呆了,他懊恼地转身就走,我立马跟了上去。
海叔回到房间,喃喃自语:“我打了她了我怎么打她了”
陈帅虎是我带来的,我也脱不了干系,我尴尬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果然,海叔问我:“你知道他们的事”
我吞吞吐吐地:“我,我”
海叔叹息道:“算了,跟你没关系怪事,刚才怎么会鬼使神差地就打了她呢。”
海叔为了平复情绪,就坐到床上打起坐来。我也就席地而坐,跟着一起打坐。半小时后打坐完毕,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我对海叔说:“爷叔打卦要这么久吗”
海叔看了看表,也觉得这卦打得也太久了些,不过既然爷叔没来找我们,我们也不方便去打扰。
我走到爷叔房门口听听,没有什么动静,爷叔连灯都没打开。
客栈走廊上的廊灯也还没开,黑乎乎静悄悄地,当我转过身来的时候,突然感觉一阵头晕,当我睁开眼睛,面对面突然出现一张恐怖的人脸,我本能地双手一推,那人往后倒去,我再仔细看看居然是小美,小美倒在地上两眼发直,表情僵硬可怖,我边扶小美边喊人。
这时客栈二楼只有海叔和爷叔在,他们闻声出来,我和海叔扶着小美,爷叔就去推小美房间的门。
29异灵来袭
爷叔一推门,就有一股阴风从门里刮出。爷叔没有挡住,一个踉跄,我用手一挡,差点也没站稳。再看屋里的景象,只见陈帅虎一脸惊恐靠在墙角,双手在空中一下一下地抓着什么,嘴里喊着:“走开快走开”
爷叔见状也顾不得了,急忙回房间取了桃木剑过来,拿黄纸喷上水往陈帅虎身上一贴,接着对他一阵乱砍。
那陈帅虎身子一软就倒在地上,爷叔转身在空中寻找什么,我突然身子一紧,自己的右手控制不住,一下就掐住了自己的脖子,我一边挣扎,一把死命掐,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黑暗中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很轻很轻,双脚轻轻一点地就飘了起来,我看见一个披着头发的陌生年轻女子向我招手,不由自由就向她飘去,她朝我笑了笑,带着我向黑暗的旷野飘去,我站在旷野中,看看天空没有月亮,天边发出奇异的桔红色的光,那女子从后面温柔低抱住我,感觉就同曾经的梦境一样。我想问她是谁,但是发不出声来。我无法控制自己的灵魂,配合着她缠绵起来
当我醒过来时,已经在海叔房间。海叔的床上并排横躺着小美、我和陈帅虎,此刻都已经清醒。
海叔房间里香烟缭绕,他和爷叔两人脸上沾满了汗水。见我们醒来,他们松了口气,对我们说:“别怕,什么都别想,好好休息一会。”
小美哭着要回家,海叔答应了:“明天我就送你回家,你放心吧。”
陈帅虎也吓得不轻,他再也不想在客栈住了,但是天色已晚,没法回去。
海叔让陈帅虎今晚就跟他住,安慰他不会再有事。
这时剧组的人的人收工回来了,各个房间的灯都亮了起来,客栈人气一足,就让人感觉安心很多。
小美带着陈帅虎去吃饭了,爷叔沉吟了半天,对我们说:“这下可把异灵得罪了。”
海叔道:“情急之下,也是无奈之举。明日我先把小美送走,以后,我们更要多留点心。”
爷叔点头:“好吧,你走之后,我就抓紧教授小魏一些实用的法门,以备不时之需。”
第二天一早,我就把海叔和小美送到凤凰机场,一路上海叔对我千叮万嘱,在他回来之前,要我好好辅助爷叔,时刻保持觉醒。
回到客栈以后,爷叔一刻都不敢耽搁,把一些能快捷入门的法门日夜教授给我,我几天几夜都待在爷叔房间里,累了就打坐,困了就躺在爷叔床上休憩片刻。爷叔对我的长进还是非常满意的,几次称我是块好材料。
我也没时间再去陈家村,但陈家村那里传来消息说,陈帅虎回去后大病了一场,至今思维还有些恍恍惚惚。
我估计那天那异灵看到陈帅虎太象她的情郎,所以纠缠上身,把陈帅虎吓得不轻。
爷叔说,事不宜迟,等海叔回来后,我们马上去陈家村找陈帅虎,打通他前世的回忆,确认他究竟是不是郑秋娥未婚夫君的转世之人,如果真是他,那么也好早点了结他和郑秋娥之间的恩怨。
我虽然赞同爷叔的意见,但是心里还是有点犯嘀咕,万一郑秋娥的夫君死后真的违背了誓言,丢下郑秋娥母子,自己去投胎转世了,那郑秋娥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这事最后该怎么收场
想到此,我突然记起陈帅虎出事那天,爷叔正在测算郑秋娥未婚夫君投胎之人的方位,后来乱哄哄一闹,倒把这事忘了,于是我问爷叔:“爷叔,那天你测算的结果如何”
爷叔说:“你不说我倒忘了,那天我测算多次,八个方位都不在其中,也着实蹊跷,正想再试,就听到你们在外面闹腾了。你打个电话给海生,让他用自家法门测算一下,若论推卦,海生的师父那一派,才是所有法门里最厉害的。”
爷叔吩咐我不敢怠慢,遵命打电话给海叔,海叔说已经安顿好小美,马上就要返回,让我明天下午去机场接他。我把爷叔的意思对他讲了,他表示会抽时间好好推卦,让爷叔放心。
这天我还接到涂毅在机场给我打的电话,他说在凤凰古城玩够了,临走跟我打声招呼,还问他堂哥现在的情况。
可是涂坚哥现在什么情况,我也一无所知,我让涂毅自己去问,涂毅说打过几个电话,都是关机。
我说:“行,我也好几天没见着涂坚哥了,改天有空我会去看他。”
放下电话,我给涂坚哥打电话,还是关机。我倒不是很担心,估摸着是涂坚哥怕人打扰他的研究,再说有村长在,他也出不了什么事。
第二天,海叔如约回来了,一进客栈就直奔爷叔的房间,见到爷叔第一句话就是:“爷叔,出怪事了”
爷叔示意海叔坐下慢慢讲,我赶紧给风尘仆仆的海叔倒了一杯茶。
海叔顾不得喝茶,说:“接到小魏电话,安装您的吩咐,我当日晚上就开始推卦,推到最后都出现笑杯,推了半宿都是如此。今天在飞机上,我又开始推,好不容易推出圣杯,可方位却直指上方。”
爷叔诧异道:“那天我也是再三打卦也推测不到,而你在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