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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无人的地方,村长敬佩地说:“小魏,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来陈建华不是陈阿生的儿子”
其实自从第一眼看到陈建华老师,看他的面容,我就知道他也是小熙同族的人,如果他是陈阿生的亲生儿子,那么陈阿生也应该是外太空异族人,那么他死后就应该和陈家英一样,不会有异灵但他的异灵却在典礼上大闹祠堂,所以分明他就是真的陈家村人,是陈满公后人。所以当时我就猜到这其中的隐情了。而当我刚才走进陈林生,看到陈林生虽然苍老却忍不失俊朗的面容时,就更加肯定了这个事实。
但是我想了想,现在还不能告诉村长关于一部分村民的身世,就只好含糊地说:“村长,这关系到陈家村的秘密,涂坚哥他们已经研究了很久,但现在还没有确切定论,所以还不方便告诉你。”阵土大弟。
村长问:“是跟那些空棺和银饰有关系吗”
我说:“是的”
村长见状也不再问,只是说:“那希望他们能早点解开这个谜。”
我说:“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安抚陈阿生的异灵,他确实是太可怜了,背了那么多年黑锅。”
村长点头说:“是的,老头有眼,陈林生能在死前说出真相,明天我就叫族中长者一起,为他洗冤。”
我见任务圆满完成,边告辞回客栈。
等到晚上,海叔爷叔和陈斌叔叔居然结伴一起回来了,海叔说,他和爷叔在凤凰古城碰到陈斌叔叔,就一起逛了古城。
看看时间不早,也没跟餐厅预订过,晚饭就只能随便吃点了,我让厨房下了点面条,一人一大碗,端到各人的房里,让他们热热地吃下去。
爷叔和海叔吃完后到我房里来看我,海叔问我:“今天和村长见面了吗祠堂里的问题解决没有”
我就等海叔问我这事了,我掩饰着自己内心满满的骄傲,把今天在陈家村的事情经过详细说给海叔听了。
果然,海叔听了不住点头,他说:“几日不见,小魏进步这么大,都能独当一面解决事情了。不亏是大学生,脑子灵活。”
可爷叔却在一旁不吭一声,反而显得忧心忡忡。
半晌,爷叔问:“明天他们给陈阿生洗冤,我们还是去陈家祠堂看看吧”
我问:“为什么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了吧”
爷叔说:“去了就知道了,我心里总还有些担心。你们想想看,陈阿生含冤而死,现在冤屈虽然洗脱,但是从此膝下却绝了后,以后可能连祭拜他的人都没有了,叫他怎么甘心他本来怨气就大,万一恨上加恨,再闹出什么乱子来,连陈建华都会出事”
依照爷叔的话,第二天我们三人又赶去陈家村,一进村子,就听到有人说,昨天晚上陈林生去世了。
听闻此消息,爷叔更忧心了,他说:“先找村长吧”
找到村长的时候,村长说他上午要去陈林生家治丧,下午还要组织族人去祠堂了结陈阿生的事情,忙得不可开交。
爷叔拉住村长说:“陈阿生儿子在哪里”
村长说:“现在还住在亲戚家里,我正准备去找他,先去给陈林生吊孝,毕竟是他亲爹啊不过我怕陈建华脸上抹不开,或者心里不愿意,还不知道怎么劝他呢”
爷叔断然说:“万万不可千万别让陈建华去给陈林生吊孝,不管陈林生是陈建华的干爹也好,亲爹也罢,此事就到此为止记住陈建华只能有陈阿生一个爹村长只管自己去陈林生家,陈建华那里,就由小魏去吧”
村长听闻爷叔此言,虽感不解,但还是决定照办。他说:“那好吧,小魏,你帮我去找陈建华,就照爷叔吩咐的做好了。”
我们和村长兵分两路,我带着爷叔海叔到了陈建华亲戚家,看到陈建华,我编了个借口:“陈老师,这两位也是我的师父,是专程来给祠堂摆风水的,时间还早,先到你这歇歇。”
一听是风水先生,陈建华的亲戚就热情地招呼爷叔海叔进屋喝茶,顺便替他们屋里看看有什么摆放不妥的地方。
我和陈建华就坐在门口,看得出陈建华脸色憔悴,心事重重。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安慰的话才好,昨天一天时间,先是得知干爹杀了亲爹,后来干爹又变成亲爹,这种身世真相,谁遇到了都受不了。
我们就这样沉默着低头喝茶,半响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陈建华先开了口:“我干爹,昨天晚上过世了。”
我说:“我刚听说了,您节哀吧”
陈建华说:“要说节哀,最悲哀的应该是我从小知道我的命是用爹的命换来的,所以心理压力特别大,总觉得身上背负着一个沉重的包袱,所以我比同龄人成熟,从不贪玩,拼命学习,成绩永远第一,若是哪次考了第二,我就觉得自己在犯罪。我无条件孝顺母亲,百分之百听她的话,从来不敢违拗一句。所以我成了陈家村第一个考上大学的孩子,留在长沙工作后,我马上把母亲接到身边,一直伺候到她去世。我虽然没有见过我爹,但我一直在心中把他奉若神明。但只经过昨天一天时间,就把一切都推翻了,我从未想到,真相会如此残酷我接受不了,我真的接受不了”
我说:“陈老师,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您才好,但若让我这个旁观者来判断,你爹陈阿生才是个好人,也是最可怜的人。他知道您不是他的孩子,他生气躲进祠堂不回家,但却还是把家中仅有的救命口粮留在在柴堆了,自己却在祠堂挨饿。你出生后,他虽然没有抚养过您,但他的异灵也从来没有害过您吧否则您也不可能这么平安长大”
109洗清冤屈
陈建华不言语,似乎在思考我的话。突然,他说:“我明白了我爹不但没害过我,而且还保护过我小时候有一次跨一条大水沟,其实我根本跨不过去,但男孩子爱逞强,跨到一半的时候我身体就往下沉,我心想这回肯定掉大水沟里了,但突然身子又一轻,好像一双大手托着我一样,我就到了对岸。这种奇怪的事情小时候发生过很多,现在想来,应该是我爹在护着我。”
听了陈建华的回忆,我也很感动,我感叹道:“陈老师,你爹一直在护着您,所以您还是幸福的,这个爹,您不会不认吧”
陈建华说:“小魏,你也觉得,我应该只认陈阿生这个爹,对吗”
我点点头说:“是的。下午在祠堂为陈阿生洗冤,您应该去。您是他唯一的孩子”阵役爪亡。
陈建华明显松了口气:“我纠结了一晚上,谢谢你帮我做出选择。也是,干爹有其他孩子,但我爹只有我一个。小魏,如果异灵真能害人,那么我爹为什么不找我干爹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