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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尔听着比尔的话,看两人不顾自身性命帮自己对付寒冰背剑龙,他知道这时乱了手脚死得更快,不想让两人的恩情辜负掉,手握魔杖,深深呼吸,有节奏地发动攻击。
“爱莎,你休息,我与丹尼尔挡着”比尔不停地挥舞砍刀,一簇长长的火焰直袭向远方的寒冰背剑龙。“抓紧时间让丹尼尔也休息”
“要打哪里”丹尼尔也不知道自己再问谁,紧抱着斑点,将寒冰背剑龙引向一边,魔法无目标地胡乱飞舞。
小心地躲掉寒冰背剑龙甩动的长尾,比尔砍刀笔直地甩出,带着火焰斗气的砍刀在空中旋转着袭向寒冰背剑龙,插在寒冰背剑龙的腰部,插在倒插剑状脊骨附近的背脊,但不像是插,更像是轻轻地粘在上面。原本熊熊燃烧的斗气火焰很快变弱,火焰烧到被呼啸的狂风吹得有些颤动,烧向倒插的剑状脊骨。
剑状脊骨原本淡蓝发白的光色变得暗哑,有些灰了。寒冰背剑龙的身体随着剑状脊骨变灰稍稍地颤抖一下,十分不明显,两人也难以看清。
“它抖了”爱莎在一处的岩石上冥思,但她没办法进入冥想状态,担心丹尼尔与斑点,更担心丈夫会死。她焦急地陷入半冥想状态,眼睛还未闭紧,比战斗的两人更清楚地看见寒冰背剑龙抖动的样子,因此叫了起来。
丹尼尔不知这是什么意思,他的攻击仍旧毫无目标,而且魔法的强度变弱了。他将攻击集中在寒冰背剑龙的四肢,被抓得隐约见骨的四肢。一次次地攻击,他的身体有些站不住了,双脚似乎软了,但他仍未停止攻击,即使他看着攻击隐约见骨的四肢对寒冰背剑龙并无多大的效用。
魔杖一挥,发动了龙卷残云,数米高的龙卷风挡在寒冰背剑龙的前方。丹尼尔松了口气,垂下头看着伤痕累累但吃相可爱的斑点,他的脸上泛出了笑容。
比尔听着爱莎的话,赶紧跑向包袱处,抓起一大堆备用的砍刀跑回来,一把把带着斗气的砍刀飞刺向倒插的剑状脊骨,只见被砍刀划过的剑状脊骨颜色变得暗淡后恢复原色。
寒冰背剑龙怒啸一声,它的剑状脊骨忽然发亮,附近空气像凝结了,一道道粗大的钟乳状冰棱从空中插了下来。
两人躲都躲不及,不得不用魔法、斗气挡下凭空而来的冰棱。寒冰背剑龙大嘴一张,呵出一团寒气吹散挡路的龙卷,原本缓慢移动的四肢加快了移动,原本停止流出的鲜血再次xx地流了出来。
丹尼尔一脚踩着湖岸,被光滑的冰滑下湖水,在湖中挣扎。
因为寒冰背剑龙庞大身体的阻挡,比尔并未看到丹尼尔掉落水中,他双手握住砍刀,一手挡下掉落的冰棱,一手将砍刀掷出。
寒冰背剑龙的剑状脊骨保持发光,冰棱仍旧下着,一堵厚实的冰墙凭空凝结,挡下带有火焰的砍刀。
比尔抱起那堆砍刀绕到寒冰背剑龙后方。爱莎也不再冥思。她坐在远处的湖岸,也没看到丹尼尔落水,抓着魔杖发动魔法,光明球从空中袭向剑状脊骨。
寒冰背剑龙一次次地呵气,湖面有些冻结起来,丹尼尔也因此没沉下水,半身悬在湖面。
四肢踏动,猛地跳到湖岸。稍稍冻结的湖面裂了开来,丹尼尔不知怎么裂开的,他一手抓住身前变得厚实的漂浮冰块,将斑点放上去,自己才双手抓着冰块爬上去。
寒冰背剑龙一脚踩在湖水里,剑状脊骨发光,整个湖面瞬间冻结,幸好丹尼尔与斑点在块浮冰上才没事。
丹尼尔挥动魔杖,但他冻得身子发抖,魔咒含糊不清地吟唱,动作也僵硬起来。
寒冰背剑龙踩着冰层走进斑点,它在接近斑点的地方立即转身,长尾甩向斑点。丹尼尔立即发动风能量攻击长尾,但效果并不显著,长尾移了下位置便恢复轨迹抽向斑点。斑点呼着白色的气,在被抽到的瞬间咬住寒冰背剑龙的长尾,狠狠地咬下一截,吞了下去。
“斑点。”丹尼尔不知为什么,但他笑了笑,攻击寒冰背剑龙的四肢。
斑点与寒冰背剑龙脚下的冰瞬间下沉,它们同时落在水里,沉了下去,丹尼尔在跑到洞边看着也找不着它们的身影。
爱莎与比尔跑来,他们与丹尼尔一同站在岸上,无奈地望着缺陷的大洞。
“丹尼尔,用风在水里搅动。”比尔说道。
丹尼尔看了看比尔然后发动龙卷残云。水被龙卷风卷得飞溅,但洞口与龙卷风之间的缝隙仍看不到它们的身影。
湖岸的另一边忽然撞出两条身影,斑点在寒冰背剑龙身旁。斑点身上的伤并没有添加多少,因为原本已是浑身鲜红的血和肉,再添加也看不出有什么分别。寒冰背剑龙的剑状脊骨折断了几条,身体也添加了很多伤痕,鲜红的伤口明显地看到了白骨和部分内脏。
“怎么会这样”爱莎自问着,望向比尔。
“我也不知道。”比尔摇了摇头。
“斑点。”丹尼尔抱起喘息的斑点,眼泪掉在斑点的伤口上,站起来对两人说:“这事情,别对别人说好吗”说罢,垂下头看着斑点,没听两人的回答,回到放食物的袋子旁拿起一块面包伸到斑点嘴前,看着它小口小口地吞咽。
“恩,我们抱着不会说”
、第一章身世
赶出来了
新的一卷
身世之谜
休想知道
“丹尼尔你要走了吗”爱莎问道。
“恩。”
“那事小心点。”比尔举起葡萄酒向丹尼尔敬了敬:“国都高手林立,即便是学生也非同寻常。千万小心。”
丹尼尔点了点头,其实他不担心比赛的到来,在他而言,那事不过是师傅与他人的打赌,正常全国都众数学院一同举办的比赛,唯一的目标不过是师傅的对头的徒弟,其余的人,即使他们赢了他又怎样想到自己的实力若能比他人更强一筹,他不禁暗自兴奋起来,虽然知道天外有天,但学院的短短时间被惯出来的自豪感不是吹嘘的,没多少人心甘情愿落后于人,特别是原本身份卑贱,还看上一位富家小姐的男性,更不会有多少个愿意一辈子低下去。他幅度小得几乎没迹象地轻快而使劲地点了点头,为自己稍作激励。
看着座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