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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两侧是两艘海母级护卫舰,居中有一艘乌雅级登陆舰,整体排列顺序不乱,与正规军差距也是不大。
这种大手笔,也只有克拉德组织才拿的出来,不错,引领这只舰队的指挥,正是死了儿子的巴尔戴夫,随他同来的还有总部派来的年轻海事指挥官沃切夫斯基。
巴尔戴夫此刻正站在船头,手拿eica双筒望远镜观察着新加坡港口岸,一边看一边咂嘴,脸上挂着阴险的笑容:“吴帮淳这老家伙,看来真是给逼疯了,竟想利用贸易港口来迫使李光横下台,也不怕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年轻的沃切夫斯基不懂这些政治方向的问题,闻言仅是一笑,也不搭话。
巴尔戴夫放下望远镜,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可否认沃切夫斯基是个很优秀的年轻人,他这种年轻的小伙子,处在如此崇高的位置,一般来说都会有一些傲气,可此子不同,他给人的感觉很平和,或者说亲切,每每看到他嘴角边亲和的笑容,都会让人感觉如沐春风,不由自主的想与他亲近。
而且他很诚实,从不为了彰显自己的聪明,而做不懂装懂之类的蠢事,就好像现在,他不懂政治,他就不会把自己理解肤浅的一套摆上台面,这是巴尔戴夫最为欣赏的一点,对于那些不懂装懂的家伙,巴尔戴夫通常是打心眼儿里鄙夷
经历过丧子之痛的巴尔戴夫,现在特别需要年轻小伙子来慰藉,可能是眼界太高,他一直没能找一个合适自己寄托希望的年轻人,当然,像他这种自私的家伙,即使在伤痛时,也打着自己的小九九,这种寄托只是心灵寄托,而不是想认个干儿子,将来继承自己产业。
无论如何,肥水也不能流到外人田里,这是巴尔戴夫作为大家族的产物,所坚守的信条
海上的风很大,巴尔戴夫下意识的o了o肩膀,上面空无一物,他的眼神有些飘忽,以往在这个时候,会有一双手熟练地给自己披上一件大衣,遮风挡雨。而此刻他只能任由光秃秃的肩膀在风中颤抖,因为,那双手的主人已经死了。
他死了,是被那帮可恶的越南猴子杀死的。即使在不久后自己会杀光那群越南猴子,可自己贴心的助手却再也无法复活。
巴尔戴夫双手扶着横栏,目光向远处眺望,瞳孔中隐隐跳动着火苗,告诉别人,他巴尔戴夫此刻很愤怒,是那种伤心到无以复加而产生的愤怒,他需要fa泄,他要将一切的仇恨fa泄到那帮越南猴子身上
“巴尔戴夫先生,海上风大,您还是进船舱里休息吧。”沃切夫斯基真诚的说道,他的目光中充满安慰,或许,他理解巴尔戴夫的痛苦。
巴尔戴夫是那种自制力很强的人,很快将悲伤压制,将怒火平息,转而叹息道:“我也曾年轻过”
沃切夫斯基有些迷惑,不明白这话从哪说起,心说这老家伙不会脑筋不正常吧如果那样的话,自己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后路别到时候他头脑短路,葬送了自己手下这队jg英不说,还连累自己送命。
不过沃切夫斯基并没有将自己的揣测表现在脸上,笑了笑说:“巴尔戴夫先生年轻时的事迹或许能著成一本小说。”
“哦你对我很了解吗”巴尔戴夫来了jg神,脸色缓和许多。
你干了什么我哪知道连句应付的话都听不出来,真是个麻烦的家伙。沃切夫斯基暗自腹诽,嘴里说道:“听首领提起过,我们这一辈,也只有巴尔戴夫先生的成就最高,首领时常将您挂在嘴边,作为激励我们的典型。并常说,巴尔戴夫现在和你们这帮小家伙已经不同层次了。”
“呵呵,是吗。难得首领还惦记我。”巴尔戴夫呆了呆,旋即感慨道:“一晃几十年了,我也的确做过几件大事,但这并不表示我的层次提高了,相反,年轻时的血气都快磨没了。我还是羡慕你们年轻人呀,可以无限透支自己”
“巴尔戴夫先生说笑了,您虽比我年长一些,却远远算不上年迈吧。”沃切夫斯基另外一层意思就是,小子,按辈分我就叫你一声大哥,甭在我面前倚老卖老。
巴尔戴夫哪会不知道他想什么却没有点出,笑道:“差不多吧,华国将一个人的年龄划分等级,我觉得很有意思,30而立,40不惑,50而知天命,我也到了不惑之年,不惑用我们国家的话来说,就是龟甲的意思,也算年纪很大吧。”
“这种解释的确有点意思,呵呵。”沃切夫斯基勉强笑了笑,暗骂这家伙啰嗦,闲着没事扯年龄干什么,怕他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沃切夫斯基急忙转移话题:“关于昨天那批军火,我一直有个疑问。”
“哦,你说说,看我能不能帮你解答。”巴尔戴夫应付了一声,显然情绪不高,他之所以把话题往年龄方面牵引,不过是想以老一辈的身份面对沃切夫斯基,希望可以从这个年轻人身上找到自己需要的那种心灵寄托。
可看来沃切夫斯基并不买自己的帐,这让巴尔戴夫很失望,觉得这年轻人还是太嫩了。
沃切夫斯基哪知这老东西有这么多想法没有细想,就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用我们的人押运不是更好,为什么要花钱请别人”
昨天夜里,迪迪霍尔夫不知与吴帮淳谈了些什么,不过事后两人看起来都对谈判结果比较满意,这次谈判是双方私下进行的,吴家就代表吴家与政府不相干,而迪迪霍尔夫自然代表自己的家族,也没有通过组织。
事后,迪迪霍尔夫就命巴尔戴夫将军火转交给吴家,由他们派人押送去雅加尔,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巴尔戴夫也不清楚,毕竟有他父亲坐镇,一些事情他是不便插手的,而且必须要瞒着组织。
沃切夫斯基作为组织的代表,既然这么问了,如果不能给他合理的回答,恐怕会引起组织方面的注意,到时候再派一批成员监视,又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清理出去了。
所以对他的问题,巴尔戴夫十分重视,微笑解释道:“那么大一批军火,路上肯定不安全,怎么可能花钱请那些实力还不如自己的人押送你还是太年轻了,看到的只是表象,试想一下,如果你是海盗,之前劫走一大批军火,没过几天又押送一批,你还会不会动心”
“这要看这批军火的数量了。”沃切夫斯基犹豫道,心里忍不住骂了两句,什么太嫩老子上战场的时候,你还在做毒品交易呢
“如果和之前那批军火的数量一样呢”巴尔戴夫紧紧盯着他。
“这么多”沃切夫斯基倒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