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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酒苏飞雪就跟着一愣:“什么”
程墨恶狠狠的说到:“把你们压我的灵元都拿出来,我要压柴如歌”
孟酒笑道:“这个应该的,我压五万”
这一次他下定了决心,主上都这么厉害了,主上身边的人还能查了
苏飞雪却是犹豫了一番:“那,我也压五万。”
程墨把手一拍:“我压二十万”
“要不要这狠啊”一个声音从几人的身后传来,带着一股张扬和兴奋。
“谁呀”程墨回头,就看到一个身穿黑色囚服的青年站在身后。
这个青年的两边分别站立了两个火红色头发的侍女,一边是耳朵尖刺刺的海灵儿,一个是长了一对儿竖瞳的甜美女孩。
程墨笑道:“哎,这不是灵儿吗,这一位大人是谁呀,赶紧介绍一下。”
海灵儿尖尖的耳朵动了一动,轻晃动着超短裙的小屁股,扭身给两个人作介绍:“这一位就是程墨先生了,这一位是百花教的花浅楼大人。”
程墨抱拳道:“哦,原来是百花教的花大人,失敬失敬,久仰大名啊,没想到能够在这里见到花大人。”
花浅楼是百花教的少主,教主之下,就属他的权力最大,掌管着十二花王,横行一方,没有人敢不给他的面子,更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站立抱拳行礼。
程墨是第一个,花浅楼眼睛之中光芒一闪,看着程墨站立的笔直,并没有弯腰行礼,他的心中顿时就升起了一股戾气出出来。
“你是什么身份”他开口,空气中顿时就有危险的气息洋溢。
程墨面对着花浅楼的压迫,丝毫不让:“我乃是圣念宗的宗主,论地位并不低于你。”
花浅楼扭头,问道:“小猫,圣念宗,是什么来历”
被叫做小猫的竖瞳少女闻言立即回答道:“没有听说过,可能是新近才成立的心宗派。”
花浅楼负手而立:“新成立的宗派,有没有去我们的总部进行报备”
程墨哈哈笑道:“有劳,圣念宗是我在刚才建立的宗门,要说报备,还没有时间,既然是这样,不如就在花大人这里进行报备如何”
花浅楼笑道:“在我这里报备可是很贵的。”
小猫的竖瞳微微一闪,一个跨步就站到了程墨的跟前:“十万灵元。”
这时,一道能量落下,跟着一个声音就传了过来:“花少,你这就不对了,怎么能向我尊贵的客人勒索呢”
花浅楼皱着眉:“白景堂,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
罗玉宫的白景堂
程墨心中一动,这个家伙怎么也来了
白景堂身穿的是白色的囚服,身后跟了四个侍女,手中持了一把青色的折扇,面容俊秀,分股片片,比起花浅楼的霸气来,更有一身脱俗的出尘之气。
他嘿嘿笑道:“花少,叫你一声花少,那是给你百花教面子,可不是给你,懂”
刷有一道能量落下,一个身穿蓝色囚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一见面就吵,你们似乎很闲有什么好吵的,不如打,打死一个最好。”
第515悍然摊牌,玄龟之酒
又一道能量落下,一个身穿蓝色囚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一见面就吵,你们似乎很闲有什么好吵的,不如打,打死一个最好。”
这一下不用猜,程墨也知道了来的应该是太一道的张正一。
身形直板,头发、饰品、方正脸、笔直的鼻梁、炯炯有神的双眼,紧抿的嘴唇,处处给人以一种公正严明的气息。
三角齐聚,这是要干什么
刘道玄直接傻眼,他自然不会天真的以为这些人是来找他的。
看看程墨,看看孟酒,又看看苏飞雪,最后他的目光还是落在了落落大方,没有丝毫猥琐之色的程墨身上这个家伙果然和三方势力有联系
他心中哀嚎,可怜巴巴的看着程墨,生怕他随便说几句自己的不是,把所有的前途都给葬送了。
一个人的担忧会有多大
程墨不知道,花浅楼不知道,白景堂不知道,张正一不知道。
因为他们都是从小就高人一等的天才,少主,他们是主人,自然不会有这样那样的担忧。
但是除了他们这些人,更多的人都尝受着担忧的困扰,一天两天,三天四天,甚至是一辈子都在这样那样的担忧之中度过。
有些人度过去,洋洋自得,有些人度不过去,失望痛苦。
还有的人把这种情绪当成一种锻炼,每每遇到,就战意高昂。
还有的人对着种情绪不屑一顾,即便是自己时时刻刻都现在但担忧的情绪之中,他们也毫不在意。
这种人有的人成了主人,成了人上人,有的人成了不思进取的废物,整日里宛如行尸走肉。
刘道玄不是这样的人,他是那种将担忧放在心上,并且积极主动的去解决的人。
住了刘道玄,还有苏飞雪,这个性感妩媚的女人,她的脸上全无担忧之色,哪怕是对着自己昔日的少主,花浅楼。
还有孟酒,依旧是笑嘻嘻的模样,只是腰间的酒葫芦出卖了他心中的情绪。
他终究还是在担忧太一道的规矩,在担忧张正一的询问。
程墨将所有人的情绪看在眼中,他嘿嘿的笑着,将手一拍,就大马金刀的坐在了这里唯一的座椅上面。
这是刘道玄的王座。
这个宫殿,都是刘道玄的行宫。
但是现在,却让他感觉,这里如果不是自己的宫殿该有多好
最好最好,是自己也不在这里,
花浅楼扭头,看向刘道玄:“你在这里干什么”
刘道玄呆呆的看着花浅楼:“我这里是我的宫殿”
“滚出去。”张正一头也不回,语气却是分外的清冷。
白景堂笑嘻嘻的看着刘道玄:“你的光车开得不错,不过跟这一位小哥比起来,差的太远。”
刘道玄羞愧,无地自容,他感觉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但是没办法,这既是强权,这就是丛林的法则。
他只好滚出去。
孟酒和苏飞雪对视了一眼,程墨摆手道:“站到我的身后。”
两个人心中一动,站立的那是齐齐整整的,仿佛训练了千万遍一样。
“她是我的人。”花浅楼觉得自己的威严被蔑视了。
“他是我的属下。”张正一仿佛是刚刚看到孟酒,脸上一副震惊的样子。
白景堂哈哈笑道:“兄弟果然是干大事的人,来,我敬你一杯酒。”
他将手一拍,身旁的四个侍女就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