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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
在母亲紧张的目光中,秦若晶脸上却没有了刚才的焦灼和无奈,神情无比的恬然笃定。
又紧紧的盯着女儿看了几秒,秦母这才皱着眉问道:“什么问题”
“就算你做过那么多噩梦,受了那么多的委屈,流了那么多眼泪,但是你嫁给我爸,你后悔么”
秦母怔住了,她做梦也没想到女儿会问她这样一个问题。
当母亲的神色一滞,秦若晶觉得自己就已经得到了她期望中的答案,嘴角微微一扬,就从长椅上站了起来。
“午饭还是让楚歌做吧,我记得你说过你最喜欢吃他做的红烧狮子头。”
说完,秦若晶就迈开了脚步,早市这时候还很热闹,人声鼎沸,熙熙攘攘。
秦母回过神来,看着秦若晶的背影,心情真是说不出的复杂。
女儿真的长大了,不再是那个被教训的时候一句嘴也不敢还的小女孩了,她苦口婆心的说了那么多,居然抵不过女儿的一个问题。
就这样简简单单的一个问题,就足以让她哑口无言,也足以证明女儿对楚歌是多么的情深意重。
恐怕就算自己能再找出一万个理由去劝女儿离开楚歌,终究也只是徒劳无功吧
所谓女大不中留,不外如是。
唉
如果和女儿实在说不通的话,就算是再尴尬,再张不开嘴,似乎也只能去找楚歌谈谈了。
为人父母者,就是因为自己曾经走过弯路,或者是承受过某种痛苦,深知那路途的艰辛,了解那痛苦的难熬,所以才不希望自己的孩子重蹈覆辙,这有错么
如果在这个规劝的过程中,一定要有人受到伤害的话,那么可以是自己,可以是别人,只要不是自己的孩子,怎么都行。
秦母摇了摇头,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着那个既让她骄傲,也让她忧心的女儿的背影,目光变了又变,有叹息,有愧疚,有歉意,有无奈,最终却只剩下坚定。
与此同时,楚歌坐在床上,正情不自禁的回忆着他上一次假装秦若晶男朋友,和她一起在这里发生的事情,房门忽然被敲响,秦若莹的声音传了过来。
“姐夫那个你干嘛呢,我能进来么”
楚歌回过神来,嘴角微微一扬,“你什么时候还学会跟我客气了门又没锁,想进就进来吧。”
“吱嘎”
秦若莹推开房门,手里还拿着一副象棋。
一看到这副象棋,楚歌又乐了。
他还记得他和秦岩下棋的时候,秦岩居然问过他有关他性别的问题,后来他杀了秦岩一个六比零,秦若晶“买菜”回来,还在一边故意给他支臭棋了的。
“怎么想跟我下会棋你不是对手的,算了吧。”
“切,姐夫你这么说话就没劲了啊,玩不过你就不能和你玩了照你这个说法,不是歌星就不能唱歌,不是运动员就不能健身,不是国家主席还不能谈政治了”
秦若莹一边说,一边送给楚歌一个大白眼,“再说了你怎么就知道你肯定能赢我来,战”
秦若莹那豪气的样子,让楚歌越发忍俊不禁。
“嘿前两个你说的还靠点谱,至于第三点,你还真别不服,要不有句话怎么叫做祸从口出,还有句话叫莫谈国事呢咱们作为平民百姓,还是老老实实,本本分分一点比较好。”
“这年头,在网上开个玩笑都能被跨省查水表,以散布恐怖言论的罪名判个几年,指不定你在那胡说八道的时候身边就是个国安的人呢,到时候一把枪顶到你脑袋上,你哭都没地方哭去,这年头,呵呵”
秦若莹还给楚歌一个大白眼,不服气的嘟了嘟嘴。
“哪有你说的那么邪乎,那我得倒霉到什么份上啊再说了,我可以说咱们国泰民安,国富民强啊,万一哪个大领导听见了这些话,再给我发个优秀市民的奖状什么的,哇咔咔,想想就好开心。”
“行了,别在那做白日梦了,你能靠近的领导,最大也大不过派出所所长,哦,对了,应该是刑警队队长,你老爸就是,嗯,你还是指望你上班的那个幼儿园,园长能给你发朵小红花比较靠谱一些。”
秦若莹的眼角颤了颤,一脸的很受伤,“姐夫我说不带你这么埋汰人的啊”
楚歌哈哈一笑,“好了好了,拿棋盘过来吧,既然你不信邪,那我就好好修理修理你。”
秦若莹踢掉了拖鞋,上床坐到了楚歌的对面,气势十足的将棋盘往他们中间一放,“来战”
“啪啪啪”的将棋子在棋盘上摆好,楚歌就和秦若莹楚河汉界分隔两边,举旗博弈起来。
说是博弈,其实就是秦若莹在单方面的受虐,三分钟不到,第一盘棋就基本可以宣告结束了,楚歌的棋子一共也没被干掉几个,秦若莹就已经被杀的几乎是片甲不留了。
“啪”
楚歌一“炮”打掉了秦若莹的“帅”,这盘棋结束。
“哎呀姐夫,你就不能让着我点好歹我也是你小老婆啊你平时多疼我啊你现在下手怎么就那么狠呢”
楚歌微微一笑,低着头,目光看着棋盘,将被他打掉的棋子一颗颗的放回了秦若莹那边的棋盘上。
“不是我下手狠,是你压根就一点都没把心思放在下棋上,不然就算你会输,也不至于输的这么惨。”
秦若莹笑容一滞,眼中闪过一抹慌乱,马上有些心虚的笑道:“姐夫,你说什么呢,我早就听我姐说过你下棋厉害,我怎么可能不好好和你下棋你要这么唠嗑,那可就不是谦虚,而是虚伪了啊。”
楚歌笑了笑,不置可否,将最后一个棋子摆回棋盘,“再来一盘”
“好啊,你让我一车,一马,一炮,行不行”
楚歌点点头,将一车一马一炮从棋盘上拿下,随手放到一边,“行,来吧。”
第二盘棋开始,秦若莹明显将注意力集中了许多,秀眉微蹙,每一次举棋落子都要斟酌一番,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有棋子落定的“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棋盘如战场,需要处心积虑,步步为营,随着战况愈演愈烈,渐渐进入了白热化,秦若莹微蹙的眉头,不知不觉间就皱的更紧了几分。
就在秦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