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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呸,胆小鬼”,绿雅对虫儿皮的行径感到十分不齿,她不好意思地看着我,“真抱歉,尊贵的客人,没想到村里遭到了袭击。”
老鼠魔法师的话,我刚好是他的克星,因此我说:“绿雅妹妹,我们一起去对付他吧”
绿雅的脸色很不好看,“老鼠耶,很可怕的”
“好啦,谁怕谁还不知道呢”
古树村,坐落在一个林中湖泊旁,环境非常优雅,野花、绿草,嗡嗡的蜜蜂、展翅的蝴蝶,将整个村子衬托得生动美丽。
可是村里突然爆发恐怖的老鼠潮。
成百上千只老鼠,窜进村里,大肆噬咬村庄里的树人一族。
好几个树人,挺着高高的树冠在村里跑来跑去,粗大的根茎拼命地拍打,试图将老鼠们砸死,可是灵活小巧的老鼠只能使得它们疲于奔命。
“哲野哥哥,我要变成大树,和叔叔们一起战斗,你小心了”,绿雅说,她的身体渐渐膨胀起来,发出“咯咯咯咯”的响声,慢慢变成一颗十米左右的大树。
“咚咚咚咚”绿雅跑起来,速度非常快,很快就加入了灭鼠的战斗中。
第一百一十六章好心没好报
我将蛇姬放出。
为了不让人察觉她的存在,我让她藏身在我的身后。
很快,欧哑晦涩的蛇哨,在森林中响起。
蛇哨将周围数里地的毒蛇聚拢,在蛇姬的操控下,朝村庄里前进。
我下令:“蛇姬,让毒蛇消灭这些老鼠”
毒蛇在蛇姬的操控下,纷涌着冲进古树村,一时间,蛇鼠大战,在古树村里激烈地展开。
毒蛇是老鼠的克星,很快,老鼠群惨败。
随着一阵急促的“吱吱”叫声,剩下的老鼠受到某种人为的操控,齐刷刷撤走,留下一地狼藉。
战局结束,我让蛇姬操控毒蛇自行离开,而我在将蛇姬收进腰带之前,先借了她的蛇哨,装模作样地吹着哨子走进村庄。
“咦,有个人类,闯进了古树村”
“人类,赶紧出去,然后假装没见过我们,否则把你埋在土里当肥料”
那些树人,发现我的存在,感到非常惊慌,庞大的身躯向我围拢,齐刷刷向我恐吓。
幸好绿雅及时出现,“各位叔叔,这是精灵的朋友哲野”
我这才慢条斯理地说,“你们就是这样待客的吗早知道就不帮你们赶走老鼠魔法师了”
树人听到我这样说,又看到我手腕上的精灵腕轮,纷纷惭愧而退。
这时,一个极老极老的老树人朝我走来。
这个树人个头大得吓人,足有三十来米,它的眼睛瞪得像南瓜一样大,弯下腰的时候,仿佛一栋快要折断的摩天大厦。
“我是战争之轮斯旺,这位人类朋友,老族长感觉到你的到来,请跟我来”
说罢,它将一只巨大的木质手掌摊开,放在地上。
它的样子,看上去很诚恳,目测没有恶意,而且绿雅的眼神带着肯定和期许。
我便带着茶壶和鳄鱼盖尔爬上它的木头手掌。
“咯咯咯咯”,战争之轮斯旺将我托起来,迈开大步走向湖泊的方向。
一颗大得吓人的巨树,冠盖如绿色的云层,几乎将半个湖泊挡住,它的树干若找人合围,起码得四五十个人。
而它的枝干一看就是饱经岁月,看上去甚是苍老。然而枝繁叶茂,许多小鸟身处其间。
当战争之轮斯旺带着我过来的时候,树干上突然幻化出一张极度苍老的脸。
战争之轮斯旺用它洪亮的声音告诉我:“这是我们古树村的族长,战争之轮铁砧。”
我一向尊敬老人家,行了一个标准的贵族礼:“你好,老爷爷”
战争之轮铁砧用他苍老得难以形容的脸鄙夷地看着我:“唔,我嗅到他的身上有僵尸的气味”
“啊,那个”
战争之轮斯旺也生起气来:“这么说,我们的预感没错,他果然是邪恶的僵尸魔法师”
“我不是”,我想说,我明明只是僵尸魔法师学徒,可我很有些心虚。
这两个老树人,一看就活了十万年,可不像绿雅那样好骗。
两个老树人凑在一起商量了一阵,然后说:“我们绝不能放过僵尸魔法师,但是为了报答你刚才帮助我们赶走老鼠,我们可以让你选择一种死法。你是愿意被一掌拍死,还是喜欢被摁在湖里淹死”
我怎么也没想到,好心帮助这群树人赶走老鼠,它们居然要弄死我
“喂,你们讲不讲道理”,我怒了,将手腕上的精灵友谊腕轮晃给两个老树人看,“我跟你们无缘无仇,还帮你们赶老鼠,你们就这样对待我这个精灵的朋友,大自然的爱护者”
“哼,休要狡辩,僵尸魔法师,以死人作为道具,扰乱大自然的平衡,这就是死罪”
“你帮我们赶走老鼠,其实是为了假意示好,以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其实你就是老鼠魔法师背后的黑手”
我大怒:“胡说八道,你们有什么证据”
“证据”,战争之轮铁砧伸出它的大树枝,将鳄鱼盖尔拎起来,“你老实告诉我,它真的是一条鳄鱼”
看来这群老树人,懂得还不少,我恶向胆边生,指着鳄鱼盖尔质问,“那么你们说,它究竟是死的,还是活的”
两个老树人对望一眼,将鳄鱼盖尔拧起来,仔细打量。
“死的”战争之轮斯旺笃定地说。
“活的”战争之轮铁砧同样十分肯定。
两个老树人对望一眼,均感到惊诧莫名。
“哈”我心下大定,又指着茶壶,“你们说它是不是僵尸”
两个老树人齐刷刷肯定地说:“当然是僵尸”
我冷笑:“看清楚在说话,搞不好不是的呢”
战争之轮斯旺弯下腰来,用大得骇人的蒜头鼻,拼命嗅茶壶的身体。
茶壶吓得瑟瑟发抖,面无“尸”色。
战争之轮斯旺的神情渐渐变得疑惑,不得不将茶壶拧起来,递给战争之轮铁砧。
战争之轮铁砧用它的枝桠抓着茶壶分析了半天,还伸出枝桠戳茶壶的肚子、屁股和面颊。
“真奇怪,既是又不是,而且有一种熟悉的植物气味,像是某种豆制品”
我嘿嘿冷笑,我老赵家生产的黄豆僵尸,任你想破头也想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