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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如你所听到的,我想要长公主的人。不是因为我爱她,而是因为她的地位和权力我那笨哥哥虽然不明白,却知道用他能做的一切来帮我。”
“不要这样看着我,你是聪明人,否则也不会到现在还活的好好的。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残酷和现实,只有权力,无上的权力和地位才能让你我过上优越的生活,你承认吗啊哈,你默认了”
“所以”泰文克也猛地站了起来,一手摸着剑,一手抓住了铁栅栏,毫不畏惧地对上了牢房里秦茂蛟那锋利的眸子,“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如此的憎恨你了吗不光是因为你害死我那笨蛋哥哥,更是因为你玷污了长公主殿下,甚至还让她对你死心塌地你在抢夺我的前程和权力,知道么贱民对我来说,你就是一只偷窃我食物的该死的老鼠你说,我是应该吃掉你,还是看着你偷窃我的食物呢”
秦茂蛟冷冷地看着这个已经有些癫狂的贵族骑士,心里却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滋味。
泰文克不是什么好人,即使他现在身为四王子殿下的亲信,帝国星座骑士,据说还有望进一步晋升星宿骑士。可是少年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那些话未必就没有他的道理。只不过,他是赤裸裸地说出了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的本质而已,他自己也完全按照一头野兽的方式在度过人生。
尽管泰文克的怨毒可以理解,却不代表少年可以谅解,尤其是在他赤裸裸地表现出对火魅子的野心之后。更让少年无法接受的是,他能如此直白地说出看中的不是人,而是权势。
其实根本上,秦茂蛟是个温和的人,即使有时候很固执,有时候会因为一时的热血而冲动暴怒,但他本质上还是相对中庸内敛,重感情的。火魅子虽然和他是在一种近乎诡异的情况下有了夫妻实质,但在少年心里,这个冷傲刁蛮的少女公主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是被他所认可的亲人,并且有了丝丝缕缕的感情牵挂。
也正因为如此,泰文克之前撺掇火隋炀把秦茂蛟送上天葬台,少年虽然愤怒,却并不仇恨泰文克这个始作俑者。但此刻他明确地表示出对火魅子的觊觎,却让少年心里燃起了熊熊的杀机
泰文克对自己的怨恨是因为他哥哥的死,小秦一直是如此认为的。他从来没有想到,这个阴险的家伙居然在打着火魅子的主意。他可以坦然地面对泰文克对他的一切攻击,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忍受这个家伙威胁到火魅子和他尚未出世的孩子就算是身在牢狱,就算是自己的命运很大程度上并不掌握在自己手里,秦茂蛟仍然无法抑制地泛了强烈的冲动杀掉这个恶毒的家伙,将他对自己妻子的猥琐思想和这个人一起毁灭掉
秦茂蛟的怒火都被泰文克看在眼里,星座骑士脸上再度泛起了那种满足的笑容。但嘴里却毫不停歇:“好在上天还是有眼的,没有让你这只老鼠那么轻易地偷走我追求已久的食物,你被关起来了,哈哈,知道么在哈奈德那个白痴偷偷摸摸地钻进四王子殿下的军营的时候我就发现他有问题了。所以我一路跟踪,却听到了那个让我恶心、伤心近乎绝望的消息”
“你这堆垃圾”泰文克失控地抽出了长剑,锋利的剑身狠狠地砍在粗壮的铁条上,崩射出星点火花,“凭什么你可以活着从天葬台上来下,凭什么你可以靠偷袭干掉日彪的金炽凭什么你可以用几乎是强奸的手段占有长公主的身体,还让她对你如此痴迷最重要的是,凭什么这些幸运的事情落在你这个贱民的头上,而不是我不是我这个为了得到一点点食物苦苦付出那么多努力的高贵的骑士”
长剑疯了一样地撞击着铁条,发出杂乱而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泰文克在片刻的疯狂之后,大口地喘息着,稍微地冷静下来。他再一次对上秦茂蛟的目光,那眼睛中已经没有其他任何东西,只剩下怨毒:“早知道会有你这么一只肮脏的老鼠会如此幸运,我应该一早就强奸了那婊子”
万乘一心开始在少年那被改造过后有些怪异的经脉中疯狂地转圈,秦茂蛟几乎能隐约听到自己体内那龙卷风般的真气发出的风雷之声。被火雷猛王以绝对力量禁锢住的穹苍天殛真气被少年那疯狂的怒火所完全激发了,暴躁地撞击着一切限制,想要回复自由。十天的潜心修炼,让秦茂蛟完全地适应了万乘一心和穹苍天殛融合后新生的力量,并对这种力量有了深入完美的理解,只要能成功冲破大帝的封印,少年的战斗力几乎可以预期有一个明显的飞跃
泰文克显然是感受到了少年澎湃的杀机,可他也是对火雷猛王的绝世战力有着盲目的信任,压根就没想到秦茂蛟会有能力突破禁锢。因此他才敢于一直恶毒地用言语刺激着少年,以此来发泄他内心无法宣泄的怨毒。
“老鼠老鼠一样的奴隶啊你知道么当我听到那婊子居然为你怀孕的时候,我是多么的心如刀割吗想到她那种天生的尤物居然会被你这样一个肮脏的垃圾压在身下,我是多么的恶心吗在她身上冲刺的人应该是我,让她怀孕的人更应该是我,她天生就是应该被我操的”
“轰”充满了暴虐杀机的,如同洪荒猛兽般的雷光猛然在狭小的牢房中爆炸开来那妖异的蓝色光芒将一切阴暗都撕得粉碎泰文克满嘴的下流话被一只青筋暴露的大手狠狠地掐死在了脖子里,再也吐不出一个字来
秦茂蛟终于冲破了火雷猛大帝设置在他身上的真气禁锢,十天的磨合沉寂之后,重获自由的穹苍天殛真气象饥饿的怪兽般在少年的身体周围吞吐伸缩,仿佛要吞噬掉一切小小的牢房几乎被穹苍天殛真气瞬间的爆发彻底炸掉,连那扇阻挡两人之间的牢固铁门都被炸成了弯曲的破烂铁条
少年一手捏住了泰文克的脖子,象提着一只小鸡般将他双脚离地提了起来。另一只手则铁钳般抓住了骑士的长剑,任凭泰文克如何翻着白眼拼命挣扎,那把长剑非但不能移动分毫,甚至连少年的手掌皮肤都无法划破。
“你成功地激怒我了,泰文克”秦茂蛟冷冷地看着因为窒息而脸都绿了的倒霉骑士,一双往日里漆黑的眸子现在竟然冒着幽蓝色的电光,浑然不似人眼,“你尽管可以冲着我来,不该去招惹魅子和我的孩子”
少年的十指同时紧了紧,精钢锻造的骑士长剑悄无声息地变成了一根面条,泰文克舌头顿时伸出老长,一双眸子拼命地朝上翻着白眼:“即使是老鼠也会保护自己的妻儿,所以你该死”
“死”字一出,秦茂蛟浑身上下电光暴涨,狂暴的穹苍天殛真气顺着少年的手臂一闪而逝,直冲泰文克的身体,眼看这个恶毒的家伙就会被电龙钻从内而外钻个粉身碎骨
“住手”一个男人惊慌失措的声音突然在几乎成了废墟的地牢中响起,然后是一大群人杂乱的脚步声。
秦茂蛟微微一怔,随心而动的电龙钻噶然而停,穹苍天殛的真气象火焰般在手腕处跳动着,距离泰文克骑士那张因为恐惧和缺氧而变形的脸不过咫尺。
哈奈德带着一大票天牢守卫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刚才关押秦茂蛟的独立牢房爆炸声势惊人,差不多把整个天牢都震撼到了。只是少年动作实在太快,一脱困就制住了泰文克,天牢守卫即使反应迅速也慢了半拍
好在哈奈德喊的及时,好歹保住了泰文克一条贱命,他连忙跑到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