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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我身上的凶字劫,我在路边摊找了一个相术师替我相一个面,就问了他一句,我脸色有啥不对劲没那人在我脸上盯着了一会儿,说:“细伢子,你这面相将来有前途啊”
我没有跟他说更多的废话,掏了十块钱给他,也没再理会他。这种路边相术师,要说他们是假的,那倒不至于。按照派系来分,他们也属相术师那类。只是这类人学艺不精,只能看一些非常简单的东西,例如我身上的凶劫,是大劫难,表现的非常明显,路边相术师一般能看出来。
那相术师说我面相将来有前途,我就知道我的凶字劫过去了,倘若我我身上那个凶字劫没有度过去,他绝对会夸大其词,目地就是为了多拿些钱财,如此捞钱的机会路边摊是不会放过的。
说句心里话,就那几天的事情来说,我压根分不清凶字劫是在哪度过的。不过,人生嘛就应该开开心心的,何须要想那么多,只要知道结果就行了,想多了,活得累。
出院后,我在郭胖子家待了三天,那三天时间我一直待在程小程睡过的房间,看着那张床,我心里也是苦涩不已,虽然只是短暂几天,可,那几天对我来说,意义非凡。因为,我知道我心中的那个她,依然爱着我,足矣
有人说,人生最苦莫过于阴阳两隔,对那时的我来说,人生最苦莫过于,明知道她活着却看不见她,这种苦,才是真的动人心扉,拨动着活人的心弦,以致茶饭不思、夜不能寐。
离开县城那天,我带着陈天男跟郭胖子直奔坳子村,回到家里,我发现母亲双腿比我离家时要好上很多,父亲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许多,以前那个一贫如洗的家庭,总算度过最艰难的时候。
让我诧异的是,那乔伊丝一直住在我家没走,她见我的第一句话非常冷,“九爷,我明天去曲阳,咱们曲阳再见。”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对我冷淡下来了,只好点了点头。让我更加诧异的是还在后面,乔伊丝见到郭胖子,不分青红皂白揍了他一顿,然后带着耳塞,继续沉侵在黄家驹的音乐当中。
第二天一大清早,我起床准备送乔伊丝去镇上搭车,却发现她早已不知所踪,桌上用红纸写了一组奇怪的数字,11910289。
我拿起红纸看了老半天,死活没弄白乔伊丝想表达什么,便把纸条收了起来,打算有时间再慢慢研究。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大大小小的丧事接了十几场,都是平平安安的,没出啥怪事。当然,我付出了劳力、精力,腰包也鼓了一些。大部分钱用来还债,就剩下郭胖子父亲的五万块钱没还。
时间这东西就如细沙,总是在指尖不经意地流走,转眼间就到了2005年的大年三十,家家户户正准备过个热闹年,我手机却响了起来,拿起手机一看,是陌生电话,我眉头皱了起来。
149第149章阳棺1
我接通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沉重,说:“请问你是陈八仙吗”
“嗯,您哪位贵姓”
电话那头愣了一下,说:“免贵姓阎,小名阎十七,我们老板的母亲这几天可能会仙逝,想请一个人把丧事全部承包下来,要求只有一个,不怕没钱,就怕不热闹。”
听这语气,好像是个有钱人,我疑惑的问了一句,“打算花多少钱办丧事”
“一百万”
玛德,我愣住了,当这么长时间的八仙,花十几二十万办丧事的有钱人,我倒是遇到一两个。玛德,一百万办一场丧事,我特么头一次遇到,我呼吸有些紧促,毫不犹豫地说,“在哪什么时候需要多少人”
“到时候再联系你”电话那头说了这么一句话,便把电话挂断了。
我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大过年的不会被人消遣了吧我想顺着那号码再拨过去,又觉得大年三十,没必要跟陌生人计较。
这时,郭胖子跟陈天男走了过来,他们这段时间一直住在我家,临近过年,郭胖子母亲催了几个电话,这货赖在我家不走,一直拖到大年三十,打算年夜饭前赶回家。
至于陈天男更加悲催,他父母从小年那天开始,一天三四十个电话催着回家过个团圆年,他每次只说了一句话,“有她在家的一天,我死活不回去。”
“九哥”郭胖子走到我面前,一手搭在我肩膀上,说:“天哥觉得乡下太闷,打算跟我回县城过年,你有没有兴趣去我家过年”
我罢了罢手,说:“我在家陪父母过年,你们俩去县城老实点,别特么一天到晚待在网吧打传奇”
说完,我扭头看向陈天男,说:“大过年的,父母都盼着子女回家团圆你真的不回去”
他点了点头,说:“我也想着回家过年,问题是,那泼妇在我家,我一回去,估计这辈子就出不来了。”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也不好再说什么,每个人所坚持的东西不一样,只好说:“你们俩路上注意安全,等有活的时候,再给你们俩打电话。”
“好叻”郭胖子他们俩吆喝一声,肩搭肩的离开我家,回县城去了。
待他们离开后,我转身走进厨房,母亲坐在灶头烧火,父亲正在忙碌着炒菜,见我进来后,父亲问了一句:“你那俩个朋友回县城了”
我嗯了一声,在母亲身旁坐了下去,说:“母亲,您腿脚还有些不便利,让我来烧火,您去床上休息一会儿吧等会弄好年夜饭,我去叫您。”
母亲看了一眼,笑了笑,说:“九伢子,自从迁了你爷爷的坟头,我双腿渐渐地恢复了,虽然有些瘸,烧个火还是没问题的。”
我点了点头,跟母亲坐在灶头聊了起来,父亲时不时插几句话。虽说我们家过年有些冷清,但是,相比平常,笑脸多了。穷人嘛总有自己过年的方式,吃不上山珍海味,心里乐呵着高兴就行。
做好年夜饭后,已经临近黄昏。按照我们这边的风俗,旁晚的时候,需要贴春联,然后每家每户端上三牲去堂屋供祖先,再一起商量村子明年一些东西的分配,例如某某池塘今年承包给谁,村长轮到哪家来当
母亲腿脚不方便,贴春联的活,是我跟父亲来做,父亲端着米糊站在门口,我蘸着米糊在门头糊着。
相比我家的冷清,村内另外几户人家热闹的很,家家户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