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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温雪好似也发现窗户的异动,朝我走了过来,说:“老公,是不是有脏东西”
我没有说话,双眼直勾勾地看着窗户,那窗台的位置跟供桌左侧一样,有些潮湿,伸手摸去,入手的感觉有些粘。
我愣了一下,这种粘有些熟悉,有点像小女孩死时身上那种粘,更为离奇的是,窗台上有一双脚印,那脚印很小,应该是五、六岁小孩的脚印。
难道真是小女孩回来了可,按照农村的习俗来说,一般回魂都是死后的第七天,那小女孩死了不到三天,怎么会闹出这么大动静
“温姑娘,青玄子道长有没有招呼你什么事”我看着温雪,问。
她摇了摇头,说:“他只是让我在二楼守着你,并没有什么,要不,我下去把青玄子道长请上来,让他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我罢了罢手,明天就要开始办丧事,青玄子他们应该挺忙的,便对那温雪说,“不用了。”
说完,我将身子伏在窗台,探身出去想看清外面是什么情况,外面很黑,看不清周围的情况,下方的位置,隐约有些光,应该是堂屋内散发出来的。
奇怪的是,外面很静,很静,万籁俱寂,就连堂屋内也没传来啥响动,按说,青玄子他们在下面准备丧事,应该会传来一些声响,可,现在的情况却是,静得匪夷所思,甚至静得有些可怕。
忽然,我眼前闪过一道黑影,那影子约摸一米的样子,跟先前在供桌旁边看的影子一模一样的,令我胆寒的是,我现在所在的位置是二楼,可,那影子愣是从我眼前飘了过去。
玛德,咋回事我心中一愣,正准备将身子缩回来,一只黑色的幺蛾子朝我扑了过来,那幺蛾子约摸大拇指大,是从黑影消失那个方向扑过来。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那幺蛾子就在我脸上扑腾两下,朝房内窜了进去,紧接着,我感觉有人抓住我双脚往上抬,似乎想将我从二楼摔下去。
“温雪,你t干吗”我扭过头朝那温雪骂了一句,令我不解的是,那温雪离我大约一米的距离,根本够不着我身子,可,脚下却是实实在在有一双手抓在那。
侧身看去,我一双脚不受控制的抬了起来,整个身子朝窗口斜了过去。
玛德,我暗骂一句,哪里顾得上恐惧,一双手死死地抓住窗沿,就喊:“我乃太上老君亲传子弟,哪个不开眼的孽畜竟敢害我”
不喊这话还好,喊完这话,脚下的力度好像更大,令我整个身子跟窗户保持在一个水平线上,我的体重不是很重,约摸120斤的样子,可,由于手是反着抓住窗沿,这使手臂倍感酸痛。
难道就要这样摔下去
身子倾斜的越来越厉害,眼瞧就要失去平衡,忽然一双手抓在我肩头上,随即而来的是一道清脆的声音,“老公,你有啥事想不开,需要自杀”
一听这话,当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来,总不能跟她说,有人在抬我脚吧深呼几口气,就说:“快拉我回去”
话音刚落,脚下传来的力度愈来愈大,玛德,再这样下去,非掉下去不可。
想到这里,我猛地想起供桌上有把杀猪刀,就朝那温雪喊:“快,拿杀猪刀砸在我脚下”
“杀猪刀”她微微一愣,疑惑地问。
我没时间跟她解释,就喊:“快啊愣着干吗啊”
“好”她应了一声,手头一松,我整个身子差点摔了下去,好在手臂一直死死地抓住窗沿,不然,她这一松手,我决计掉了下去。
大概过了三四秒钟的样子,就听到哐当一声响,随着那声音响起,我脚下一松,正准备将回过身子,哪里晓得,脖子上忽然一重,我整个身子腾的一下翻了过去,整个人吊在窗户上。
与此同时,手臂传来一阵剧烈的痛疼感,可我不敢放手,只要一放手,这条命就交待在这。
“老公”那温雪惊叫一声,一个箭步跑到窗户前,一双手死死地摁住我手臂,带着哭腔说:“你啥事想不通,非要自杀啊”
我特么真想抽她,这像是自杀么正准备张嘴说话,一股冷气灌进我嘴里,那气特别阴冷,隐约带一点腥臭味,难道这下,我真的怕了,奋力喊:“青玄子,青玄子”
刚喊完这话,我感觉好像有人挂在脖子上,令我脖子压根抬不起来,更奇怪的是,脸上传来一阵阵酥麻感,就好像是女人的头发在我脸上磨蹭。
奇怪的还不止这点,窗户外面明显没有风,可,胸口传来一丝微微的阴风,就好像有人在我胸口晃动。
正是这阴风,令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渐渐地,手臂越来越酸,不由自主地滑了一下,整个身子也随之朝下面滑了一下,眼瞧就要掉下去了。
s:今天有事,明天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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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悬挂在窗户上,我心里害怕的要命,特别是胸前传来的异样,令我整个人的神经绷了起来,就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房内,那温雪一直拽着我手臂,奈何,女人的力气始终有限,倘若把那温雪换成乔伊丝,指不定以乔伊丝的功夫,一手能我将我拽回去。
但,这也只是想想而已。
“老公,你到底怎么了啊”那温雪一直在那惊叫着。
我想开口说话,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张嘴,就有一股阴冷的气体灌入嘴里,玛德,再这样下去,我坚持不了一分钟,铁定掉下去。
我想过直接跳下去,可,我们农村房子的二层小洋楼比较高,二楼到一楼的高度是三米三的样子,倘若没记错的话,我下面是坪地,地面是请石匠铺了一层石块,那石块异常坚硬,就这样跳下去,只有两种结果,幸运的是,人没死,四肢肯定要废一样,不幸的是,下辈子再投胎。
难道真要跳下去
我脑子闪过这个念头,就打算拼一拼,如果掉下去,整个身子会像脱绳的石子一样,重重地砸在地面,十之是死定了,跳下去,按照物理学来说,身子与地面接触的力度要少些,或许还有一丝活命的机会。
想到这里,我憋足一口气,就准备跳下去,那温雪好似发现我的打算,死死地拽住我的手,说:“老公,有啥事想不开跟我说啊”
有人说,女人在某些时候就是扯后腿,事实证明,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我一连试了几次,那温雪死死地拽住我手,死活不松开。
玛德,我真想破口大骂,身子越来越重,越来越重,眼瞧就要撑不住了。
或许是我命不该绝,就在这时,我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