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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合葬”她脱口而出,诧异地看着我。
一听这话,我心中大概有了个猜测,便看了那郎高一眼,他冲我摇了摇头,意思是莲姑姑不知道合葬的事。
看到这里,我心中舒出一口气,若是没有猜错,所谓的合葬应该是那苏大河在搞鬼,这莲姑姑可能完全不知情。
当下,我也没打算隐瞒什么,便把心中的所有猜测悉数告诉那莲姑姑,就连对苏大河的怀疑也说了出来。
她听后,老半晌时间没有说话,一直静静地看着那人皮,足足看了十来分钟时间方才抬起头,先是在我身上瞥了一眼,然后缓缓开口道:“小九,你的猜测有几分把握。”
我想了一下,也不好把话说死,就跟说了一句大实话,我说:“没有证据,一切都是我的猜测,也可能是我猜错了。”
她一愣,皱了皱眉头,说:“你的猜测依据是什么”
我指了指东南西北四个方位的清香,说:“其一,这房间八柱清香有些不符合习俗,其二,先前在石家柴房闻到一股像农药的气味,那气味跟乔伊丝给我的一种药丸气味极其相像,我斗胆猜测,那柴房内应该跟乔家有些关系,而您是乔家的人,所以,您应该懂得那种药丸的制造。”
那莲姑姑一听这话,在身上捣鼓了一会儿,掏出一枚药丸,跟乔伊丝给我的药丸一模一样,气味也是那种农药味,她将药丸递给我,就说:“是这种”
我接过药丸闻了闻,立马点了点头,说:“对,就是这种气味,我在石家柴房闻到过。”
她面色一沉,“你的意思是,苏大河在我身上偷了这种药丸。”
我点点头,就说:“据我所知,那苏大河应该不懂蛊,偷您身上这种药丸应该是避蛊,才会在柴房留下那种气味。”
我会这样猜测,是因为这件事从头到尾透露着一股邪气,特别是那气味,在很多地方都出现过,我先前一直怀疑乔婆婆跟乔伊丝。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乔婆婆身死,以我对乔伊丝的认识,她俩应该不会干这种事,再加上苏梦珂破身,我便把怀疑对象放在男性身上。
这件事牵扯的男性不多,一是石家三兄弟,二是麻家,三是苏大河。
坦诚说,我从头到尾从未怀疑过苏大河,毕竟,那苏大河是苏梦珂名义上的父亲,应该不会行那畜生不如的事。
正是这个心理,让我一直把怀疑对象锁定在石家三兄弟身上,才忽略了苏大河的存在。
就在刚才,那郎高说,莲姑姑不知道合葬时,我心中一下子就明悟了,这才把怀疑对象放在苏大河身上。
还真别说,一怀疑苏大河,我顿时就觉得所有事情都能解释通,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我醒来后会出现在苏家。
那莲姑姑一听我的话,连忙翻了翻身上的药丸,疑惑道:“我身上一共三十三粒避蛊丸,一粒没少,小九,你是不是猜错了,苏大河跟我结婚差不多有十几年了,对我儿女一直不错,应该不会干那事。再者说,他他那方面不是男人,怎么可能破了苏苏的身子。”
“什么不是男人。”我有些不明白她最后那话的意思。
她一愣,苦笑一声,就说:“他不是男人,没有男性功能,不可能破了苏苏的身子。”
一听这话,我恍然大悟过来,刚来万名塔时我还在纳闷,那苏大河跟正常人没啥差别啊,咋能娶蛊师呢,捣鼓老半天,他竟然是性无能。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问题来了,首先是石家柴房内到底发生过什么,其次是谁把我弄到苏家,再者这房间的八柱清香是什么意思
s:过年,拜年,望理解。
第536章收鸟57
那莲姑姑见我没有说话,眉头皱了皱,沉声道:“小九,我男人的身子我清楚的很,要说他以前有点心狠,我信,要说现在我却有些不信。”
说着,她在我身上看了看,又说:“是不是你怀疑对象有误”
我没有说话,开始动摇心中的想法,假如把所有事情的疑惑悉数代入到苏大河身上,整件事情就会变得顺理成章,而那莲姑姑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她说苏大河不是男人,这一点应该假不了。可,如果不是他,这一切又咋解释
想了一会儿,我将心中那些疑惑悉数跟莲姑姑说了出来。
她听后,用商量的语气说:“你说的柴房,应该是布了什么障眼法,至于这八柱清香,说实话,我也不是很清楚,要不我把大河过来问问”
我摇了摇头,就说:“没必要,假如真不是他,于你,于梦珂都是好事,假如是他,我希望您老能站在母亲的角度处理问题。”
我会这么说,主要是怕她偏袒苏大河。毕竟,人心这东西谁也说不准,天知道莲姑姑会不会为了那苏大河抛弃自己女儿,就像我隔壁村,早些年一对夫妻,老婆为了老公的,愣是给亲生女儿下药,这事不得不防。
那莲姑姑听着我的话,在我身上深深地瞥了一眼,一字一句地说:“小九,我首先是一位母亲,其次才是一个男人的妻子。”
听着这话,我心中一松,就让她把苏大河叫过来,委婉的问下这八柱清香的原因,以免破坏夫妻之间的感情。
她点了点头,转身看了看那人皮,又看了看郎高,让我们出去避一避。值得一提的是,她对那人皮格外看重,让我切莫破坏人皮任何地方,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她有办法让苏梦珂站在我面前。
就这话,惊得我压根说不出来话来,反倒是郎高问了她一句是不是大罗金仙下凡,她只是苦笑一声,并没有回答郎高的问题。
随后,那莲姑姑去找苏大河,我则拾起人皮,领着郎高躲进那婚房,也不晓得咋回事,那郎高说苏家戒备森严,保镖特别多,而我们在走廊走了一个来回,愣是没看到保镖,这让我奇怪的很。
刚回到婚房,我把门反锁上,就问郎高咋回事,他说他先前听苏大河说今晚要加强戒备,我又问他有没有听到苏大河具体说戒备什么,他说他不知道。
对此,我也是醉了,那郎高恐怕误会了什么事,假如苏大河要戒备的是我,这婚房附近肯定布满保镖,而现在的情况却是婚房附近别说保镖,就连常见的佣人都没有,这一点说不通,至于婚房为什么会上锁,说实话,这也是我疑惑地方。
我们在婚房等了约摸二十来分钟的时间,门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听到这声音,我心中一紧,就朝郎高做了一个挥棒的动作,他会意过来,顺手捞起一条板凳躲在门后。
见郎高准备好后,我清了清嗓子,朝门口喊了一句,“谁”
“我,苏大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