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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嘿”胡禁笑了起来,身子都开始发抖了,他停下来先喝了口酒,然后抹了一下嘴,接着说:“你这小子是醋意大发了吧可惜呀,老头子也不知道这里面的事,如果真要是你想象的那样,我看,你可有麻烦了”
我听着感觉一阵发冷,而胡禁则依然是笑嘻嘻的,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不知不觉,那边的琴声已经停止了,就连我都没有留意到。胡禁收拾了一下东西,起身站了起来。
“胡爷爷,请留步,我还有点疑问。”我连忙拦住他。
“小子,问题多了不好,我作为过来人奉劝你一句,风枭堡的家规你应该清楚,哎呀,那个家规好像当时还是我定的呢。别浪费,还有两块牛肉,你吃了去吧。”胡禁说着转身慢慢悠悠的走了。
这个老爷子真的有点意思,看来他一点也不糊涂,而且知道的事还真不少,最难得的是很对我的胃口,成一个忘年之交的老朋友也不错呢,我站在原地笑了笑。
“胡爷爷,最后一个问题,这里可有能过夜的地方”我冲着他的背影问道。
“那边,驿馆,用笔写上自己的名字挂在门口,走的时候记得摘下来。这都不知道,居然还是来过总舵的人,哼”胡禁没有回头,一边说一边走。
“多谢您”我喊了一句。
我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没多久就找到了驿馆,这里应该相当于风枭堡总舵的招待所,进去之后一排房间看着很整齐,每间房门都有一个挂钩,我来回看了一圈之后,只有一个上面挂牌子的。这么说应该其他屋子都可以用,于是我在门口处所留的小牌子上写下自己名字,挂在门上。出于好奇,我还看了看那个挂牌的房门。
“韦五娘看来风枭堡还不乏女中豪杰呀。”我默念了一句,转身回房。
第174章心乱如麻
更新时间20162311:59:15字数:3142
我也挂好了自己的名牌,然后推门进去休息,这间屋子很干净,虽说是驿馆,看来是有专人打扫。桌子、坐垫、床铺等等一应俱全,我点了蜡烛之后,便躺在床上面伸展了一下筋骨。又是多事的一天,总算安静了下来,耳畔依稀还能回想起忻兰的琴声,刚才只顾着和胡禁说话了,再看的时候,发现传出琴声的房间已经黑灯了,也不知道忻兰是住这里,还是离开了这个房间,贸然去的话,在这风枭堡的总舵里也显得不合时宜,毕竟胡禁说的没错,洪元奎和忻兰到底是什么关系,我还没搞清楚,真的要是我甩了甩头不敢再继续。
这一天像是散了架一样,浑身发软的躺着,不知道是不是淋雨之后有些感冒,但是此时的脑子里还是异常的活跃,梳理和混乱交替重复着。我开始怀疑,我的身体是应该在雨天的时候便失去了效应,种种迹象表明了我的猜测。如今这个已不是重点,我的心思已经完全在忻兰、季柔、洪元奎和胡禁这四个人身上。
季柔的出现让我吃惊,但并不意外,风一样的女子,我对她实在是琢磨不透。她的表现也回答了我的问题,不知道我脸上有没有五指的痕迹,应该还好,否则忻兰那么心细的人肯定会有所发现。但是出于激动,我没有和她再深入的谈论,因为我想即便可能性再大,也要先证实一下,才敢下定论,这也是我一贯的作风。我有点后悔如此草率的离开了她,以她的神出鬼没,我下次回到探春楼能看到季柔的机会能有多少呢
忻兰是一如既往,虽然改观不多,但是心里有些话,一定是想对我说的,长久之后,便存了一些幽怨。我像以前一样,还是没有过多顾及她的感受,而是急于求证胎记的事。忻兰的反应也同样告诉我了答案,我在激动之余,不得不在内心深感对她的抱歉,可就在这个时候,被一个老头子打搅了,之后便又来了一个老头子,使得我一点余地都没有,只能默默转身离开。
答案已经知晓,但主角却不在眼前。我多希望能给她们两个姐妹营造一个合适的环境,就像举行一场仪式似的。然而,这却更加搅乱了我心里左右为难的情丝,一半是冰川一半是火焰,不论冰冷和炙热暂且埋藏在心底吧。
堡主不是一般人,洪元奎自然也没有那么简单,他和我解释了选中我的前因后果,但我觉得这事发生的过于平淡,而且在洪元奎的字里行间,我总感觉他有所隐瞒,似乎并没有说出全部,而是在观察我,可能到了时机成熟之际再全盘托出。还有忻兰这是我接受不了的一种可能性。
胡禁老头子更是有意思了,我都怀疑他是一个深藏不漏的高人,甚至和瞎子有关系。生性乐天,讨人喜欢,说话虽然是不着边际,但在正经事上却从来不糊涂,几句话就给我来了个四两拨千斤。我当时还想在胡禁的口中,得知一些风枭堡的情况和秘闻,没想到,风枭堡的好多规矩都是他定下的,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还想着什么忘年之交呢,可笑
想的事情太多,越躺着越烦躁,我从床上重新翻身起来,到外面去透透气。出门之后摘掉门上的名牌,走了两步发现,刚才那扇门上挂着的那个“韦五娘”的名牌已经不见了。我心里还纳闷着,这么晚了,一个女人居然还外出,这风枭堡难道还是24小时营业呀,难怪杜笋忙的像个孙子似的。
且不管这些,皓月当空,乌云骤雨早已过去,空气格外清新,风枭堡总舵的环境还是很美的,就好像城里人去一个郊区的度假村似的。我还是犹豫要不要在夜里去找忻兰,毕竟我们当时的初次相遇就是这个场景,可后来还是打住了这个念头。我就这么成了风枭堡的人,为什么我会成为这里的人,我为什么不能离开呢自由身多好,我感叹了一声,不知不觉就跳进了这么一个坑里。
风枭堡不是随便进出的地方,我猛地发现我已不是孑然一身,在这里我多了许多割舍不下的人和事,以风枭堡的家规而言,我如果独自离开,会不会牵连他们,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难不成忻兰到这里,是他们用以要挟我的一个筹码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也越感到害怕。正当这时,不远处几声小声的谈论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此时正是好时机,也迫在眉睫啊。”一个男人说道。
我小心的趴下来,屏住自己的呼吸。
“是呀,他们此番,我看有些来势汹汹,有点破釜沉舟的意思。”一个女人接着说。
“嗯,也该到时候了”一个苍老一些的声音响起。
我不敢离得太近,生怕被发现了以家规处置,但又很好奇。他们说话声音很小,我也分辨不出这声音里有没有我熟悉的人。
“那杜笋的建议如何”那个男人又接着说道。
我一听提到了杜笋,马上来了兴趣,于是竖起耳朵想听个仔细。
“正合我意,和我想到一起去了,这个杜笋还真是绝顶聪明”苍老的声音居然夸赞起杜笋来。
“那什么时候开始”女人小声问道。
“越快越好。”苍老的声音很干脆。
“是”
“是”
男女齐声应和道。
接着便是一阵细碎的响声,我紧张的一动也不敢动,还想听听后续,可过了一会儿发现他们的谈话已经结束了,再没有任何动静。要是别的事我也就无所谓了,和杜笋有关的话,那我怎么说也得上心,不过听字面上的意思,好像他们对杜笋很是欣赏,这让我多少还能踏实一点。不管怎么说,杜笋也算自家兄弟,坐视不管的话,我还真做不到。
我反复确认了一下周围没有动静,起身返回驿馆,心想还是不要在外面闲逛了,到时候再引起了无端的怀疑总是麻烦。快到房间的时候,我摸出身上的名牌,忽然发现,刚才那个门上“韦五娘”的名牌又重新挂上了,而且还有微微的晃动。这里背风,应该吹不到,可见她也是刚刚进了屋子,难道,刚才在外面说悄悄话的女人,就是这个韦五娘吗
我怕在她门口逗留久了会惹人生疑,赶紧走回到自己的房门口,挂上名牌,开门进去。刚才我都有点想敲门进去的冲动,了解了解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