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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向胡俊,虽然他在我们学校时间很短,但留给大家的印象却相当深刻,很多人都把他当怪物来看。他早就习惯了周围人的目光,不理会任何人,沉默的站在一边儿。
见大家这样,我忙解释道:“我让胡俊来跟咱们比赛的,大家多配合啊”说着我伸手搭在他肩上,好像关系挺近似的。他身子不自在的动了动,我忙捏捏他的肩膀示意他别玩个性。众人疑惑的看着我俩,都窃窃私语着,搞不懂这么胡俊忽然就变成我们的人了,却不好多问。
车来了,居然是带着警徽的大客,夏临洋洋得意道:“就冲咱这车,别人见着也得懵啊”
“是,是,你能耐,咱走吧”我笑着说吆喝大家伙儿上车。
“等会儿,意哥,还有啦啦队呢”夏临美滋滋的说。我正纳闷着,两伙儿女生从学校走了出来,一队由韩苏带领,一队跟着宋雅萌,俩人谁也不看谁,径直走向我们这群傻眼了的男生。
十多个身着便装,精心打扮的女生笑盈盈的走过来,这里大部分是我们这帮人的对象或者关系不清的朋友,看来都是去给我们助威的。
“不是不让你来嘛。”陈觉无奈的对韩苏说“你们这么弄,他们还哪有心踢球”
“别狗咬吕洞宾,来是给你面子,你不稀罕,我就给别人加油”韩苏不满的说。
“就是,人家韩苏是来看我的,你就别自作多情了”我调侃道,陈觉无奈的耸了耸肩。
我笑看着俩人,因为陈觉总在忙,俩人见面的时间很少,就连前一阵他带人来学校接我都是来去匆匆,也没顾上和韩苏见面。可即便这样他俩却还那么踏实,关系保持的比任何人都持久,或许距离真的能产生美吧。
宋雅萌也在鼓励夏临和其他人好好比赛,看着他们一对对的,我心里忽然还有点落寞。
大家有说有笑的上了车,纷纷就坐等着开车,见大家都坐好了,我从包里把准备好的后背印着拼音“feng”的球衣掏出来,小心翼翼抚平后庄重的放在一个空座上。
见我这样,众人渐渐安静了下来,男生面色凝重沉默不语,女生也一脸哀伤,有几个还捂嘴把脸扭向窗外,刚才还在对胡俊献殷勤的胡茜茜也忍不住掉下了眼泪。
我明白,或许再过许多年我们很多人都会慢慢淡忘这个人,或把他封藏心底,毕竟他已经从我们生活里远去,可我希望这天能晚点来,起码现在我们还不能轻易忘记。
车缓缓开着,真有点职业球队去打比赛的感觉,看着旁边座位上的球衣,我心里默默念道“疯子,咱们上场了”
“传球”我边喊边努力摆脱着对手的防守,场边女生正声嘶力竭的加油着。
陈觉带球向前,不停观察我的跑位,准备和我用配合打破僵局。见我来到禁区前,陈觉加速摆脱两个对手,向我传出记漂亮的半高球。
由于离球门有段距离,又是正式比赛,我没敢乱起脚,把球停下稍作调整抹入禁区,一个人高马大的后卫却堵在我面前。
不知是紧张还是不适应区体育场的草皮,球没带稳被那家伙一脚捅了出去,身子还被重重撞了下差点摔倒。在这种地方丢球,还被来了一下,这种事儿我在学校里哪见过,顿时火冒三丈。
“我艹”我气恼的骂了句,准备去追球,却发现胡俊迅速跑过来迎球怒射,球挂着风射入球网。进球哨响起,胡俊露出少有的激动神情,还兴奋的挥了下拳头。
这球一进,女生都炸开了锅,也没管自己对象在没在场上,连对手的啦啦队里都有女生花痴相看着胡俊,露出仰慕之情。
大家鼓掌庆祝之际,陈觉黑着脸走过来说:“你怎么动作慢了,那机会多好,还让他给抢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进了就行,都一样”
今天对手的水平不算高,防守还可以,但进攻乏力,比赛渐渐变成我们的半场进攻演练。一个上半场,胡俊就大出风头,两次在我面前抢到机会把球打进,还几次做出漂亮的过人,俨然成了场上焦点。
虽然被他抢了风头,不过看他那少有的兴奋我还挺欣慰,半场休息的时走过去夸了他两句,他听到之后只是耸耸肩,就好像这一切很平常似的。
下半场开始前,陈觉对夏临耳语了些什么,夏临带着几个人走到胡俊身边说:“下半场你给意哥喂几个球,别老那么独,你又不是罗纳尔多”胡俊一听,撇了下嘴把脸扭到了一旁,根本没理他。
我急忙过来说:“谁进都一样,能赢就好,你们行了袄”在我的解劝下,夏临他们才罢休,愤愤的看了眼胡俊转身上场了。
“没事儿,你踢你的,挺好。”我捶了下胡俊的胳膊对他鼓励道。他却皱皱眉说:“没、没意思。”我也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转头看向对手,发现他们不少人都探头探脑的看着我们这边,不知在看什么。
下半场,以胡茜茜领衔的为胡俊加油的声音响个不停,他也真出彩,居然又有两脚横梁,那脚劲踢得对方守门员直缩脖子。随后陈觉和王春毅也进了球,大比分领先下胜局已定,我都没想到会这么轻松,亏我之前还紧张备战呢。
对方军心涣散之时,胡俊晃过后卫直接面对门将,我挠挠头散步似的慢跑在一边儿,就在以为他又要破门之时,他却脚下一晃把球拨向了我。毫无预料的我急忙伸脚够球,可由于准备不足,我面对空门却和球擦肩而过。
场内场外一阵叹息,我也别提多懊恼了,转头看向胡俊,不明白他传我球干嘛,他却摊摊手,还无奈的摇摇头,好像是在责备我
最后我们以大比分取胜结束,大家都兴高采烈,我在高兴之余却为自己毫无斩获还错失良机感到沮丧。
离开之前,出于礼貌过去跟对方致意,他们却好像躲瘟神似的避开了我们,好像不敢跟有过多交流,也不知他们是怎么了。
兴冲冲的走出大门,我看见胡柏航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