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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纳斯好像触电一样松开了匕首,后退的看着安沅,血液有些喷溅在她的手上,维纳斯嘴都在颤抖:“你,你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你这么多年对我造成的伤害吗”
“是男孩,还是女孩”安沅的目光突然充满了无奈和悲哀。
“你说什么、”维纳斯目光倏然冷起来。
“虽然我离开了意大利,但我知道你的情况。”安沅说道,“对不起。”
这是今晚上第三声对不起了。
但每一次对不起,都是不同的意思。
那一年,离开意大利之后,他知道维纳斯就有了自己的孩子。
但当时维纳斯还没有接管整个家族。
加上,安沅之前和教廷有着冲突,杀了不少教廷的人。
所以,维纳斯的整个家族都强烈的反对生下这个孩子。
更过分的是,维纳斯离家出走要去京城找安沅,但被家族的人抓回去,直接把维纳斯肚子里的孩子给活活用药物杀死了。
那一年,京城,安家,也成为了历史。
那一年,意大利,维纳斯,失去了一个孩子。
安沅得知自己的孩子被毒死在腹中之后,已经是四年以后了,再一次出现意大利的时候,整个意大利一些家族以及教廷都变成了修罗地狱场地。
然后维纳斯才知道安沅没有死,
但也是心灰意冷没有去找安沅。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原谅你了吗”维纳斯突然笑着笑着,反手拔出匕首,再一次,匕首又扎进了安沅的身子。
这一次匕首扎进了右边肋骨。
很深。
刀柄都来到了肌肤上了。
安沅说道:“我们的孩子死掉了,让你失望了。”
“要是当时我告诉你,我有了你孩子,你回不回去”维纳斯问道。
“还是要回去啊。”安沅一字字的说道。
维纳斯看着安沅,猛然拔出刀。
嗤。
血液再一次喷溅而出。
这一次维纳斯没有闪避开来,衣服上沾满了安沅的血液。
“混蛋,混蛋。
维纳斯骂着,又是一刀捅进去。
三刀。
一刀比一刀深。
最后一刀痛进了小腹下。
这一次维纳斯没能拔出刀柄。
因为安沅反而是握着她的双手。
然后更加用力捅进去。
第966章神
”有错了,就要承认,不是吗作为一个男人,这点勇气我还是有的。”安沅握着维纳斯的手之后。还是那么温暖的笑容,就好像看着一个情人的目光,“那个时候我年轻,不敢来见你,但现在不会了。”只有经历了伤痛的男人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才能成为顶天立地的一个男人,他是一个传说中的神,但人都是忘记了,神在没有开始成为神的时候,也是一个人,那些人只不过是因为是用仰视的目光看着神台上的人,才把他们当成神。
维纳斯抽出了自己的手,双手此刻沾满了血液,都是安沅的血液。温热的,好像安沅的心脏一样,安沅没有任何犹豫的拔出了匕首,没有用手捂着伤口,三个伤口。只有两只手,又岂能捂得过来呢,索性就让三个伤口都流血吧,也因为这样,安沅的脸色开始变得苍白起来,即使是神,身子还是人类的,任何人遭受三刀的话,可能早就昏迷过去了,也有可能直接去地狱,但三刀之后的安沅除了脸色很苍白,神色似乎还是轻松,好像这三刀不存在,安沅看着手中的匕首苦笑了。这个匕首可是自己送给维纳斯的,现在维纳斯用来捅自己。也算是一种命运的捉弄吧,这就是人生的无奈,维纳斯一直收藏这一把刀,对自己的情感也都是一直藏在心底的最深处,维纳斯好像有些冷酷的说道:“你以为我还爱你,你错了,我是一直留着这一把刀来杀你的,现在,你来意大利,是我履行诺言时候了。”没有人知道,她一个人在黑暗的屋子里绝望的哭泣,自己的孩子死在腹中。那绝望的痛苦是任何人都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她挺过来了,最后成为家族的掌权者,当年的那些人,全部都被她亲自杀死,应该是活活剥皮而死。
维纳斯见安沅把匕首递过来之后,还是接了过来,本来想再给一刀,但看见安沅坐在地上了,好像没什么力量了一样,嘴角在抽搐,身子也在抖动,似乎再想着要不要在过去补给安沅三刀,三刀过后即使是神仙,也要死的,现在安沅还是有活下去的机会的,维纳斯看着安沅,安沅也看着维纳斯,一直没说话,就这么默默看着彼此,最后,维纳斯把手中的匕首丢下河,转身上车,在转身的时候,没人看见她眼角的泪水流了下来,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留下的,在自己的孩子死了之后,她就告诉过自己,这个世界上,绝对不会再留下一滴眼泪,可是现在,她违背了自己的诺言,自己又流泪了,难道是为了这个该死的神州男人,难道她忘记了之前的教训吗维纳斯开车很果绝的走了,就丢下了安沅一个人,好像抛弃了他一样,安沅坐在地上,低声说道:“这好像是场景再见,自己被抛弃了,真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哈哈哈。”笑声转的很远,可是牵扯的痛楚让安沅有些咧嘴,虽然表现很牛逼,但真的很他妈的痛啊,三个伤口流出的血液一个比一个快。
“希望这三刀之后安子去找维纳斯要雪莲,维纳斯就可以给雪莲了,安子啊,你老子我今天要不是为了你和清雪,肯定不会三刀捅啊,”安沅站了起来,摇晃了下身子,然后拿出一包烟,捏出一根,抽了一口之后,好像伤口不那么痛了,安沅狠狠抽了几口后,突然说道:“看都这么过瘾了,不出来的话,我可就要走了啊,何必这么藏头露尾的呢。”
“厉害,厉害,维纳斯给了三刀都不是,安沅不愧是安沅啊。”
“为什么维纳斯不多给三刀呢,这样就变成六刀了啊。”
“上帝是不公平的。”
三个男人走出来。
一个日本人,一个意大利人,一个美国人。
安沅看着这三人的时候,笑了笑:“哦,我就说嘛,我来意大利肯定会被人知道的,没想到这么快,你们这三人真不是东西。”
“安沅,要是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