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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够”我疯狂的握紧拳头,死死地咬住牙关,“老王,你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做”
“我不这么做怎么办”这时候,老王也突然冲动了起来,“我特么还眼睁睁看着你把人干死你打死了龙哥有杨铎替你扛下来,你这次如果打死吴志鹏,还他妈有谁替你扛范一木,你这辈子就是走一路让别人替你擦一路屁股,背一辈子人情债吗”
这话,让我瞬间茫然了,一时间,我无话可说。
“记住了,以后的你,不可以意气用事”王哥说完,重新点燃了一支烟,可是,我是那么疑惑,他说的话,合情合理,可能是我有些不够理智,但是,冥冥之中有种感觉,这个王哥,绝对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王哥
鬼使神差的,我突然想到了王哥桌子上的那个照片,那个穿着旗袍的女人,今天再次见到吴志鹏,我的某种想法更加浓烈了,那个照片,和吴志鹏真的很是神似
“王哥”
这时候,我忍不住了,直接开口,拉着老王,郑重其事的看着他的眼睛,“老王,有句话我憋在心里很久了,你经常看的那个穿旗袍的女人,是不是吴志鹏他妈你是不是就是吴志鹏他爸”
“彭”
让我最最没有想到的是,我这句话说出来之后,王哥的表情瞬间变的狰狞了起来,甚至说是恐怖。
我不知道这一百来天,他在另外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接触的是什么,可是,重新站在阳光下的王哥,绝对不正常。
他直接就揪住了我的衣领,一脸嗜血的疯狂,“范一木,草泥马的,你就是一条狗,你还真以为你杀了一条人命你就是一头狼了告诉你,吴志鹏,你不能动,否则,打死你”
一句话说完,他信步离开
很难想象,老王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个样子,“你这么做对得起杨铎吗对得起他所受的苦吗”
“那是他罪有应得,那天晚上如果没有他的出现,龙哥又怎么会知道事情是我们做的他杨铎自找的,死不足惜”
老王直接没有回头,说出这句话,我真心觉得自己不认识他了,兄弟扛下了所有的罪责,他竟然能说出这种话
我愤怒了,随便从路边拾起半截板砖就朝着王哥的背影招呼了上去。
没想到,王哥猛然间转身,一个眨眼的瞬间,身子一侧,一脚就踹在了我的胸口,老王的实力,真的是太强悍
在我感叹自己实力大增的时候,在他手中,竟然过不了一招
他另外一只手轻轻一侧,就把我摁倒在地,然后,像是敌人一样,毫不怜惜的踩住了我的胸口,我整个人都觉得喘不过气儿来了,用的力道非常大,几乎一脚把我跺死。
老王狰狞着面孔,死死的看着我,“小子,记住了,不许你动吴志鹏一根手指头,否则,老子剁了你”
之后,他又全然不顾兄弟之间的感情,狠狠的一脚踹在了我的脑袋上,把我踢的瞬间耳鸣了起来,脑袋“嗡”的一声,就全然没有知觉了。
我很茫然,眼睛朦胧的看着老王离开,我在想,当初,把老王当成我在深圳的第一个朋友,到底是不是对的
这还是我帮他工厂拉到了投资之后,他站出来帮我打龙哥找场子的忘年交吗
我很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下意识的,转了个身,我把自己的脑袋埋在了沙子里面,我惊恐,我害怕,我真的很担心我范一木在这座城市再次孤苦伶仃没有一个朋友。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空中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雨水冰凉冰凉的打在脸上,我仍旧躺在地上没动,冰冷的空气吸进肺部,让我一阵剧烈的咳嗽。
如此悸动,才稍稍清醒了一些,我想到了嫂子。
都说,不管是成功的男人,还是失败的男人,到了最高处或者是最低处的时候,最先想到的永远都是家。
这句话,我此时此刻真的很赞成,我想回家,我想找我的嫂子。
我疯狂的冲刺,任由冷雨打在我的眼睛中,眼睛被这浑浊的雨水咯的生疼,我疯狂的奔跑,过了郊区,过了市区,到了偏远的大车库
我看到了嫂子,正在满目憔悴的做饭,我突然之间站在了门口,停住了身子。
可能是一种心灵感应,嫂子不经意间转身,看到我的时候,先是一愣,之后,手中的西红柿瞬间就掉在了桌子上。
之后,冲上来,先是对我一阵拳打脚踢,之后,又疯狂的咒骂,说以为我死了什么的话,可是,说着说着,她却哭了然后,抱着我,哭得伤心极了。
她哭着说,我突然消失了之后,她四处托人打探我的消息,可是,没有人知道。
只是打听到,我又重新去找龙哥了,嫂子说,她知道这个消息之后,还病了几天,都说在深圳,惹了不该惹的人,都是会人间蒸发的。
整整三个月的时间,可能就是没有见到我的尸体这唯一的信念,支撑着嫂子的生活了吧。
我下意识的,在嫂子的脸上慢慢的亲了起来,我吻了她的泪水,咸咸的,似乎是我销声匿迹之后的酸涩,没有我的这段时间,嫂子,她李冰因为我尝遍了世间的所有酸甜苦辣。
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量,浅尝辄止之后的我,似乎是找到了甜头,动作忽然之间就放肆了起来。
嫂子不知为何有些忘我,不知不觉我俩就滚了下去,我火我热我疯狂
此时此刻,所有的言辞,所有的动作,似乎都不自语诉说我们彼此在这三个月以来说承受的辛酸苦楚。
只能用这种方式才能告诉对方,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生活方式了,然而,在即将挣脱最后一丝束缚的时候,李冰忽然就坐了起来。
之后,她激动的拉好自己的衣服,然后,突然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又打了我一个嘴巴子。
在我一脸茫然的时候,她起身就冲进了卫生间,我听到了冰冷的水声,以及她的抽泣声。
我在床上,死死的揪住自己的头发,点上一支七块钱的红塔山,我妄想一口直接把这一根烟全部抽完。
然而,浓烈的烟雾,呛得我眼泪哗哗的流。
差不多十几分钟,嫂子整理好了情绪,重新站在我面前,擦了一把眼泪,脸上重新洋溢起了笑容。
“一木,你消失的这段时间,苏唐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