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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是有灵性的动物,我们经常可以听到夜晚时候,狗无缘无故对于空荡荡的地方嘶吼。
因为狗的视线是很奇怪的,他们可以看到一些不简单的混合色体,这里边就包涵了某种东西,这里我就不明。
以前许多人喜欢佩戴犬牙,这种东西具有一定的镇邪作用,其中以黑狗最为有效。
框起打印机,我就在办工作等着,灯只开一盏,接下来就是等时间到。
他们六人就在老总办公室看监控。
很没良心的丢下我一个人,我玩着手机,因为一天长途跋涉,已经困得不行,玩着玩着忽然就睡着了。
“大风车转啊转”
我吓了一跳,是手机响了事后几个编辑对我这个铃声便是很不满意,告诉我没有必要给中央7台的儿童节目做广告。
其实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换的,估计是在动车上,我借给了对面座的熊孩子玩的时候给弄的,尤其还是山寨机,那声音除了震撼,还是震撼。
手机是九哥打来的,他在提醒我,估计老子睡觉流哈喇子的模样也被他们看到。我看了看时间,还有10分钟十一。
我从背包掏出了罗盘,目前为止一切正常。
然后11到了
“大风车”
我靠,这又是谁d原来是猴子,估计打电话给我,又打算去哪里喝酒,这家伙真会挑时间。
我开启“飞行模式”,然后继续等待,仔细观察罗盘,一分钟,两分钟然后三十个两分钟。
1,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这鬼到底有还是没有。
我对摄像头摇晃手,示意他们不要等了,该干嘛就干嘛,洗洗睡吧。
我正要离开,忽然身后的打印机竟然发出声音
我耳朵一动,赶紧掏出罗盘。
有动静
我暗暗在背包抓了一把香灰坟土混合物,人家常,入土为安,我手中这玩意可以让鬼安定,让它们产生错觉,然后用红线抓住。
不要问我这是什么原理,我不知道,我问过冰山脸,他也不知道,直按照老祖宗的办法来就行,中华上下五千年,真不是盖的。
我一步一步走进打印机,罗盘反应更加剧烈。
忽然间,打印机“沙沙”吐出纸张,我想这个时候那六个家伙一定在监控那一头激动得指手画脚。
我从没见过打印机吐纸可以这么凶猛,我之前看过视屏,其实这是鬼通过干扰我们脑电波颤声的幻觉。
我告诉自己这是幻觉,但是直到亲身经历,我才知道,即使是幻觉,足矣将人吓得胆破。
纸张围着我的身边高速旋转,每一张纸打印一个表情,随着纸张在我眼前旋转,纸张的画面就像活了一样在我眼前播放。
鲜红的血液喷溅而出,脸上的皮肉溃烂,蛆虫蠕动,那个画面几乎要碎裂我快到极限的心脏。我的心跳加速,每次心跳都感觉像重锤打下,怎么办
“我要镇定,对,念咒”冰山脸曾经告诉我,每个人都要有自己的信仰,信仰不需要是什么教派的,但是必须要坚定自己所信。
我似乎可以体会到当年中山大学死去的学生是什么感受,这一刻,我能想象出自己被吓死之后的模样,扭曲,狰狞,惨不忍睹,就像我老表添油加醋的那样要结束了么
“散”我怒吼一声,手中的香灰坟土一撒,立即有一张脸冲出。
这脸只有半张,此时我才知道,这是“残灵”。
只有一个头颅,用术语,这个叫做“无身鬼”,因为残缺,它的执念就是想着寻找身体。
我将红线闭合,收服了它,将它封印在黄符之中。
我周边所有电灯在我收入无身鬼的时候忽然闪烁,气氛相当诡异,不到一分钟后,一切恢复正常。
六个编辑从监控室跑出来,都来问我怎么样。
我告诉他们,东西已经收走了,这个东西相当厉害,几乎可以把人吓得肝胆俱裂,是我目前遇到最可怕的鬼物。
九哥拍拍我的肩膀,对我竖起大拇指,我笑到道:“所以是不是应该吃宵夜了,这次我就不收费了,让总部给我报销来回车费吧。”
六人不由汗颜,或许是没想到我这么能吃吧。
不过事情已经完毕,庆祝一下也无妨。
我们出了办公室门口,准备下电梯,刚刚打开电梯门,忽然间整栋楼电源出现断流电梯内的灯光一暗一亮。
灯光一闪一闪我掏出罗盘,指针再次开始抖动还有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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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3g办公室闹鬼事件4
“嗯,怎么供电不足”
鱼尾巴看了看头闪烁的电灯,嘴里嘀咕着。
我没有心思跟他们解释,因为我手中的罗盘跟静音的手机一样不住的颤抖。
这只鬼很凶
“各位编辑先进去。”我的话很认真,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可以这么严肃。
鱼尾巴、叶如舟、纯属巧合、乐度面面相觑,似乎也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
走廊掀起了一股冷风,编辑六人再次退回了老总的办公室,我给他们的门上贴了一张黄符,这张黄符是冰山脸驱咒制成,在广西经常可以看到房内,门前粘贴黄符,上面写着某种奇奇怪怪的文字。
黄符分为很多种,驱邪避鬼,封印鬼物、净化心神
每种黄符都有自身的符文,若是那位朋友去了广西发现了类似东西,千万不要用手去指,因为这是对当地人很不尊敬的表现,也不要因为好奇去问,一般家中无事,人家不会贴符。
也就是被什么东西沾染以后才会贴符,当然这也是一种家门不幸,所以最好不要去问。
一会的功夫,我感觉整个办公厅都是凉凉的,这种感觉,就像进入了冰窟,温度骤然降下。
冷风停止,外边的一切都恢复了正常,我的罗盘也在这一刻渐渐安静。
奇怪了刚才还动静很大,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拍了拍罗盘,这是我的习惯,因为每次罗盘“失灵”我都用这个方法,或许是因为的时候电视机信号不好的缘故。
办公室的灯忽然被打开,我看到门外站着一个人,跟我两干瞪眼对看。
“你系闷嘢人我丢你雷母,敢偷到我头上。”
我不知道他是谁,不过他一口浓郁的广东话很不友善的告诉我,我是贼
因为我能听懂粤语,桂平就是粤语的。
这一下误会大了,中年男子向我奔跑过来,边跑还撸起袖子,然后抄起旁边的拖把,抬起手来。
“老细广东老板称呼不要打,他是我们的人。”鱼尾巴打开了门,对着他们的老大叫着。
忽然间,我们头的灯光再次猛的一闪,掀起了一阵怪风,我的心就在此时,也猛的一颤急忙看向罗盘,罗盘开始直线我的前方。
“进去”
我发现不对劲,连忙叫道。
我话的时候,男子已经冲到了我面前,他举起拖把,就这么一晃
我被拖把扫了一脸,直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