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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杨给钱时,老板娘那讨厌的眼神让我印象深刻,她在我俩脸上瞟来瞟去也就算了,还开口问我俩要不要纸巾,麻痹的,真当我俩是同志啊,如果不是着急验证那块表到底是不是凄煌,老子早让黄所抄了这网吧了,简直就是社会的毒瘤
包厢小得要命,两台电脑,一个长条的座位,就是这包厢的所有家当,当关上包厢门的时候,我都是有种坐在马桶上的错觉,话说这包厢也太小了吧,还能再小点吗
“老大,这个真的是凄煌。”杨杨接过我手里的表,很真挚的说。
“我读书少,你别骗我”
“这就是按照你给我那个图纸做的啊,做这玩意可难了,我熬了好几个通宵才搞定。”杨杨邀功似的跟我说。
“尼玛,你敢说这东西是根据我给你的图纸做的”我眼角抽了两抽,我记得爷爷记事本画的那个凄煌就是一罗盘,只不过比普通的罗盘小一些罢了,但也没小这么多啊,糊弄谁呢
“真的,不信我给你试试。”杨杨说着就要按动“表”侧面的一个按钮,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问道:“这玩意你做了几个”
“一个啊,不过老大你要相信我,我小时候的梦想可是当科学家来的。”杨杨胸脯一拔的跟我说。
“一个还试验个屁啊,这玩意就是一次性的。”我无语的撇了撇嘴,有种上当了的赶脚。也不知道用测咪咪大小的热情研究的凄惶能不能起作用。
杨杨似是看出了我的疑惑,跟我说:“老大,这玩意我可是花了好久的心思才制作成功的,别的不说,光是研究天干地支五行八卦啥的就让我脑仁疼,真不明白为啥测大咪咪用的工具还要用这么复杂的原理。”
“啥研制这玩意你自学了五行八卦、天干地支”看着手里的破表,我吃惊的问。
“当然了,你看,表盘上的八个刻度代表这八卦的八个方位,这三根红针代表人身体上的三个东西,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如果这三根红针再加上这三根黑针,便是六根针,首尾各代表两地支,一共是十二地支,抛去这两根不能动的红针,四跟针与表盘便组成了十天干,而六根针与八刻度立起来的话,便会衍变出无穷多的变化,你可以这么看。”杨杨说着,把表盘立了起来,让我从上往下斜着看。
我低头一看,跟平视的时候果然不一样。
而杨杨所说红针代表的三个东西,其实就是人的三魂,只不过他没接触过,不知道而已。
拿着这玩意,我有种捡到宝了的感觉,我不敢置信的看了看杨杨,想不到他这个小身板里却有如此巨大的能量,虽然他说的好多话我都没听懂,但看样子,他做的没错,这凄惶的制作就是要结合天干地支五行八卦,其实说白了就是一个微缩的阵法,要通过许多奇门之术进行计算,从而确定目标的命魂所在,据爷爷的记事本说,凄惶的制作已经没什么人会了,爷爷也是在无意中得到了一张手抄图,依葫芦画瓢的记录了下来,我本来还想着去找鬼算朱让他帮我算算世间还有谁会做这种东西的,却怎么也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唔啊”突然,隔壁包房传来两声不可抑制的叫声,吓得我一哆嗦,本能的就往后腰摸,杨杨猥琐的笑了笑,我问他笑啥,他也不回答,只是示意让我认真听。
我侧耳听了一下,很快隔壁传来了很有节奏的啪啪声,听到这,我立马一头黑线,马德,真不知道隔壁这对狗男女是如何在这么窄小的地方干那事的,我估计这和车震没啥分别吧。
而我好不容易有的好心情也随着隔壁此起彼伏的声音被搅得一塌糊涂,本来还有好多问题要问杨杨呢,不过现在看来必须换个地方了,我俩这好歹也算是学术研究啊,怎么能被嗯嗯啊啊的声音打扰呢
这次我们换了一个茶楼,青色的茶叶在杯子中旋转,淡淡的香气沁人心脾,我感觉这样的环境才是研究学术的最佳场所,比那个什么破网吧强多了。
我又问了问杨杨这玩意的使用方法,杨杨这话匣子一下就打开了,喋喋不休的跟我说怎么用怎么用,其实说白了,就一句有用的,按下表框旁边的按钮,至于接下来的,他并不知道,因为他也没用过。
不过我却琢磨了一个大概,这玩意既然是老祖宗留下寻找命魂的工具,当然就需要目标人的毛发作为催动,这就如同dna检测一样,至少需要被检测人的dna取样,至于催动的方法,我想应该需要开坛,这个也不难,以我目前的道行,一般的符箓咒语都能手到擒来,想到这,我的心里又是一阵莫名的兴奋。
不得不说,杨杨这货真是雪中送炭啊。
“老大,咱啥时候开始啊”杨杨突然问我。
“开始啥”我不明所以的问。
“测大咪咪啊”杨杨说。
“你想知道谁的,直接上去问不就行了傻瓜。”
224第224章祝氏寻郎令
拿着民间科学家杨杨制作的“凄煌”,我的心里既兴奋有忐忑,按照杨杨的说法,这玩意确实是照图施工,应该错不了,只是不知道到了实际使用它的时候,它是否也能如理论那般可以顺利的找到韩晓琳的命魂。
哎,走一步说一步吧,没人能够预料到今后发生的事,额,这么说也不对,貌似鬼算朱就可以,但我敢肯定,鬼算朱那种预测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如果上帝无缘无故的给你一份奶酪,他一定会在你不经意的时候,偷偷拿走属于你的其他东西,这就是托马斯杨大爷几百年前提出的能量守恒。
而这一点在阴阳先生的身上体现的更加淋漓尽致,老天赋予了我们一些超越普通人的能力,让我们维护世界和平,却又无声息的给我们施加了五弊三缺的诅咒,上他娘的哪说理去
我将凄煌戴在手腕上,先回了趟家,从韩晓琳的房间找到了她的几根头发,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找了一件韩晓琳没来得及洗的贴身衣物,然后到楼下坐车,直奔清宝斋,那里有开坛用的所需之物,最重要的是,那里有从龙虎山下来的免费师父卓一。
我相信,卓一能教我开坛做法用的咒语。
进入清宝斋的时候,卓一难得的没打瞌睡,而是坐在电脑前悠闲的喝着茶水,欢快的玩着斗地主,看着他俩王仨二外加一炸都能输得一塌糊涂,我无言以对了。
这老小子玩得太入神了,居然没发现有人进来,我也不好意思扫了他的雅兴,就站在他后面看,眼看着这哥们两把就让人家给轰出了局,我心想你该回头看看我了吧,哪知,这老小子熟练的用另外一个qq号登陆了游戏大厅,然后又专心致志的挨起了虐,转眼的功夫,三个qq号都被他报废了,他叹息一声,合上了笔记本电脑,仰头看着天花板,左手在那掐着指关节,右手不住的搓着脚丫子,大概一分钟过后,他自言自语的嘟囔道:“难怪运气这么差,原来今日诸事不利啊,不行,还是趁早关门的好。”
听着卓一跟个老神棍似的自言自语,我差点被他逗乐了,你妹的,诸事不利还用算啊,现在科技这么发达,网上万年历啥的不是一查一个准么,还至于掐你那破手指头再说,明明是你个老鸟玩牌臭,跟黄历有毛线的关系
他一转身看到了我,惊讶的问道:“袁兄弟,你啥时候来的”
“你俩王那局我就来了。”我大摇大摆的坐在了椅子上,顺手从桌子上摸了一颗烟点燃叼在了嘴里。
“嘿嘿,玩的确实有点臭。”卓一笑呵呵的说着,然后就拿出两个一次性的纸杯子摞在了一起,从茶叶桶里捏出了一些茶叶放进杯子里,我看的分明,丫的用的是抠脚的那只手,我赶忙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