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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你也是。”
挂上电话,我走到沙发上坐下,看着赵清风摆在茶几上的东西,有罗盘、符纸、还有个黑黑的看起来像是什么动物脚的东西,一本破旧的古书,几跟树枝,一根红蜡烛和一根白蜡烛,一捆线香,还有一个装着黄色液体的透明瓶子。
“你叫我下来干什么”我看着赵清风把一根很细的白线绑在一把差不多十厘米的水果刀上,奇怪的问道。
赵清风也不理我,自顾自的把白线绑好,然后把另外一头丢给我:“绑在右手中指指根,然后把手指割破。”
我疑惑的看着赵清风:“这是做什么”
“照做就是了。”赵清风拿起旁边的破书,翻两页,看到没动静,无奈的说道,“放心,我是不会害你的。”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不过眼下的情况我除了相信他之外也没别的办法,只要将白线绑好,然后忍着疼用那把刀把手划破,接着,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原本流出的血应该往地下滴的,但是血不但没有低落,反而沿着我的手指流到指根的位置,之后那白线像是活了一样,把血给吸了进去,原本的白线竟然一点点变成了红色,一直到整根线全部变成红色之后,赵清风才让我把手指的伤口包好,而那白线也完全变成红线,就好像原来就是红线一样。
“这个究竟是干什么的”我好奇地问。
“锁命的。”赵清风眼睛依然盯着那本破书,随口说道。
“索命索谁的命潘洋吗”我惊讶的瞪大眼睛。
赵清风抬眼看我,很是无奈的解释:“我说的锁和你说的索不一样,我说的是锁住命,意思就是保护你的命。”
“哦”我无趣的低下头,干嘛那么凶,我又不懂,不过,更奇怪的事发生了,那红线竟然从我的手指开始竟然慢慢的消失了,“线怎么消失了”
“消失了,就证明成功了,这样下午去找那厉鬼的时候,就不用担心你会被她杀死,不过,还是要小心,毕竟敌人躲在暗处,而且能下血咒的人一定不是一般的道士,说不定我根本不是他对手。”赵清风说完之后重重的叹口气,看来我们面对的敌人很强大。
下午四点,裴子安真的拿来了梳子,不过他的情况却很不好,半边脸肿的跟猪头一样,嘴角也裂开了,很明显是被人打的。
我看着他的样子很是无奈,原本他和潘洋也应该是一对幸福的夫妻,没想到如今却变成这样,我拿来药箱帮裴子安擦药,他疼的吸气却还在笑。
“真不知道我们上辈子是谁欠谁的。”我有些无奈的说。
“他欠你的。”赵清风突然插话进来。
第35章红庄
我和裴子安同时转头看向赵清风,他愣了一下,随即尴尬的笑着说:“我开玩笑的,你们的事我怎么可能知道,更何况是前世的。”
裴子安垂下头,我看着他的样子也有些不忍心,但是这事也说不清楚究竟是谁的错,只能说各人有各人的命,谁也怨不得谁。
赵清风拿到潘洋的梳子之后就开始忙碌,他把那个透明瓶子里的黄色液体倒在梳子上,梳子上立刻“嗞”的一声冒出一团白烟,同时一股像是骨头烧焦的味道飘出来,我立刻恶心的捂住鼻子。
裴子安也是皱起眉头:“这是干什么”
赵清风将梳子拿起来对着镜子认真的看了一会儿,然后把梳子放在茶几上:“女人每天都要梳头发,而人的头是身体最重要的部分,头发也吸收了人体大部分养分,时间长了,就会与人有感应,不过,不同的人感觉的强烈也会不同,所谓恋旧的人就是容易与物品产生感情的人,这样说,你们明白吧”
我虽然有些似懂非懂,不过他说的恋旧的意思我也能明白,就点点头,反正这些东西我也不需要完全弄明白,不过我还是想知道这和给我下的血咒有什么关系,就问道:“这就是解咒的办法”
赵清风愣了一下,随即说道:“对啊等找到那只厉鬼,就能解决了。”
我疑惑的皱眉,赵清风肯定有事瞒着我,刚才说话的时候眼神闪烁,明显是在说谎,这人说的话半真半假,有时候还含糊其辞,真不知道这个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如果他是朋友那最好不过,如果是敌人,明处的总比暗处的强,我只要小心应对就可以了,既然他想把我当枪使,那我就反过来把他当枪使。
至于裴子安
我转头看着他,大学时候他对我很好,也很照顾我,但是人都会变,三年没见,再见的时候却是以这样的方式,而且他是不是真心帮我,我也无法判断,不过,潘洋死了倒是真的,只是究竟是不是自杀,现在下结论还太早。
“好了,东西都已经准备好,吃过晚饭之后我们就出发。”赵清风展开双臂伸了个懒腰,脸上带着笑。
我立刻问道:“出发去哪里你已经知道那厉鬼在什么地方了”
“对对啊那那可是鬼呢你你怎么能知道它在哪里”裴子安也是哆哆嗦嗦的问,看起来很是恐惧的样子,不只是裴子安害怕,我也害怕,毕竟那是厉鬼。
赵清风得意的勾起嘴角:“那当然,我刚才用梳子就是为了找它的位置,它现在就在距离我们不远的一处房子里,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吃饱喝足,然后去抓鬼。”
虽然赵清风看起来很自信,但是我对他不是很放心,我觉得那厉鬼肯定没那么容易对付:“你有信心抓到它吗如果抓不到,那死的可能就是我们了。”
“放心好了,我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赵清风满脸轻松,但是我一点也轻松不下来,事情太奇怪了。
晚饭还是做的,也许是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裴子安的心情看起来好了很多,午饭没吃,晚饭倒是吃了不少,吃完之后我又给小雨打电话询问情况,情况还是老样子,到今天晚上就差不多二十四个小时了,要是他还不醒,就可以断定成植物人了。
晚上八点多钟,赵清风说可以出发了,我还没动,裴子安就像弹簧一样立刻弹起来:“我开车,你带路。”
我挑了下眉毛说道:“你还是不要去了,这又不是去观光旅游,少去一个人就少一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