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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将都冲了,手下的士兵们再也没有退缩,防守的理由。纷纷提起骑枪,催动着战马,朝着草原骑兵,狠狠的撞了过去。
战场上血肉横飞,到处是古锭刀砍下的断肢残骸,头颅和性命此时此刻毫无价值可言,双方士兵的严重,再也没有所谓的信仰。
草原战士再也不会五体投地的,跪拜萨满大神。
奥宁大陆的骑兵,挥舞着骑枪战斧的同时,脑海里也不会出现光明神的教典,教义。这就是战争,抹杀一切纯良,像一把利器划开了所有人内心的杀戮之心。
兰斯洛特是这样,汉克米尔是这样,就连死人妖,也像一个屠夫一样,在家族私兵的簇拥下,杀入了战阵,手里一柄十字长剑,没每次挥动,都会带走一片血肉。
而草原骑兵也不是吃素的善类,巨大的弯刀,往往一刀砍下,便能劈开奥宁骑兵的铠甲。最前沿的重甲骑兵,早已死伤殆尽,唯独后一排穿着中型甲胄的骑兵,成为了最前沿,面对着巨大的弯刀战斧,奥宁骑兵凭借着优良的骑术,和单兵作战的能力,厮杀在人群中,旷野之上。
九万人厮杀在一起的场面,是足够让普通人触目惊心的。远远地站在高地上,远处是铁枪兵的严密小心的护卫,王储紧张的靠在马车旁,面如土色,满是冷汗。
“亲爱的,你是在害怕吗”克尔辛娜走出宝蓝色的马车,朝阳下,血红色的光芒映衬着倾国倾城的脸庞。就算是心有余而立不足的王储,看到克尔辛娜走下来,也赶忙维持着自己不堪的礼节。而难得坚强起来的小弟弟,终于挺起了头颅。
而王储反倒不羞愧的打量着自己的妻子,那个能让无能的男人,唤醒春意的女人,正看着远方的战场,颊边红晕,有着一丝让人琢磨不透的超然。
他凑到克尔辛娜面前,如兰的香气喷在鼻子上,那香味足够让王储一阵悸动。可是,他和克尔辛娜都明白,纵然心动,也不可能得到,谁让王储阁下,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可是,尽管如此,王储zhan有欲还是涌上了心头。
“你在为那些士兵悲伤吗亲爱的”说着,王储一把搂过克尔辛娜,看着远方的战场,脸上浮现一丝轻蔑:“我的父亲曾教导过我,帝国如一盘棋,而你看那些作战的士兵,其实在我的眼里连一枚棋子都不算。”
克尔辛娜轻笑着回过头,看着自己厌恶了六年的丈夫。那个每夜睡在自己枕边,却只能当孬种的男人,对于权利的yu望甚至超过了他的父亲,和他的哥哥。可惜啊,王储的野心和实力不成正比。
“查理,你知道为什么你的弟弟总能在你这里讨到好处吗”克尔辛娜问道。
“不知道。”
“因为,你的弟弟在迷踪森林修炼的时候,为了一本斗气秘籍能够向一个农夫卑躬屈膝,为了一个幕僚,能亲自前往奴隶市场,而你呢你知道帝国的奴隶市场在哪吗你知道王室在帝国的产业又有哪些”克尔辛娜的话刺痛了查理王子。
“住口,你没有资格来教训我,这个世界只有我的父亲,阿克留斯那个小子,只是一个目无长兄的混蛋,凭什么值得你这样称赞说,你是不是和阿克留斯一腿”
克尔辛娜毕竟是女人,听到这句话,她反而露出了笑容,凑到查理的面前道:“查理,你可知道,六年来我还是一个处女”
查理表情呆滞,他看着克尔辛娜,这个早已和自己离心的女人,和自己的关系完全建立在拜仁家族的权势,和他那一点点龌龊的zhan有欲之上。而如今,克尔辛娜的话像是一个耳光,扇在了查理的脸上。
“你觉得你的王位还能坐多久一年两年还是三年。只可惜,你的弟弟不会去继承,而你的父王更不会让给你。你还能够嚣张多久我今天不怕告诉你,冲锋的那六万人中,其中就有一个值得我把一生托付给他的男人”克尔辛娜说着,转过身,站在山坡的边缘,看着黄沙中,厮杀着的帝国骑兵和草原骑兵。
“我不会告诉你他是谁,我更不会离开他。哪怕有一天,拜仁家族的战车将和你们奥宁家族一起,滚进万丈深渊,我也只愿意和我心爱的那个人,离开帝国,离开大陆。找一处安静干净的地方,我为他做饭生子,他为我支起属于我们家的一片天空”克尔辛娜说着,双眼通红,湿润着眼眶。坚强的女人,抹掉眼泪,看着怔怔出神的王储。
“也许有一天,你的弟弟将继承王位,那一天你会死亡。而我,更相信那个能为了我上战场的男人,会冲进帝都,在万人之前把我带走。不过你很有幸,看着你的辉煌和希望,就此毁灭”
啪
王储终于按耐不住怒火,一巴掌打在了克尔辛娜的脸上,瞬间克尔辛娜的脸颊上,出现了一道红手印。周围士兵离得有些距离,又受到周围强风的影响,听不清楚。可是,还是看到了王储,掌掴帝国第一美人儿这样的绯闻一幕。
克尔辛娜一声冷笑:“哼,六年来,我被打得还少吗你喝醉了打,没办法得到我也要打。既然这样,打吧,打吧,你还有几年能够嚣张也许这场战争结束时,你和你的王储之位,就会被代替,而我就可以站在帝都教廷的白钟楼上,为你祈祷,笑着看你死亡”
克尔辛娜说完,走进了宝蓝色的马车,闭上眼睛,另一只手紧紧的攥着抱枕上的丝绸。坚强的擦掉眼泪,看着北方,那个自己的父亲,和自己的爱人一同奋战的天空下,脸上满是憧憬。
而马车外的王储,无力的坐在冰凉的山石上,喃喃自语:“什么百年豪门,什么帝国第一美人,全都是骗人的骗人的”
说完,脑袋塞进膝盖中,他在哭。那泪水是北方战场上厮杀的夏维从未有过的,哪怕再苦再险,也不曾有过。这就是区别,纵然你是王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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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出战阵的夏维浑身铠甲已经满是鲜血,坐下战马更是黑红黑红的,身后的三百骑兵只剩下一百多人,而且大多带伤。短暂的停留,仅有十几个骑兵为魔导铳换上了魔法弹药。而对方要塞前的塔楼上,更是一时间箭如雨下。夏维顾不得许多,朝着离自己最近的一座塔楼,轰了一铳。
魔导铳巨大的力量,瞬间撞在了箭塔之上,木屑四飞,十几个草原弓箭手从见她上炸飞。血肉模糊,在夏维的示意下,一百人的骑兵强行朝地方要塞冲了过去。那是进山的唯一出路,夏维不敢放慢速度,因为一旦放慢速度,那便是成为了草原弓箭手练习箭术的活靶子。
仅仅六十米的距离,拜仁家族的骑兵又倒下了三十多人,仅剩的八十多人在两把魔导铳合理的轰击下,冲开了草原人的要塞大门。虽然只是一个木栅栏,可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