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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扶天点头道:“的确是这个故事看似是说的一个关于爱情的神话故事,其实不过是教诲我们一个道理,修行之路刻不容缓。不入神鸟,难逃轮回。再美丽的爱情在时间面前,终究只能留下一声悔恨的叹息”
尚缄哭笑不得的看着穆扶天,十分无语。片刻后才评价道:“你还真是个不解风情,焚琴煮鹤的家伙”
穆扶天不以为杵道:“难道不是这样吗那名武者只会守望着自己的爱人,却不懂得去争取。他自卑于自己配不上神女,所以只能远远的观望。却从不曾想过,去用尽一切办法,拉近两者之间的距离。让他们一起长存于天地之间,让他们的爱情与天地同齐”
尚缄摆摆手道:“好了好了不和你争论这个问题了。话说两个大男人,在一起讨论关于爱情的问题,总是会让人觉得很奇怪”
穆扶天万分赞同的点头。
转移话题道:“你知道屠馆主他们前往悲鸣山是为了什么吗”
不等尚缄回答,便和他一起异口同声道:“上古宗派遗迹”
“上古宗派遗迹就在悲鸣山”
穆扶天和尚缄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意动。
穆扶天早不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伙子了,对于上古宗派遗迹代表着什么,已经不像最初那么概念模糊。更何况在那里很有可能找到葛大师的下落。
尚缄,他的想法也很实在。
那群鬼祟的黑影,绝对不会错过上古宗派遗迹出现这样的大事情。何况如果能够在上古宗派遗迹中,获得什么好处的话,对于他日后报仇也是多了几分底气。
想到这里,两人又是互相感激的看了对方一眼。
穆扶天自然是因为尚缄给了自己这么多难得的情报,而尚缄则是因为穆扶天的到来点醒了他,要不然他可算是守着宝山而不知道利用了。虽然知道那么多情报,却因为被仇恨蒙蔽了心智,没有将这些讯息联系起来。
“既然上古宗派遗迹可能在悲鸣山,那么那个流传至今的神话故事,可能也不是那么简单,很有可能是想要说明什么”穆扶天又把话题绕回神话故事上去。
尚缄想了想道:“这个故事虽然流传的很广,但是其实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有什么值得深究的”
穆扶天道:“我对这种流传的通俗神话故事没有什么了解,但是刚刚听你讲的时候,我却有几个疑问。首先是那个武者的来历,你说他是被追杀上了空灵山,那么他的仇人呢不可能因为他上了空灵山,便放弃追杀他。还有那所谓的神女又是从何而来”龙树世界,除了统一信仰的龙树神之外,由于自然界的生命和人类本身的强大,所以对于神灵本身持有一种怀疑态度。因此也就没有在历史中形成什么统一的神话体系。总归是显得十分凌乱。
神话故事的由来,大多也是一些远古强者的故事被神话,流传至今而形成的。
所以穆扶天很自然的将那位神女,归结为了一位真正的大神通者。那么那名神女究竟为何会到当时地处荒芜的空灵山,并且爱上一位比她弱了不知多少倍的武者
暂且抛开故事本身的虚构性,就将整个神话故事重塑一下,然后跟它较真一回。这么一较真,穆扶天顿时觉得整个脑袋中,都是一些纷乱的思绪,但是却找不到理清头绪的线头。
尚缄却笑道:“你的疑问根本就是你自己钻了牛角尖。神话故事大体都是荒谬的,如果真按照你那么推敲,没有什么流传下来的故事,是值得相信的。这些也都是且一听之罢了”
穆扶天也不争辩,问尚缄道:“你准备什么时候前往悲鸣山”
尚缄道:“此事宜早不宜迟我们最好现在就动身”
穆扶天赞同道:“你说的是,我看不如你我现在便结伴而行。相互之间也好有个照应”穆扶天说此话,自然是看上了尚缄的特殊能力。
他虽然现在实力不强,但是他那秘术却是让他成为打探情报的最佳人选。
尚缄自然点头同意。他现在也是孤家寡人一个,虽然有些家传的特殊手段,但是本身实力不强。要是真有危险,还是应付不来。穆扶天的手段他见过。对于穆扶天提出的同行要求,他自然是求之不得了
就这样,二人也没什么好收拾的。
穆扶天先一个人出城去,等到了城外,尚缄自然会追上来。
出了地窖。穆扶天轻盈的跳出矮墙,然后杵着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恐怖大刀,慢慢悠悠的朝城门口走去。
却不知为什么,那个神话故事却总在他的脑海里徘徊不去。
莫非是因为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故事,所以有新奇感吗
“排好一个个都给我排好队”前面城门口,几十个卫兵守卫着,其中有六个卫兵排成一列,粗鲁的搜查着每一个出城的人。稍有怀疑或者行迹诡秘者,便是先被毒打一顿,然后用镣铐铐起来带走。
即使有人暗中往这些卫兵的手中塞金币,也都被他们丢在地上。然后直接铐起来,看在金币的份上,虽然没有毒打他们,但是不容许蒙混过关是肯定的。
穆扶天不禁有些纠结。
自己要是强行打将出去,也不困难,但是这样无疑是暴露了自己。
但要是就这么过去。如果这些卫兵搜寻的是自己,那样仍然免不了被发现。
迟疑的在原地止步不前,恰在此时,一顶软轿抬到了城门口。
“轿子上坐的什么人给我下来接受检查”卫兵一脸蛮横的伸手就要去抓轿子的门帘。
“大胆你可知道这轿子里坐的是谁”轿子旁边一个半老的婆子尖声呵斥道。
卫兵道:“我管她是谁反正我们受城主命令,在此把关,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我看你们就很可疑”
卫兵的话说的是道貌岸然,只是双眼中毫不掩饰的邪光,则是出卖了他。似乎是猜到轿子里坐的是一位女子,所以想要趁机调戏一番。
婆子伸手抓住卫兵的手,然后刻板的脸上涌现着怒气道:“你可知道这是陈府的轿子轿子里坐着的是陈家的女眷。”
婆子的话让卫兵迟疑了。
他虽然好色,如今看到大家闺秀,忍不住心头的痒痒想要借着职权之便,以权谋私。但是陈家他是不敢惹的,莫说是他了,就连他的顶头上司,卫兵司的头头,也不敢得罪陈家的人。
手迅速的收了回来。
却似乎觉得面子上有些不好过,小声嘀咕道:“你说你们是陈家的人,便是了莫不是谎话诓我”
轿子里,直接丢出一块小令牌,被婆子眼明手快的接在手中。
而轿子内传出一个柔柔的声音道:“容大娘麻烦你把牌子给这位军爷看看,莫不要让人误会了”
婆子将牌子在卫兵眼前晃了晃,然后收起来,一脸高傲的看着那个卫兵。
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