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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皮狠狠的掀翻。纵身飞出一掌打开的洞口,举目望去。
出现在穆扶天眼前的是一片废墟。
废墟上,藤蔓攀爬中,还可以发现一些精美的、残缺的雕像,细腻、光滑的瓦片,线条精致的石柱等等。这所有的一切,都在讲述着,这里曾经的繁华与富丽。
只是原本的荣耀已经远去,此刻已然是一片荒芜。
荒芜的废墟,是在一片山坡之上。
信步走下山来,穆扶天不觉唏嘘。
元屠化身镇海大鼎,悬浮在穆扶天的身边,贪婪的吸收着空气中的混沌灵气。
“感觉到了么这里就是混沌的气息,这里就是太古。没有时间的流速,甚至没有空间的禁锢。很自由当然也很危险。”元屠的声音中,透露着欢快。
“危险”
“你很快就知道了”
一步走出,下一瞬,穆扶天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那片残垣断壁,脚下是一个突如其来的断崖,断崖之下是一片岩浆火海,火海之上则是一片片冰寒的,犹如刀尖般的冰片。
冰与火毫无挂碍的联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处危险的绝地。而空气中,更是忽然多出了一种无端的重力,狠狠的压制着飞临这片火海冰山之上的生灵。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沉重的重力压制下去,跌入岩浆,或是直接被冰刀刺个透心凉。
“这是怎么回事”穆扶天稳住骤然下沉的身体,扛住重力的压制。
元屠颇为得意的笑道:“我不是说过了么这里没有时间和空间的禁锢,也就是说,你在迈出下一步的时候,未必就是按照你所选择的方向和地方在前进。”
“什么坑人的吧”穆扶天郁闷了。永远不知道自己下一步会被丢到什么地方去,这种感觉可不好受。
“那我该怎么辨别方向”穆扶天郁郁的问道。
元屠道:“这很简单将神魂气息洒出去,在你所想要去的地方,直接标注下自己的气息,然后穿梭空间,直接挪移过去。”
按照元屠说的,穆扶天试了一下,果然是如此。不过这种行走方式,毫无疑问,要麻烦很多。看来有时候没有规则,比有规则束缚,来的更加令人难受。
至少穆扶天敢肯定,没有一定的实力,在这种地方,根本就活不下去。
变数太多了,根本不受控制。
难怪元屠一再强调,太古是属于强者的世界。弱者在这里,根本就没有生存的空间。不仅仅是因为弱肉强食,这种根本的丛林法则,而是因为这个世界,都似乎厌恶弱小。
、第965章十里湖
大汉古朝以西南有一湖,东起西岐山脉,南向苍莽山脉,此湖纵横不过十数里,却生的喜人,湖面上烟波浩渺,水汽淡淡,时而风卷霜霞,满湖山色。时而遍布银辉,倒影星空。湖中多有奇山怪石,虽为行船走水多了几分凶险,却也显得重峦叠嶂,层次鲜明,因此当地人为这个湖起了一个十分好听的名字而又有寓意的名字,叫做情湖。
寓意这个湖就像是情人的心一样难以捉摸。
自从有了这个名字之后,情湖便是方圆百里内的青年男女相约踏青的好去处,每到七夕乞巧湖面上总是会布满了各色的花灯,站在岸上观看的话,就如同仙湖中盛开的一朵朵琼花。
当然这些胜景都已近成为了过去,近些年来主杆大陆上怪事不断,诸多大势力都在收拢兵力,搞的风声鹤唳,紧张兮兮,就连这一方湖泊也寂寞起来,如今的情湖早已荒芜,男女最喜游玩的浅滩上长满了葱郁的芦苇荡,生了些野鸡野鸭,倒也不显寂寞。
按道理,这世道虽然乱了些,少了游玩踏青的闲人,这情湖里却也还算水产丰富,也不应该少了在湖面上讨生活的渔家,却不知为何还是落得渺无人烟。
原来,这湖里竟然还出个水龙王。
每逢有行船在湖面上经过的时候,这水龙王就泛起巨浪来,将那行船拍下,使得船毁人亡,长此以往,这情湖边生活的渔家也都搬迁到了别处。
都说宁做太平犬不做乱离人,这大汉古朝虽然还没有真正的崩溃,却也早已是千疮百孔,随着大汉国主骤然失踪,四方军阀皆是已经失去了控制,贪官污吏更是没了王法,想尽法子的横征暴敛,弄得是民不聊生,难免也有人生出了几分避世隐居的念头。
情湖以南有一个小镇名为太平镇,可是这近来太平镇可不太平,镇上的镇长不过是个品级都没有的芝麻小官,搜刮起老百姓的家财来却活生生像个一品大员。
不过是上任不过短短半年的时间,太平镇的天就高了三尺。
太平镇东边有户人家姓金,原本是打渔过活的,可是后来情湖出了水龙王,就不敢再下水了,平日里就做点小生意养家糊口过日子。
还是俗话说的好啊苛政猛于虎。
在沉重的徭役和赋税的逼迫下,被逼无奈,姓金的一家人举家搬迁回到了这荒无人烟的情湖,还别说,荒芜了一些时候的情湖,物产变得丰富了许多,几次撒网捕鱼,收获也还算不错。
又是一日,山雨突兀,一名少年正头顶着一大块帆布,踩着泥泞的小路迅速的在雨中奔跑着。
雨中的情湖显得更加的浩淼,有一种平日欣赏不到的美意。
一面跑,少年一面叹息着。
若是此刻有一角凉亭的话,少年倒也不介意停下脚步欣赏一番。
如今却也只能感叹,如此美景,却只能浪费掉,没有眼福了。想到这里,少年又叹了一口气,出门实在是急躁了些,以至于该带的东西,都没有带齐,连把雨伞都没有。
不要奇怪少年为何不用法力阻隔雨水,要做到这种程度,没有一定修为是不行的。主杆大陆虽然灵气浑厚,修炼起来容易,但是若无修炼之法,即便是灵气再丰厚,最多也不过是让生活在这里的人,身体更加健康些罢了。
所以少年虽然不担心因为淋一场雨,而直接生病倒下,却也因为浑身湿漉漉的,很不舒服。
就在少年有种骂人的冲动之时,前方转角处竟然出现了一户人家。
大喜之下,少年连忙冲了过去,敲响了那户人家的大门。
开门的是一个看起来年过五十的老汉,头发花白稀疏用一块方巾包着,身形有些佝偻,应该是长期劳作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