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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等我到上面的时候,只见被花剑和电流斩成数十段的尸体堆满了一片,那些段成几截的还在不停地爬动着,情状十分恶心。当然,这也是因为雷王和林约克的水平要比丁烈他们高出一大截才能把刀枪不入的给入了
班妃和班雨禁不住在一旁吐了起来,林约克回头看了一眼,我以为他要说什么安慰的话,谁知他道:“习惯了就好。”
我:“”
站在一堆碎尸对面的是罗班和希隆,此时两人眼神中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风采,呃,是邪气完全是一副行尸走肉的样板题材。
我叹息了一句,正想上前招安,突然一声巨响,两人的身子像在里面安了定时c4,到点了爆炸一样。血肉,脑浆,腰花,下水一下跟雨点似的打在了我们身上。
高洋拎起一截黑不溜秋的东西,皱眉道:“盲肠”我:“”这回不但班妃和班妃,就连文雪依和柳叶儿都在一旁狂吐起来,唯有达娜格丹,脚旁落下了一圈肥肉还巍然不动。
只见她神态安然地缓缓道:“我早就猜到他们会爆,所以用白衣观音经做了一层防护盾”
我:“”
大家吐舒坦了,正准备开拔,突然整个土坡和石山开始猛地摇起来,接着一声轰鸣从脚下传来
第十三集神魔决十八攻城战
到了这时,还得说高澄有经验,他一听动静,立马嚷道:“兄弟们快跑啊,地下埋雷了。”雷王一听这话,一手拎起高澄一手拎起高洋这情景让我想起一首老歌:我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身上还
所有人一下大乱,我大叫了几声都压制不住,听到轰鸣越来越近,我立刻让小妖变成了应龙之体,我的亲兵达娜格丹、班妃、班雨、文雪依、柳叶儿、曹克、曹雷、林约克、丁烈都跳了上去。
外带还有温越、宁非、海笛、松岛郁子、衣如水、狂歌、风啸、范海辛还有人想往上窜,我立刻扔下几十道准备好的土行咒,像撒纸片似地往下扔,大叫道:“烧了就能跑别上来了,超载了”
这时估计最幸福的就是三百民工合唱团了,他们发功站在老远的地方就行,根本就没参与近身肉搏,建制也最完整。而他们当头的塔克主教,此刻只怕还在帐篷里呼呼大睡呢。
雷王半空一个漂亮的折身,跃到小妖背上,我只感觉小妖吃力的往下一沉,打了个踉跄,险些飞了个倒个儿。等她平衡好后,也不埋怨,继续往回飞。到了营地,一个低空滑行,所有人从背上跳下来后,小妖腾地变成人身,对着雷王怒道:“这么大个,也不会轻点儿”
雷王讪讪地道:“下回注意,下回注意”等了不久,脑子聪明点的都遁了回来,脑子不聪明的刚才一声巨响,带起漫天烟尘,估计就在烟尘中化了。我清点了人数,两榜高手只还剩下四十人,刚才赶过去救助的班家小弟也阵亡了一些。
班妃眼眶含泪地道:“你们死得可真冤啊”我走到一旁,正想安慰一下,谁知她猛地一抬头道:“你要不娶我,那就更冤了”我:“”我转头看了那边的众位美女一眼,见她们都没注意我,低声道:“事完了就娶”
她立即破涕为笑,搓着衣角道:“我排第几”我:“再议”我踱回去的时候正听到雷王和林约克在商量报复计划,这两人啥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啊,要不把脸给挣回来,也算是白混了。
只见两人身上的杀气都快外显了,比我那七彩玄光还凶猛。我也不知说什么好,人家是来帮忙的,谁知一个早上,死了三分之二,剩下的这些,除了没心没肺的温越和打定主意的宁非外,就连以往自视极高的海笛、狂歌他们都有些沮丧。
我深吸了一口气,暗地掐了一道玄门狮子吼,大声道:“听我说两句”所有人身子都是一震,抬头看着我。“沙场上生生死死,是很平常的事”我沉痛地道:“但今天死的人都是我兄弟如果大家想为他们报仇的话,就把头抬起来,干他娘的一次好的都是高手,别低着头像家里死了亲娘一样。”
雷王点头道:“老谢说得好现在小怜在外围设下的机关已破,只还剩下最后的一座城堡而已我们可以算是胜利在望但要都不想报仇的话,那么就这么算了。”雷王此言一出,下面的人顿时沸腾起来。
海笛尖声道:“干,谁要是不干,谁是孬种”狂歌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是阴阳人吗你怎么干”我:“”海笛脸上一青:“,收拾完引路者再收拾你”“我等着”狂歌毫不含糊地回道。
像这样的对话,至少下面有七八对。不过大家都能把陈见先放在一边,同心协力,也让我老怀欣慰。林约克含笑道:“还有哪位想先走的,跟我说一声我送他一程。”我看了笑眯眯地他一眼,只见他眼神中只有杀意,没有暧意。
这一下,刚才还有些犹豫的人全都高声道:“愿听谢先生、雷先生、林先生号令。”我听到他们把我的名字放在雷王和林约克之前,又说的是号令二字,立刻感觉像回到了几百年前跃马开阖,睥睨天下的时代。
丁烈走过来低声道:“还要不要做计划”雷王耳尖听到了丁烈的话,他不屑地一挥手:“还做什么计划,现在就走,干他娘的去。”“对,干他娘的去”下面顿时一阵附和之声。我哭笑不得地道:“现在知道为何不能用他做领队了吧。”
在雷王和林约克的带领下,四十大高手紧随其后,我安排了一下,留下班家小弟守营,其余的人跟在高手们后面,最后的是教廷的三百民工合唱团。在这里要插一句,教廷的人命真不好,除了范海辛,昨晚玩二十一点那几个红衣主教全搭进去了。
此时塔克又成了最高等级的领导人,他被雷王一番话也说得信心满满地夹在了三百中间。范海辛无奈地一摊手:“这回可由不得我了。”我叹了口气,摇头道:“走吧,能活着回来是他福气。不能活着回来是我福气,呃,不,是我晦气。”
这几百人就像奥运会的多国方阵,气势汹汹地逼向引路者的城堡。走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