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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上的正是一营营长付连生,现山脚下有人靠近,仔细一看还是自己安排在山下的哨兵和另外一个战士。看服装,眼熟。
于是转身就下了山头,径直走过去:“什么事”
“军部命令,停止对日军的袭击。”通信员气喘吁吁的说道。
付连生将自己的水壶递给了对方,然后压低的声音在对方耳边低声问:“部队集结完毕了吗”
通信员敬礼回答道:“长,我不知道。但军部得命令是让你集结你的一营,往七里河方向行军。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付连生心说,终于上大菜的时候了,搓着双手,原地打着圈圈,不过心里也着急,自己的一个营,都被他拆散了,大股的也就一个排多一点的样子,小股的,说不定只有一个班。
散落在周围上百公里的群山,让他怎么去找
送走了通信员,他也没兴致去看日军的倒霉样子,将手上的四十来号人,全都动员起来,翻山头,去找自己的部队。他估摸着,自己这个营也就是给日军捣捣乱,真能够消灭多少日军也不敢想。
总之,是杀一个,赚一个。
杀鬼子,心态要好,一个两个,不嫌弃;一百两百,不客气。
“营长要响了,要响了”八排长,正从山上下来,欢呼雀跃的对付连生喊道。随之一连传来十几声的爆炸声。
“准备去集合部队,马上联系其他伏击的战士。记住把那门8o迫击炮拿回来,这是我借团长的,要是这宝贝丢了,团长即便不枪毙我,去团部喂马的差事总逃不了。”付连生着急道。
他们远处的公路上,躺着二十来个小鬼子,日军先头部队的一个队,路过他们埋设好的地雷,就此死了两个士兵,不过伤的更多,而且已经失去了作战能力。
队长几乎疯似的对着群山乱嚎
这已经是他们队第四次招了,谁让他们是先头部队呢
正在,川岸三郎聚集了o师团所有的高级军官,商量的对策的时候,曾一阳在寿阳附近的七里村内接到了汇报。整个4o军,9师两个主力旅,一个补充旅,一个独立团,两个新编补充团,军直属山炮团,野炮团,教导团,总共4个团,总兵力三万两千人,全部进入预定位置。
让曾一阳生气的是,o师团,让沿途的小股部队骚扰的连正常的行军度都保持不了,整个师团离开他们的埋伏位置失少需要半天的行程。
“能够俩系上独立团的一营吗”曾一阳看了一下手表,看时间,已经是午,等日军进入伏击圈,也已经是晚上了。
战斗打响,日军很可能乘着天黑突围出包围圈。
参谋长谢维俊说:“已经派通信兵去联系,估计也是在下午两点之前,就能够将命令送到。不过一营,已经把整个营打散了,分成了十几股小部队,想要去找到他们还真得下一点功夫。”
“让部队注意好休息,准备夜战。放弃原来的计划,等日军全部渡过这条小河之后,再起攻击。”
原来地形上有一条天然的小河,也不是很深,现在是枯水期,顶多就半人左右深浅,但这样的小河很容易做到将日军的重装备和步兵分离开来。
因为渡河需要架设桥梁,而步兵可以直接趟过去。这样一来,可以第一时间将日军的重武器暴露在4o军的火炮下,才成为活靶子。
不过让日军整体渡河也好,这样一来,o师团的那些重装备也运不回去了
第二卷保卫长城第四十五章七里河炮声
更新时间:201182020:10:06本章字数:5220
第四十五章七里河炮声
七里河的地势并不适合伏击,这也是对于小部队来说。
河水很浅,也很清澈,站在桥上,能够清晰的看见河底的卵石,仔细观察,还能有幸看到躲在石头下,时不时出来冒个头的小鱼。
河底几乎看不到水草,河岸两边是开阔地,大片的平地,只有一个突起的小土坡突兀的出现在了视线之。
川岸三郎见到这样的地形,自然心淡定,这种地方除了埋设地雷之外,还能给他的大军设置什么样的障碍“命令部队快通过。”
川岸三郎还是不放心o师团的境况,虎着脸,想了想还是让飞机侦察一下。才设立不久的阳明堡野战机场,也被不明部队摧毁,4架飞机,付之一炬,让他心也是担忧不已。
整个晋东南的作战飞机,需要从保定和北平增援,这让作战半径本来就不大的飞机,很难支援到o师团。
“电告寺内大将阁下,我o师团已经顺利逼近寿阳,o师团在行军过程未受到队抵抗。只要两天,整个第5师团在忻口的战役。为了能够让我军掌握全面的晋绥军布防兵力,请求方面军派遣侦察机对这一区域做详细的低空侦察。o月o日,o师团,师团长川岸三郎上。”
电报很快就到了在北平的华北日军司令部,寺内寿一看到电报也是心一喜。
马上联系了飞行师团,德川好敏将,让他派遣空闲的侦察机。
德川也是焦头烂额,手下的9个飞行大队,从开战之后,三个月的时间,不但损失了整编制的个飞行大队,加上长时间的空袭,老旧的作战飞机由于机械故障损失很大。
已经能够动用的飞机不到5o架次。而且,板垣征四郎连他的侦察机都不放过,要求带着一枚才o磅的悬挂式航空弹,飞到忻口去当轰炸机用。
收罗了一下机库之后,找出了两家教练用的飞机,于是被当成了侦查机投入了战场。
o师团全力渡河的命令下达后,师团部的,传令兵骑上东洋马,去联系各个连队的联队长。
整个七里河上,只有一座铁路桥能够通过,并不像公路一样,这样的桥梁设计的时候,就是为了节约,路面很窄,一起一伏的枕木也给辎重部队的通过造成了一定的麻烦。
很快,隶属于第o工兵联队的士兵,将一辆架桥车开进了河,如同死水一般的河流,也不在乎是否被截留了,水面连波纹都没有激荡多久,很快就回到那种如同冰面一样的静止。
岸边的日军越聚越多,不少日军还站在铁路桥便,夸张的摆着姿势,请求有照相机的战地记者拍照。
日军如此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