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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恐怕不好”戮尸,太阴损,这在两军交战中非常少见。
邢国栋的火气早就被这些小鬼的阴险做法给勾了起来,破口大骂:“洪驴蛋,瞪大你的狗眼看看,他们身后背的是什么要是这些家伙被点爆了,你和你的手下的战士要死多少”
说完,邢国栋匆忙的带着身边十几个战士,冲入日军之中。
十几个人,组成一个突击队形,大头的三支冲锋枪,虽然枪管都有些冒烟了,但邢国栋根本就不敢懈怠,心中暗叫好悬。要不是自己带部队冲入鬼子中间,还看不到这一幕,说不定鬼子的奸计就得逞了。
2团长洪诚被邢国栋一通大骂,心中还有些莫名其妙,等到细细大量这些被子弹扫过的鬼子尸体的时候,死死的盯住了几个鬼子身后的东西。
这一刻,瞳孔都收缩了一阵,手脚冰凉。
那一发发浸血的炮弹是那么的显眼和突兀,怪不得旅长都急了。要是让这几发炮弹在人群中爆炸,交战的鬼子自然逃不了一死,但是2团的战士,将伤亡的更多。
要知道,在这方圆不足300米的区域内,2团投入了两个营啊
“还愣着干啥”
洪诚虎眼一瞪,身边的警卫连长顿时吓的后退了小半步。把地的小鬼子,一个都不能落下,都给我补一枪。还有那几个鬼子身的炮弹,也都给我全部弄下来,搬远一点。
“警卫连,自我一下,遇到站着的鬼子,杀”
“手中有武器的鬼子,杀”
“不举手投降的鬼子,杀”
“死了的鬼子”
“给老子补一枪”
2团洪诚说道最后,都有些语无伦次了,不过可以断定的是,他心中的邪火,已经燃起了冲天大火。
第三零九章英雄狗熊
更新时间:20124618:34:31本章字数:8572
第三零九章英雄狗熊
“要下雨了”
曾一阳背着手,仰望天际,就像是一个故作高深的半仙。除了他一身的军装出卖了他的身份之外,语气、神态惟妙惟肖。
“一阳,你就装吧”谢维俊在周围没人的时候,总会这么称呼,一来是习惯,二来,在部下面前,他要给曾一阳必要的威信,所以就变幻着来。
“呵呵,按理说你也该有反应啊”曾一阳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反应下雨能有什么反应,再说了,现在是万里晴空,天气好的不能再好,总不会这是你的特异功能预测天气的古来有之,就是神棍,难不成你也学过”谢维俊嬉笑的神态摆明了是跟曾一阳开玩笑。
“你身上的伤是假的”
谢维俊受过伤,那没什么稀奇的,曾一阳身上有枪伤,这不是秘密。在战争年代,带兵打仗的,别管多么高的地位,总是从当兵扛枪一步步走上来的,这还是的军官。
在红军中,当年打仗,师长冲锋在前都是常有的事。
谢维俊愕然,难道当兵打仗的受了伤,就能预测天气了这种鬼话他怎么可能相信摆明了是忽悠人的,再者曾一阳平时也没少拿谢维俊取乐,时间长了,谢维俊总会对曾一阳的话有些提防。
总是,要不是作战命令,而是在平时的玩笑话,谢维俊总会在结论上打个问号。
“这和身上的枪伤有什么关系”
谢维俊说话的时候,脸上绷得一本正经的,可见有多么认真了。他真的想反驳一回曾一阳,毕竟即便在平时,曾一阳也很少出错,有些话听起来都匪夷所思,可回头一想就会发现,总能品出三五分道理来。
“看来你白挨枪子了古语有云:吃一堑长一智,你都受到了如此巨大的惨重经历,还没有从中吸取教训,获得经验”
“得得得,你就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我到是想听听你的理论,这身上的枪伤怎么就跟天气扯上了关系,还说的像是那么一回事。你总不能让我听的云里雾里吧”
这两天,曾一阳的心情大好,日军的部署对于曾一阳来说是最愿意看的情况,南北拉锯,中路空虚,而抗日义勇军的进攻矛头将直指中路作战,其中所获得优势,将在接下来的几场关键战斗中立刻就显现出来。
曾一阳故作深沉的摸了摸下巴,一层青黑的胡茬也咋咋作响:“要说你我是生死战友,一般人我也不告诉。这可都是学问啊人情练达是小道,天人感应才是大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话总该听说过吧”
被曾一阳这么一绕,谢维俊的脑袋也晕晕沉沉的,想要摇头,可是话在理。说这句俗语是打从有狗年就有的,也不为过。可心里总透着些怀疑,想要反驳,也不知会不会落入曾一阳设下的套中。
踌躇了良久,谢维俊把一横心断然道:“就说你说的有道理,总该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这一刻,谢维俊像极了一个认真的学生。
曾一阳故作高深的摇摇头,转身慢悠悠的往指挥部走去,说是走,用荡来的恰当。还想问出个头绪来,怎么可能放曾一阳一走了之忙拦住了倔强道:“你不能把话说一半,就把我撂在这里,这不合适吧看在多年的同志友谊上,今天就把谜题解开,我保证以后不上你的套了。”
谢维俊是个认真的人,认真起来,就喜欢顶真。
他怎么说已经是有历史的了,没回都这么说,但下次总能忘的干干净净的。
而谢维俊总会被曾一阳的话题勾起兴趣,这还源于曾一阳总能说出点道理,有些道理还是很少被人关注的规律。当然,曾一阳说什么天人感应,这话谢维俊是说什么也不会相信的,神啊佛啊什么的。者就应该是一个无神论者,信仰是一种力量,但他的信仰早就交给了民族解放事业。
鬼话
自然是不信的,不过谢维俊总对曾一阳的奇妙思维所吸引,一探究竟也是说不准的。
“天人感应”
“鬼话”
“好吧这回我说真话,总行了吧”曾一阳说完停了一阵,双目炯炯的盯着谢维俊看了一阵。
这一通看,顿时让谢维俊浑身不自然起来,就像是身上平白多出了上百字虱子,全身都不自然起来,怔怔道:“怎么了”
“难道你就没有感到,每逢刮风下雨的时候,浑身不得劲,尤其是身上的枪伤那块,酸痛异常需要嫂子在边上揉揉”
“酸痛你才要人揉呢”谢维俊佯装生气道。
话被曾一阳这么一说,似乎还有些感觉。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特异功能,带兵打仗的也好,当兵的也罢,风里来雨里去的,行军之中,能够找个避风的地方将就一晚,已经算是幸运的了,寒雨中行军也是常有的事情,时间长了,身上的关节旧伤就会因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