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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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荐给朕的,若是有心助我,何必假于别人之手”然后面露迷茫阴狠之色,盯着苟肥的眼睛,问道:“你给朕说说,太师为什么是商侯引荐给朕的”

苟肥对履癸的为人非常了解,却也没想到履癸的反应会如此之大,也正因为了解履癸,心中更是没底,知道稍不注意,便有可能身首异处。岢岢颤颤地说道:“下――下臣,下臣亦是不知但想来,太师为我族圣父自然是仁德之人,不会只――只是,只是下臣认为圣父既然然已经得证仙道,便连弟子都是千年之前的人物,料想见多了生离死别,要知如今之民,寿算至多不过百多年,终是要死的。”

履癸或者是见苟肥吓得不清,或者是自己想通了,忽然放过了苟肥,不再逼问,说道:“今日之事,不可外传;否则你自然明白。”苟肥着实被吓得不清,说道:“是是是,今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066回党高氏拒敌有术夏履癸一阵逞威

却说夏军征伐彤城氏,除去行军赶路耗去大量的时间,待前军四将先锋到达,不过是数日之间的事情,中军及左、右二军甚至都没来得及参战,更不要说后军了。中方诸侯之长葛伯垠有意争宠邀功,一显身手,便对履癸说道:“下臣兴军从王师,原想为君上效犬马之劳,不意时至今日,竟一战未参,寸功未立,实在有愧于心。愿以为部人马为君上前驱”

履癸欣然说道:“爱卿愿为朕出力,朕实心欣喜,岂有不准之理”葛伯垠遂统中方诸侯之军为先锋。其它诸侯见了,有暗自懊悔的,竟被葛伯垠后来居上,夺了头筹。亦有心中不屑的,寻思:“党高氏地处偏荒,民风剽悍,又据天险,岂是急切间可下之城讨此诰命,实在是计丧智昏,费力不讨好一显身手等着现眼吧”俱颇有意看葛伯垠笑话。

大军行至党高氏,党高氏早有准备。却是党高氏国君高,手下有二将,一名相巳,一名相;此二人皆属神通广大之辈,各身有神异法宝,亦有奇异妙术。其中,相巳有一件先天异宝,唤作朝元镜,专善探人消息,随心运用,妙用无方履癸那边才一兴兵起军,相巳这边已经得知的清清楚楚;报于高,说道:“夏王因我党高氏不朝,现已聚集五方诸侯,兴兵十万余众,战车万余乘,准备来伐我国。”

高划地称王多年,那里还将夏国放在眼中,笑道:“夏国素以炎黄正统自居,我党高氏却有洪荒祖巫共工嫡系血脉,爱卿亦是大巫相柳之后,仇虽久远,恨却未消。禹王在世之时以礼待我,我亦敬他;如今天下诸侯不朝夏国久矣,履癸亦不过一黄齿小儿,又有何德能敢受我党高氏朝拜他不来便罢,若是真敢兴兵来犯,定要叫他有来无回,正可乘势问鼎九州。”

相巳早知高为人,乃是夜郎自大之辈,若非如此,岂有今日之祸只是为人臣子,又有血脉亲贵之属,不得不尽心竭力;相巳叹息一声,说道:“此次却有不同,天下诸侯只有我国与那彤城氏未朝;以一国之地,对抗九州共主之兵,臣下窃以为不可取也。”高不以为意,说道:“他纵有九州万国之兵,我亦有不坠之险,黄齿小儿能奈我何又有彤城氏作挡箭牌、试刀石,且叫相整训军马,待履癸与彤城氏战罢,再作计较。”

不意彤城氏旦夕被灭;相巳又来见高,说道:“夏王中军才至,彤城氏已被先军所灭,如今又有前军由中方诸侯之长葛伯垠所撑,不日将至。”高仍旧不以为意,但也令手下修缮城池,备齐军马;待到夏军已至,高踌躇满志,登城观看,但见敌方军阵严谨玄妙难辨,森然有序杀气腾腾,这才略显重视,问相巳道:“葛伯垠有何本事,敢为前军,单独邀战”

相巳答道:“葛伯垠帐下有三个异人相助;头一个唤作坤,身俱巫、妖两族血统,力能举千钧,又身怀异术;次一个唤作电光道人,原是个散修,因贪慕人间富贵,被葛伯垠网罗至帐下,能用一百零八根铜柱布成一恶阵,取名电光;最后一个唤作道人,擅用幻术迷人心神,亦有一阵,叫做四象恶绝阵,入阵之人但凡心有七情杂念,无有幸免。”

相接道:“兄长即知敌情,想来亦有应对之策。”相巳苦笑道:“只须固守城池,敌军便又奇阵,亦不能发挥效应,待到敌军粮草尽时,自然退兵。但是我们未必能撑到那个时候,毕竟一直闭关不战的话,士气定会大损;若要出城迎战,你我兄弟虽有奇术,却非斗将,根本无法通过斗阵鼓舞士气。”

高却道:“两位卿家何必涨他人威风,灭自家志气想我北僵之地,民风剽悍,岂会没有斗将”相巳解说道:“只恐对方斗将身怀异术,如那坤,口中可吐毒烟,化一黑珠,有碗口大小,寻常斗将,那能敌住”话音方落,便有一人接道:“他有异术,我亦有异术,倒要和他分个胜负,论个高低。”

细看时,原来说话之人名叫施独,勇力自是不凡,至于出身来历和有何异术,别人却不得而知,便是相巳有异宝朝元镜,专善探人消息也了解有限。高却是大喜,遂命施独出战;施独说道:“久被使君管待,正欲报效。”遂奉了将令,率兵车三百,由南门出城迎战,来到阵前,说道:“尔等无故犯我国土,难道不知北疆猛士之勇么”

葛伯垠答道:“党高氏为大夏属国,竟不朝夏亡,尽皆不忠不义之人,却又强辞夺理,口出狂言,合当受诛”遂命坤出战。坤向来自负勇武,未逢敌手,不意今日遇到一个;二人战了近百合,也没有分出胜负。坤寻思:“此人武力不逊于我,急切间难以战败,不若用异术取胜。”觑到空处,把异术使来:张口喷出一道毒烟,化为一网边,现一粒黑珠;有碗口大小,望施独劈面打来。施独早有防备,却有保命全身之术,化一团血雾,须臾间已避开黑珠,片刻后又成人形,未损分毫。坤心中惊疑,不敢再战,败走本阵。忽闻身后杀声震天,却是施独随后赶来,又有相巳率军下关来助,又有副将吞英、昌勇分左右掩杀。

夏军早由电光道人用一百零八根铜柱,布下电光奇阵,倒也不乱。吞英、昌勇才自左右杀入,便觉幻象丛生,耳中惨呼不断,四围里尽是电光飞窜,幸好相巳及时率中军杀到。相巳早知敌情,既然敢率军冲阵,自有所恃,口中念念有词,招来一道黑水,黑水落处,布阵铜柱上的符文尽腐,电光奇阵立散。又有施独率靡下三百兵车往来冲突,如入无人之境;仔细看时,但觉那三百兵车竟似一体,周转运行之间自有玄妙。夏军再也遮拦不住,仓皇而退;幸有道人施以“迷梦幻境”之术,不惧黑水来破,误导敌军掩杀方向,损伤倒也不甚惨重。

葛伯垠大败一阵,退兵三十里,重新安营;入夜时,中军已到。不待履癸细问,葛伯垠急忙请罪;说道:“下臣无能,被党高氏所乘,拆了一阵。”履癸却没有怪罪于他,一方面,葛伯垠是第一个向他投诚的人,若是不能善待,必然会叫其它诸侯寒心;另一方面,损失的兵将又不归履癸统辖,邪恶点说,死的越多,地方越弱,才会对王室越发尊敬。

履癸温言宽慰一番,问道:“党高氏有何持仗”葛伯垠答道:“党阳氏有一巫将,善用污垢之水,毒性至烈,料想是上古大巫相柳一脉;又有一冲阵之将,刚匹勇厉,能化血雾遁形,又善驭兵车结阵,至于是何来历,下臣却看不出。”履癸寻思半晌,说道:“据宗室典籍记载,你说的那种毒水当是先天混元一气之水,专善污人法器厉害非常,若是党高氏技仅于此,倒也不足为俱。至于那化血遁形之术,朕却是初次听说,明日倒要见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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