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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鸣哀叹了一声,便上榻上侧身坐下,“刚生了个小祖宗,我总得喂他吃饱了才行吧”白天一般都是他喂奶,夜里懒得起来。多半都是乳母们喂。永琚虽然不太挑食,但晚上吃的明显比白天少。
饶是如此,还是一天天白胖起来,愈发像包子了。
弘历“噗嗤”笑了,推了一盏奶茶给她,“朕也知道,一旦回宫。就有乱七八糟的事儿找上你。”
嘤鸣笑着端起奶茶。弘历显然是知道白天发生的事儿了。皇后赏赐次等绸缎想要羞辱她,却反被羞辱,玉嫔、豫嫔也都送了贺礼
弘历脸色微微发冷。“你送乌拉那拉氏的两匹缂丝缎,被她一把火给烧了还对外说是宫女打翻了烛台,才不慎烧毁的”
嘤鸣倒是丝毫不觉得意外,暴怒之下的乌拉那拉氏本来就是没有什么理智可言的。若是在人前,兴许她还能忍一会儿。可在自己地盘,她能忍才怪
“倒是可怜了那个宫女了。”嘤鸣叹着气道,主子惹事,自然要拿她们来顶缸。
弘历道:“乌拉那拉氏叫送去慎刑司打了三十板子。”
嘤鸣张了张。正想搭救一把,又忽然想,可别是苦肉计。在本宫里。本就不该存多余的善心,于是道:“那就多赏她些银钱。让她出宫与家人团聚吧。”这样既博个良善之名,又免招算计。
弘历一愣,“朕还以为你会把那宫女要到自己宫里呢。”
嘤鸣呵呵笑了,“起初我的确有这个想法的,但转念一想,她可是皇后重罚了人,若我收了使唤,只怕皇后知道了,又不知气成什么样子。还是算了,我不想惹是生非。”
弘历点了点头,“也好”便瞥了王钦一眼。
王钦躬身道:“是,奴才这就去办。”
嘤鸣却急忙道:“再拿些好的伤药给她吧,三十板子下来,若不好好医治,只怕要留下病根了。”说着,嘤鸣露出唏嘘之色。
“嗻”王钦再一礼,忙去办差了。
弘历笑眯眯看着她,道:“鸣儿,朕今晚翻的是你的牌子。”这点他已经叫人通知了敬事房太监乌璐,这狗奴才,想必也知道该如何办了。
嘤鸣妩然瞪了他一眼,翻你妹的牌子
弘历道:“在宫里,一些祖制,还是尽量不要违背得好。”
嘤鸣“哦”了一声,罢了,大不了她劳累着每天来养心殿的就是了,只要别乘坐嫔妃侍寝的青鸾轿,别被卷成春卷扔龙榻上,她就心满意足了。
景仁宫。
产后有些虚弱的玉嫔魏氏侍立一旁,神色有些战战兢兢。
只听得皇后乌拉那拉氏恨恨道:“她竟然没中计”怒骂一声,乌拉那拉氏转头朝着玉嫔啐了一口,“你出得好主意如今皇上将秋鹤逐出宫去,本宫平白少了一个心腹还叫纳兰氏邀买了人心哼,送伤药、赏银子,本宫从前怎不知道她这般良善”
玉嫔忙垂下头,忍不住心想,看样子舒皇贵妃防备心极重,日后想算计她,只怕不易。
这时候,万德瑞在屏风外禀报:“娘娘,敬事房总管太监乌璐来了。”
皇后一皱眉,“他来做什么”
万德瑞小声地道:“方才储秀宫那位去了养心殿。乌太监此来,只怕是”只怕是请皇后在中宫笺表上盖凤印的。
乌拉那拉氏听了这话,登时气得老脸都扭曲变形了,“才刚回宫,便这般狐媚着皇上若不除她,这宫里便要跟她叶赫纳拉氏姓了”
玉嫔见状,忙柔声道:“娘娘息怒,皇上只怕已经翻了牌子了,您得用印才是啊”中宫笺表,便是纪录后妃侍寝的册子,皇帝若翻了谁的牌子,便在中宫笺表上写上,某妃某夜侍寝,然后再盖上皇后的凤印。将来该妃若有了身孕,便对照中宫笺表,日子跟月份能对得上方可,若对不上可就呵呵了。
可想而知,要纪录自己丈夫和小妾们同房纪录,当皇后这位该有多膈应啊
乌拉那拉氏目光如刀,狠狠刮过玉嫔那张有五分肖似嘤鸣的脸蛋,似乎恨不得将玉嫔凌迟了,他咬牙切齿道:“想要本宫给她叶赫纳拉氏用印,除非本宫死了”
乌拉那拉氏吩咐万德瑞:“就说本宫今日中暑,身子不适,已经睡下了”
玉嫔忙道:“娘娘三思啊您若是不用印,只怕皇上要生气”
听了这话,乌拉那拉氏火冒三丈,一个大巴掌便狠狠摔了过去,“啪”这一声响,那叫一个清脆响亮
“贱人”乌拉那拉氏狠狠啐了一口。
玉嫔娇嫩的半边脸颊登时红肿紫涨了起来,那叫一个火辣辣地疼。
玉嫔挨了巴掌,半句怨言也不敢有,反倒是急忙跪了下来,磕头道:“娘娘息怒”
乌拉那拉氏冷哼道:“被以为封了嫔,就跟从前不一样了你不过是个伺候人的奴才,本宫要做什么,岂由得你来指手画脚”
这等辱人之词,叫玉嫔心中恨得无以复加她咬牙想,明日便叫吉祥去储秀宫回话,她再也不想跟着皇后,回回受辱了
第592章、皇后,你牛
乌拉那拉氏又道:“叶赫那拉氏赏你的两匹织锦缎,你怎么到现在还没给本宫绞碎了”
玉嫔心中一颤,若真绞碎了,只怕要惹怒皇贵妃,断了她自己的出路了玉嫔急忙道:“皇后娘娘容禀,嫔妾正打算,明日便叫吉祥把织锦缎退还储秀宫嫔妾是皇后娘娘宫里人,岂会稀罕她的赏赐”
听了这话,乌拉那拉氏心中怒火略消了三分,“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好本宫的眼里,从来揉不得沙子谁若敢有半分异心,本宫比会叫她后悔活在这个世上”乌拉那拉氏这话说得阴森阵阵,直叫玉嫔心中惊惧,若论心狠手辣,皇后跟孝敬宪太后是如出一辙
可是,若警告有用,这世上便没有那么多背主之人了。
养心殿中,一场云雨过后,嘤鸣腻腻地出了一身汗,脑袋歪在弘历肩头,娇喘不止。
弘历的手就搭在嘤鸣那白如羊脂的肩头,捏弄着她的耳垂,灼烫地吐息着,热热道:“不是才生了琚儿吗怎么那里还是那么紧”
嘤鸣听了这话,脸红如猪肝,气得狠狠瞪他一眼,这厮真是越来越不要脸
弘历哈哈大笑,然后埋在嘤鸣脖颈上,一通啃咬,粗粝的手更是不规矩地袭击她高耸的胸脯
“别闹了”嘤鸣气急之下,狠狠朝他腰间的软肉上一拧足足一百八十度旋转。
弘历疼得“嗷”地叫了一声,活似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他瞅着自己腰侧的通红,怒瞪嘤鸣:“怎么又来这个”
嘤鸣骨碌爬了起来,飞快穿上贴身的小衣与中衣。“行了,我回储秀宫了”按照规矩,嫔妃是不能在养心殿留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