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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所说的落后,只是相比较我大脑中的水蓝星科枝而言,这艘飞船的任何一个部位,都是目前世界各国无法达到的技术,对于地球人来说,这就是超高级的货。
因为这艘飞船并没有厉害的武器系统,那个中型激光炮根本不开能击穿我的防护罩,所以我心情放松了许多。很快到了它的跟前,围着它转了个圈打量一番,飞船体积不算大,能有农村平房两间大小。
正在我犹豫是发个友好信号,联系里面的驾驶员同志,还是强行破门而入的时候,本来伏在湖底的飞船突然轻微震动一下,不好它在启动点火装置,想要走。
好不容易在地球找到一位知音,这面还没见上一次,怎么能让它走了呢,你就是牛头马面也要先见个面再说。
一时间想不出别的办法来阻拦它,便发出强大的意念力,将它死死困住,刚刚点火成功,想要快速飞走的飞船,身子震动一番后,又老老实实地待在了原地。
时不宜迟,我强行打开了盘面上的一道暗门,还好飞船有闭水装置,门打开后并不会有水涌入。
我低头瞧了一下自己的一身装扮,脖子上挂着水壶和干粮袋,一手提着篮子,一手拿着一把小撅头,这个样子来见外星来客实在有点不伦不类,不过做大事不拘小节,再犹豫下去,这来自未知文明的朋友说不定就要跑掉了。
刚才扫描光顾着研究飞船的状态,竟然没有查找乘员,现在扫描透视一番,还真找到一个类人体,不过看起来她很紧张,正躲在驾驶舱的门后,全力戒备。
着用几种世界通用的语言先打个招呼,“哈漏,家里有人吗
欢迎来到地球,我是来找朋友,不是来打架地。”
驾驶舱里那唯一的驾驶员根本不理我,可能她隔着厚厚的护壳听不到,或者听不懂。我只好自己去开驾驶舱的门,刚推开厚厚的密封门,凌空一道激光束劈了下来,真是太不友好了。
我早知道门后埋伏着人,以它手里所拿的武器,根本伤害不到我。
所以我没有理会它的攻击,径直走到驾驶般的控制台前。
那人使用激光剑在我身上砍了一下,竟然丝毫没有伤到我,一时间她楞在了当场,我也回头一看,大吃一惊也楞在当场。
这个女外星人我们见过面,怪不得刚才扫描中型激光炮时,感觉电路构成很熟悉,还有那个女人手里的激光剑,也熟得很,她就是那晚跟我和七号一起斗隐者的黑衣白面女子,后来使出了烈火铠甲把自己衣服都烧坏的那位。
那个女子见我一回身,也看清了我的面貌。她也同时一楞,继而对我叽叽咕咕说了一通。可惜,像我这样的语言大家竟然一句也没听懂。
即然大家是老相识,那也没有什么好怕地了,只是这个女子到底是谁,她从哪里来,只怕问她是不成了。我还是查一下飞船里有没有什么现成资料可用。
飞船的控制台没有蓝牙也没有红外线,这可难办了。智者一号目前只支持这两种联接方式。正在一愁莫屎之时,忽听身后传来一声很别扭的汉语:“你、到、底、是、谁”
吓了我一跳,回过身看,确实是那个女子所发出声音。怪了,这么一会儿她就学会汉语了我回答她:“我是地球人。我姓周,不知这位船长怎么称呼”
那个女子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似乎在一点点分解我刚才说过的话,然后她又像目前所用的郎读软件,单字单字的蹦着对我说:“我、也、是、地、球、人”
她说完这句,把我吓了一大跳:“瞎”接着学她说话,一字一字地蹦:“你、是、哪、国、人”
那个女子继续单字蹦道:“我不属于你们地表的任何国家,至于其他的我必须保密。”
这一刻我已经把前后发生的事情联系了一下,隐者和超脑与这个女子应该认识,三个人说地语言相同,另一个很大的相同点是肤色相同,都很白,甚至可以说白的有点吓人,很有可能他们来自一个很少见阳光,或者根本就不能见阳光的地方,刚才那个女子也说了,她不属于地表任何一个国家,不属于地表那会是哪里,海底或者是地底也只有这两种可能,看来刚才猜想地还有母船应该不成立,以这种飞船在地球内做飞行,完全可以应付任何情况。
她不肯说自己的秘密,这让我有些不甘心,上次斗隐者地时候见到她,没有弄明白她的身份,就让她走了,事后想起来就有些郁闷,所以我决定用我地方法来查明一切。
我胡乱与她说着客气话,悄悄发出了脑电波,谁备入侵她的大脑,将她的信息探查出来。
还未进入她的大脑,本来已经放松戒备的女子,忽然神情大变,将砍了我一剑的激光剑又突然开启,指向我说:“你在入侵我大脑,你和超脑什么关系”
她能察觉到我的脑电波,看来我小看她们的科技,有点轻敌了,我解释道:“超脑已经挂掉了,只怕这辈子他都难以再做恶,我没有恶意,只是真的想知道你到底是谁”
两人这一会儿的对话,她的汉语就说得越来越流利,好像她的脑中已有大量的汉语词库,只是初次说这种语言,显得有些笨手笨嘴,很机械很呆板。
那个女子把激光剑又关掉,对我说:“如果不是那天晚上你救过我,我一定会把你当敌人。有些秘密我不能告诉你,请原谅。不过你可以称呼我红绫,这算是我的z国名字吧。”
红娃,这名字是有诗意,可她皮肤那么白,名字竟用个红字,实在不太贴切,不过我还是不要乱给人家提意见了,毕竟我们刚通了语言,彼此的习惯又不了解,暂时以和为贵。
“红绫是吧,超脑是我的敌人,所以我们应该算是同一战壕里的战友,你好像应该是来刺杀他们的,超脑你就放过他吧,他已经成了白痴,回霉国了。”
红绫点了点头,看来这件事她也有所了解,“是你动的手吗你好像跟普通的地球人不一样你怎么会发现我的飞船又怎么会进来”
我避过其他的问题不答,“当然是我动的手,不,准确的说是动的脑,所以说句不客气的话,我们有可能是同类,你看你有激光剑,我也有,你有烈火铠甲做防护,我也有我的防护罩,当然你可能肉眼看不出来,我们说不定会是老乡。”
红绫此刻对汉语的反应速度已经越来越快,甚至我开玩笑所说的话,她都能听得懂,“谁跟你是老乡,签于我们曾经并肩与隐者战斗过,所以我这次来的任务不妨告诉你。我是奉命来刺杀超脑、隐者和将军三个叛徒。”
“将军,”我疑惑地问她。
红绫道:“将军这个名字是我把我们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