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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等着,于是便向那位小道士说了声感谢,失望的准备离开。
可我们还未走远,那个小道士又追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问我:“你是伍一书吗”
我没想到他能叫出我的名字,不由一愣,点头说:“我是。是不是道明师父有什么话留下来了”
小道士点了点头,从腰带里面抽出来一张纸条递给了我,说是道明师父留给我的。
我疑惑无比的将纸条打开,却见上面只写了三个字济人堂。
在“济人堂”三个字之后,还画了一个火焰的符号。
我心中“咯噔”一下,意识到道明师父是要告诉我,济人堂有难。
可是,他是怎么知道我会来这里找他毕竟,自上次出事进了监狱之后,为了防止给他惹麻烦,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来拜访过他了。
如果不是因为小葫芦遗失,我也绝对不会来找他。
最关键的是,济人堂有事,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我对小道士表示了感谢,给了那小道士一些香火钱,然后便焦急的带着沈大力下了山。
回到车里之后,我急忙给刘胖子去了电话,让他和济人堂那边联系一下,问问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车在高速公路上开了一半,刘胖子便回过来了电话。
“济人堂那边没事啊,我这么冷不丁一问,还把人家那几个老家伙给吓到了,以为咱们出了什么事。五哥,到底怎么回事啊”从语气中,我听出来刘胖子的疑惑,知道他并没有隐瞒什么。
我说:“再有一个小时我就到了,咱们见面再说。”
一路高速,我和沈大力返回到南京,在宾馆里找到了等着我们的刘胖子。
见面后,刘胖子向我抱怨,说现在各个渠道都被看的很严,一些特殊的装备很难买到
我打断他的牢骚,皱眉问他:“你打给谁问的”
刘胖子说:“老候啊,要不然找谁我和他最熟嘛。”
我看向沈大力,发现他也在看着我,我们的表情都非常的凝重。
越是平静,我越感觉事情可能超出我们想象的糟糕。
按理说,无论济人堂出了什么事,我们都没有必要跑过去,毕竟在这圈子里面我虽然有点点名气,但终究和那些老前辈们比,要嫩的多,而且济人堂的能力非常大,就算出了事,也轮不到我们去帮忙。
可是,道明师父留给我的那个字条,又是什么意思呢
我越想越觉得不安,担心济人堂那边已经受到了我的牵连,于是对沈大力低声说:“累不累不累的话,马上定机票,咱俩直飞长沙。”
第748章唐人祭
当我和沈大力赶到长沙机场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
因为在出发之前,我们已经和济人堂这边通过电话,所以我俩下了飞机,就看到有人已经在机场外面举着牌子等我俩。
来接我俩的这个人,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年纪估计也就在二十二、三岁的样子,上身皮夹克,下身牛仔裤,剃着个小平头,看起来特别的精神。
见面之后,他向我们做了自我介绍,说他是老彭的手下,叫徐奎,是老彭派他来接我们的。
一开始这小子说话还显得有些腼腆,总给我娘里娘气的感觉,所以第一印象并不是很好。
但上了车之后,随着我们之间说的话逐渐变多,我意识到,这个叫徐奎的小伙子,并不是腼腆,而是谨慎。
他好像一直在防备着我和沈大力,说话也不会说的太多,甚至有的时候不经意间谈到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时,话说一半就停下,好像担心会把什么事说漏嘴一样。
看到他这样的表现,我意识到,济人堂可能真的出了什么事情。
和我有关系的,我能想到的,就是崔先生那伙人。
那些人可都是亡命之徒,如果他们因为我的事情找到济人堂,那可就麻烦了。我这样一来,岂不是在往他们布下的陷阱里面钻
虽然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是我依然要来,毕竟道明师父曾经帮过我不少,而且道明师父在从道之前,年轻的时候,和孙佛爷可是拜把子的弟兄,他无论怎样都不会害我。他留下字条,点名济人堂,画下十万火急的标记,肯定是有什么事要我来处理。
一路无话,徐奎开车带着我和沈大力来到市中心,找到了济人堂所在的地方。
济人堂是个药店的名字,并不是那些老前辈真正所在的地方,之所以叫这个名字,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在圈子里面,我们这么叫着叫着,早就已经习惯了。哪怕有一天被警察听到,估计那些警察也不会真的白痴到跑去药店抓人。
在市中心广场的一座写字楼,我们将车停到地下车库,然后乘坐电梯来到了顶楼。
顶楼电梯的出口,正对着电梯门的墙上,有一处非常浅的划痕,拼凑成了三个字,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那三个字是:“唐人祭。”
“又搬家了”沈大力皱眉问道。
在我们的印象之中,济人堂可不会被设在这样的地方,在我们进监狱之前,济人堂一直都在清水塘那边。
没想到,一两年的时间而已,他们居然搬进了写字楼。
徐奎听到沈大力的询问,表情明显有些不自然,似乎想要说什么话圆一下,但他琢磨了一会后,最终选择了沉默。
我感觉情况有些不太对劲,虽然标记是正确的,虽然说搬家这种事情也不算什么大事,但是徐奎这样的表现,而且济人堂所在居然是在这种现代化气息如此重的地方,我就是觉得有问题。
想到这里,我暗暗冲沈大力使了一个眼色。
沈大力会意,上前一步施展出一套擒拿手,瞬间将徐奎控制住,重重的压在墙上。
“五爷,你们哎呦这是什么意思沈爷,轻点轻点,胳膊要断了”
我什么话也没说,也不想说,也没必要说,只低头掏出烟,弹出一根塞进嘴里,又弹出一根塞进沈大力的嘴里。在翻遍全身没找到打火机后,我才想起来,上飞机的时候,打火机已经交上去了。
于是,我走到徐奎旁边,从他的衣服里面翻出来打火机,将烟点燃,然后默不作声的抽着烟,任那徐奎说什么,也不让沈大力松开他。
终于,随着徐奎的喊疼声越来越大,终于有脚步声从走廊那边传了过来。
脚步声很急促,从声音判断,来的人一共有五个,一个年龄比较大,其余四个应该都是年轻力壮的男人。
我并不着急,也不慌张,斜靠着墙抽我的烟,扭头看着电梯间的那个门洞,静静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