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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给了舒月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而后风雅继续道:“后天返先天是一道壁障。半步神仙与陆地神仙是一道壁障。每突破一道壁障,修持者便能够增寿一甲子,若是能够破入陆地神仙的境界,那么便能够增寿整整一百二十年”
一百二十年
虽不是长生,却也是近乎神迹。
第四十四章千里之行
三月时间,转瞬即逝。转眼间便从年关之日,到了烟花时节。
大周秀色榜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天水女学当初的领军人物尤馥瑶已经去舞道苑进修三年有余了,而舒月便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天水女学派遣去角逐大周秀色榜的学子。舒月有了目标,所以不再是被动的接受,而是主动地去迎接这个挑战。
舒月虽然是小先天,可是在世人眼中毕竟是一个女子。千里之遥的紫薇城,却是不能让所有人放心。
舒月此时已经成了天水女学,争取大周秀色榜的指望,对于舒月可是宝贝的紧。所以白善轩特地派纳兰凤歌与舒拓两个男师傅与舒月随行。
至于洛府,那就更是张灯结彩,一时间整个天水的商贾名流都是前来拜访,却是仿佛流水一般,络绎不绝。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舒月坐在马车上,便向着千里之外的紫薇城行去。
马车外,是纳兰凤歌与舒拓。两人都是骑着高头大马,一副器宇轩昂的模样。
三年的时间,并没有给他们带来多大的改变,最多是变得成熟了一些。风神如玉的二人,让往来的女子都是目不转睛,往来的男子更是多数都在心中暗骂。
马车中,舒月无聊的打着哈欠。
“你说我们到底要走多久啊看这样子至少要一个月吧”
舒月用意念对钺澜道。
澜道此时正倒吊在马车车厢的天花板上,一头长发还是生前的模样,一丝不乱的在肩膀上披散。
“从天水城到紫薇城,大概要走一个月的时间。这一行几千里的路程,若是快马加鞭,跑死几匹马的话,大概十天就能到。这还是因为天水城离紫薇城最近的原因,五大城中最远的城池西方安阳要到紫薇城,恐怕要走上半年呢。”
钺澜飘飘忽忽的从天花板上落下,坐在舒月的身边道。
舒月点头,她也知道千里之行,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可是这路途确实是烦人的紧,特别是在这烟花时节,空气闷得厉害。
想到这里,舒月不禁一阵苦笑。
“莫非我做女人的时间太长了,也变得娇惯了若是当初,这恐怕已经是天堂了吧”
行军打仗,岂是儿戏
舒月当初日夜行军八百里,也没叫过一声苦累。何况此时这样优渥的环境。
这不过是因为舒月自己心里压抑,所以才觉得一切都没有滋味罢了。
“你说我母亲真的值得么”
舒月淡淡问。无喜无悲,只剩下淡淡的漠然。
她就是如此,虽然她尊重母亲的痴情,却并不觉得这是对的。她甚至在内心深处,觉得母亲有点傻
可是这是母亲的选择,她也没用丝毫的办法。
“这是她的选择,不是么何况那个人还是你的父亲不是么我当初也同样恨,可是最后我不是也没有动我父亲么杀了他,吃了他,又能有什么用该痛苦的,还不是痛苦又能如何”
钺澜轻轻笑着,笑的苦涩,笑的无奈。
“是啊。”
舒月默然。
马车的车轮咕噜噜的响,一时间舒月与钺澜都静默起来。
“前面有一坐驿站,我们今日就在这里休息吧”
外面传来纳兰凤歌的声音。
舒月此时没有了心情,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驿站的规模倒也不小,不过陈设却是已经有些陈旧了,那股古老陈旧的味道,让舒月心中却突兀的宁静了下来。
看着自己的房间,舒月忽然有一种回到了多年以前,上一世还是项羽的时候。
钺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驾驭着白骨长剑在房间之内旋转。
s:中暑了,所以少了一点。希望大家能够谅解。
第四十五章救人
正当舒月休憩之时,却是听到房间外一片喧闹,隐隐还有小孩哭闹之声。舒月微微皱眉,心中暗道:“这是谁家的大人在打孩子”
想到这里,舒月便长身而已。打算出去看看。
孩童虽然应该管教,却不是这种教法。
随手执起白骨长剑,便向外走去。钺澜很无奈的被舒月扯着,在舒月身后亦步亦趋,倒是有些悠闲飒然的意味。
舒月所住的房间,乃是二楼最西侧差一间的房间,而舒拓与纳兰凤歌就住在她的两侧,算得上是贴身的保护了。
舒月刚出房门,却发现纳兰凤歌与舒月已经在门口了。
“你们出来做什么”
虽然有些明知故问的嫌疑,不过舒月还是开口问道。
纳兰凤歌显然刚刚已经休息了,此时长长地头发披散在腰间,少了几分优雅,却多了几分放荡不羁。
至于舒拓,他似乎永远都是那番模样,即便是此时,也是那样淡然自若,嘴边依旧是噙着化不开的笑容。
“嗯,我们也被吵醒了。所以出来看看,却没想到居然连你也被吵醒了。我可是记得,你在上课的时候,可是雷打不动的。”
纳兰凤歌调笑道。
纳兰凤歌作为舒月的女学师傅,对于舒月的睡眠可是相当的佩服。不论何时,只要舒月想要睡觉,在女学之内就可以酣然入睡。即便是他故意加大声音,也不能将舒月奈何,舒月的睡眠根本是雷打不动。
所以舒月的出现,还是让他很意外的。
舒月大大的翻了一个白眼,扭头看向舒拓,道:“你也是这个意思”
舒拓缓缓点头,显然在他的课堂上,舒月也绝对不是什么好学生。
舒月只能无奈,开口道:“我们还是下去看看吧即便是孩子犯了错,也不能这样惩戒。”
舒月踏着阶梯,脚下发出噔噔的响声,率先下楼去了。
看到舒月已经下楼,作为护卫的两人自然不能呆在楼上,只能无奈摇头,与舒月一同向楼下走去。
到了楼下,舒月却发现是自己多虑了。
根本不是什么打孩子,而是救孩子。
一个大约五六岁的孩子,在大厅的桌面上躺着,几个大人环绕着他,面上都是焦急的神色。
舒月拉过一个三十余岁的妇人,问道:“这孩子怎么了”
那妇人此时满脸都是泪痕,口中也是呜咽着,几乎说不出话来。
“我家娃子被有毒的虫子咬了,开始还没觉得什么,可是那天杀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