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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当然只有原谅她了,好在你嫂子没出什么事,要不然这事就不好说了。想想她倒也是够可怜的,以她的条件,追求者甚众,却在顾世敬身上拴了三年而不可得,也够难为她了。”我缓缓喝掉杯中的酒,望着天花板说道。
“哥,要不你把她收了得了”阿铄忽然突发奇想的说了一句。
“哈你说什么”我有些诧异的看着他。
“我是说,反正她的条件和嫂子相比也不差,不如你收她做女朋友吧。”阿铄一脸当然的看着我。
“靠你在想些什么呢我今天是第一次见到她,现在虽然对她谈不上恶感,却也谈不上什么好感。感情这东西不是别的,哪儿可能你决定怎样就怎样啊再说,就算我愿意,你知道人家自己愿不愿意还有你嫂子那里,我该怎么解释”我敲了一下阿铄的脑袋,埋怨道。
阿铄摸了摸被敲的地方,嘿嘿傻笑两声,也不再提此事,不过我不知道,这小子虽然嘴上不说了,却在暗地里计划了一件大事,让我在后来得知此事时手忙脚乱了好长一阵子。
柳氏兄弟和柳三妹回来之后,席间的气氛已经不再那么热烈了,我们商定了去山东救治莫文锋等人的时间后,便结束了宴席。因为没有住处,我和阿铄便在酒店里要了房间,就在这里住一晚上再回去也不迟,反正回去也没什么正事。当然,阿铄是给水柔打电话报告来着,借口我们在天津席家玩,免得她担心。
来到房间外,我想起独自一人的秦飞霜,便提议去看看她,在柳三妹的带领下,我们进了她所在的房间,原来她就睡在我们隔壁。
已经吐过一阵的秦飞霜,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被子上还盖着一件外套。房间里隐隐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味儿,由于有通风系统,所以倒是没有什么异味留下。
我叹息一声,仔细打量着睡梦中的秦飞霜。她和刘梦瑶很有些相似的地方,同样是长发飘飘,瓜子脸,淡娥眉,翘瑶鼻。南方女孩儿特有的细腻皮肤在她们的身上得到了最佳的体现,充满东方女性柔美特征的身材让正常的男性会忍不住想要吞口水。
此时的秦飞霜,没有了之前的冰冷神色,有的只是一脸的幽怨,轻轻的皱起的娥眉将眉心拧出一个明显的印迹。在睡梦中的你,是否也梦到了让你伤神的他呢我轻叹一声,回过身来想要离去,却发现阿铄和柳三妹不知何时居然出去了。
“靠,这个死小子上哪儿去了”我嘀咕了一声,只好转身在床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这是个豪华双人间,只有一张大床,靠窗有一张茶几和两只沙发。我就坐在沙发上,无聊的打量着房间,等待着阿铄和柳三妹的回来。秦飞霜已经睡着了,我也不能开电视,于是只好在那里干坐着。
等了一阵仍不见人影,我有些奇怪了,要是有什么事的话,他不会不跟我打招呼的啊,而柳三妹怎么会扔下自己的表妹一个人走掉呢
我站起身来,打算去敲敲隔壁的门,看看阿铄他们是不是跑回房间去了,刚要走,忽然床上的秦飞霜有了动静。
“唔水水”秦飞霜侧过了身子,发出梦呓般的声音,不过我知道她不是在说梦话,因为喝醉了的人醒来后通常会感到口渴。
倒好一杯清水后,我小心的给水降了降温,然后将秦飞霜扶了起来,将水杯递到她嘴边,“来,飞霜,水来了,慢点喝。”
秦飞霜小嘴一张,咕咚咚的将一大杯水喝了个干净,然后又倒了下去。
我将水杯放好后,走过来想把她露在外面的胳膊放进被子里去,房间里虽然有暖气,但是对于喝醉了酒的人来说,还是不要着凉为好。
“世敬哥,你不要走”秦飞霜忽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我的心中一惊,仔细一看,她双眼紧闭着,眼角隐隐有泪花闪现。靠,原来她还没有清醒过来呢。
我想要把手抽出来,谁知秦飞霜却很用力的攥住了我的手,嘴里不时喃喃自语着,我只好忍了下来,想等她睡熟一点后再想办法把手拿出来。
于是我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坐在床边,右手被秦飞霜抓在手里,左手托着下巴发呆。
这个秦飞霜还有说梦话的习惯,自打刚才醒过来喝了水之后,嘴里就没怎么闲过,开始我还仔细听了听,无非是她对顾世敬如何喜欢,如何爱慕,或者是她为顾世敬做了哪些哪些事之类的。时间一长,我也失去了听下去的欲望,让我奇怪的是,听着她说出对顾世敬的情意时,我竟然隐隐有些不舒服的感觉。
或许因为美丽的事物,人人都有据为己有的心理吧,我自嘲的对自己解释道。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之后,门开了,柳三妹和阿铄终于走了进来。
我没有问他们去了哪里,现在要紧的是,如何让我离开这个房间秦飞霜的手抓得实在是太紧了,以致于手背上的青筋都露出来了,看来这个执著的女孩儿,真的是把我当成顾世敬了,虽然处在睡梦中,还是下意识的抓紧了我。若是强行把我的手抽出来,只怕会伤到秦飞霜的手。
最后还是柳三妹有了办法,她将手伸进被子里,挠了挠秦飞霜的腰肢,很快,秦飞霜嘴里咯咯笑了几声,松开了我的手,翻了个身继续睡了下去。
我松了口气,甩了甩被抓得有些生疼的右手,向柳三妹道了晚安,这才和阿铄回到了房间里。
我本来以为阿铄肯定会取笑我一番,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居然只字未提,只是告诉我,回北京时可以坐飞机过去了,他让柳三妹帮忙弄机票,以青红帮和魔鬼党的能量,弄两张机票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今天也累了一晚上了,又是长途肉身飞行,又是打架,又是替人重塑经脉,末了还喝了不少的酒,饶是以我的体格,也感到有些吃不消了,于是与阿铄互道晚安后倒头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阿铄刚刚从入定中醒来时,房间的门铃便响了起来。阿铄开门一看,却是柳三妹拿着两张机票给我们送了过来。
“六叔,机票已经拿到了,是上午十点半的航班,二叔他们过会儿就来。”柳三妹将机票交到我的手中。
我抓了抓头发,原本让她叫我叔叔只是一时兴起的玩笑之举,没想到这丫头认死理,居然不肯再改口了。
“那个,我们自己去机场就行了,又不是什么大事,不用麻烦二哥他们过来了。他们的伤刚好,还是多休养几天比较好。”我有些过意不去的说道。
柳三妹浅浅一笑道:“那怎么行,再怎么说你也是治好了他们不治之伤的人,来送你是应该的啊,六叔”
我有些头大的看着她,那最后故意加了重音的“六叔”二字是在提醒我,不要忘了给她的莫师兄治伤,“女生外向啊”我嘀咕道。
“六叔你说什么”柳三妹没听清我的话,便又问了一声,吓得我连声没事,开玩笑,这话可不能让她听见,虽然我们现在算是一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