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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大雱这个穿越者也听的满脑壳圈圈,看向了穆桂英。
穆桂英偏着脑袋想了想点头道:“大藏明王这人我听过,展昭说的这人武艺深不可测也是真的,不过关于思想神权这方面的我不懂。这方面正好大人可以用到叶家的渠道和消息。只说就以我家老杨在西北驻防的经验来看,我穆桂英个人认为什么神权啥的也是虚的,其实神权也代表了当地的贸易利益。”
听到这里,王雱微微一愣。
接着展昭表示不服,又和穆桂英大娘争吵了起来。展昭认为不是贸易利益,而极端宗教利益。但穆桂英坚持确认杨文广在这边的心得,说是钱闹的。
王雱感觉有点烦了,便抬手打住道:“两位勿要争吵,其实你们说的在我听来是一回事。”
到此,展昭和穆桂英仍旧表示有些不服,却也不再开口了。
的确,大雱就觉得这是一回事。
愚昧预示着好欺骗,好利用。宗教思维是把这些没主心骨、没见识的人变得更加好骗更加愚昧无知。
这只是手段而不是目的。
把这些人洗脑后就可以达成任何方向性目的,引导指挥他们进入神权思维,不服从甚至是极端抵触任何“政府”,不论是西夏官府还是大宋官府都抵触。那就会把这一地区变为真正的“金三角”。
持续的越久,这地方的行政管理成本就越高。过高的行政和反恐成本就会导致宋夏双方都把“金三角视为鸡肋”而不愿意介入,长此以往,就变为了一片方外之地,他们理想中的“西天极乐”世界。
但实际上太阳底下的事情,永远绕不开“钱”。在京城听到的一些传说,包括后世大雱了解到的一些地方志和野史中,都存在一个现象:往往就是这类的金三角地区,一些普通物资的价格会高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譬如在抚宁县以北的三山七寨地区,杨文广很确认,用五斤盐能换到一头牛。
没什么秘诀,要做到这步必须“愚民”。让这些人愚昧到没有其他任何多余想法,安于这个现状就是他们的信仰。就想恐怖份子进入人群自爆那样的单纯。
唯其有这样的极端又单纯的思维,才能做到这样的贸易利益。因为只要这些人哪怕略聪明一点,就会以商人思维去发现,盐其实不论在西夏还是大宋南方都非常便宜。
一但这个地区的人失去了愚昧、勇猛、残暴这些血统后,他们就会信仰产生动摇,他们中最聪明的那群就会开始尝试把手里的牛羊,直接送到大宋南方那些私盐贩子手里,那将直接获利百倍不止。
或者直接北上,在西夏的几大著名盐场,也能获得五十倍还不止的利益,且西夏的盐是质量更好的矿盐。
所以太阳底下真的就这回事,这是钱闹的。
第232章谁是大英雄
在长期对持的宋夏边境线上到处是类似这样的情况。以至于宋夏双方的内部,都会有很大利益集团需要维持这个现状,以便推动他们的特殊贸易利润。
这点王雱非常确信,因为在宋夏双方现有的贸易和盐政政策下,这块蛋糕的利益实在太大。
想到这里的时候王雱忽然明白,为什么当时在三司,张方平会是那副又爱又怕的神态。其实老张真正害怕的就是王雱太狠,破坏到整个大宋西北的盐政政策。
没什么秘诀,要打破这样的局面就需要破坏宋夏双方朝廷层面的“盐政官方垄断”。
限于政治环境不同,没有了盐政垄断利益对西夏有影响,但是不大,不过对大宋的影响会非常严重。
就目下王雱了解到的大宋盐政而言,可以这样说,西北这个大宋国门的全部军费支出当中,陕西的盐政承担了八至九成支出。因为陕西的民生经济基本上已经垮塌了。
这个数据是机密,没几个人能了解到,大雱是通过枢密院老爹的数据,结合三司一些数据得出的推测。
那么也就是说,一但陕西地区的盐政政策出任何问题,大宋朝廷的财政就会立即垮塌。除非能有另外的财政收入弥补掉这个漏洞。否则谁动这个东西,张方平是真会杀人的。
就是这个原因,大宋专门在陕西设立了独立机构:西北解盐司。包拯和张方平还把范祥推到了前台,全面主持西北盐政,老范的职位叫解盐制置使。
既然是制置使了么他就是独立的副部级,和现在的王安石与韩绛乃一个级别的大脑壳。且不受陕西都转运使李参节制,老范是直接对张方平汇报。
这样的安排是因为范祥乃打退过李元昊的狠人,对西北边地形势非常熟悉。范祥的用处就是他有专属的盐政部队,战力堪比后世的贼鹰国税局。为了维持西北盐政收入,老范以军事思维严打来自大宋南方,以及西夏境内的走私盐。于是强势维持住了西北的高价盐政策。
有点搞笑的就在于,许多西北的传统家族坐塘鱼、各种帮派势力,没栽在地方法官和禁军手上,却因私盐问题上栽在了老范手上。道理就和后世贼鹰的几个丧心病狂的教父、他们躲过了警察和fbi的围剿,最后却栽在了国税局手里一样。
这种列子到了两千年代后还有不少,许多恐怖势力躲过了贼鹰情报和反恐